党的二十大新征程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四个维度
李 秦1
一、引言
严明的纪律是马克思主义政党鲜明品质和保持先进性、纯洁性的保障。中国共产党从成立之初就是一个具有高度纪律性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始终重视和不断加强自身的纪律建设，以革命的理想和铁的纪律筑造了坚强的组织保证和政治基础，统一了意志和行动，凝聚了全党的奋进力量，带领全国各族人民，经受住了各种艰难曲折和风险挑战的考验，取得了中国革命、建设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伟大胜利和成就。
党的纪律建设永远在路上。虽然建党一百年来中国共产党的纪律建设不断深化和加强，但是在党的二十大开启的新时代新征程中，坚持全面从严治党，始终以刀刃向内的决心和自我革命精神全面推进党的纪律建设，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不断发展前进的纪律保证。系统梳理关于党的纪律建设的理论研究和实践历程，总结党的纪律建设的经验和规律，为党的二十大新征程中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探索新维度新路径提供依据和镜鉴，是新时代加强党建引领的重要内容。在不同的维度上党的纪律建设取得了一系列成果，党的二十大开启的新时代新征程为党的纪律建设带来了新的维度，在新维度上持续推进党的纪律建设是党领导的伟大事业不断取得胜利的保证。
二、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多维研究进路
中国共产党从1921年7月成立之初就非常注重纪律建设，在党的一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中，就已经涉及了党的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工作纪律等内容。21922年党的二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章程》中，开始设立了“纪律”的专章内容。学界对党的纪律建设的研究内容较为多元，从不同的视角和维度不断丰富党的纪律建设研究成果。
(一) 时间进路：党的纪律建设的历史演进
从时间维度系统梳理从党成立之初至今党的纪律建设的发展历程，是党的纪律建设研究的一个重要视角。有学者系统梳理了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不同时期阶段党的纪律具体的发展历程，并以时间维度的建设历程为基础，总结了党的纪律建设发展历程体现出来的理论逻辑、机制变迁和实践效应。3另有学者系统回顾了建党百年来党的纪律建设的发展历程，总结了建党百年来党的纪律建设的基本经验和特点，并分别提出了党的纪律建设的发展方向和意见建议。4以时间维度的研究进路，清晰了党的纪律建设的时间线，为不同历史时期不同发展阶段党的纪律建设理清了时间逻辑。
(二) 内容进路：党的纪律建设的内涵发展
面对不同时期的革命和建设任务，党的纪律建设的内涵以问题为导向，围绕中心目标任务，不断丰富和发展。在党的一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中就已经有了党的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和工作纪律的表述，党的二大党章，开始设立“纪律”专章，涉及了党的政治纪律、组织纪律等内容。 1926年8 月《中央扩大会议通告——坚决清洗贪污腐化分子》中提出了党的廉洁纪律的专门规定。 1927 年4 月党的五大通过的《组织问题议决案》中首次出现了“政治纪律”的明确表述。5 1945 年6 月，党的七大党章用“奖励与处分”替代了“党的纪律”专章。 1956 年9 月，党的八大党章删除了“奖励与处分”专章，继续对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工作纪律等方面进行了规定。
党的纪律建设随着形势的变化，发展遇到了挫折。 1969 年4 月、 1973 年8月党的九大、十大的党章，大幅删减了党的纪律的内容。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党的纪律建设迎来了新的重要发展。 1980 年2 月，《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从十二个方面对党内政治生活予以规范，涉及党的政治纪律等多种纪律。 1982 年9 月，党的十二大党章全新规定了党员的八项义务、八项权利，并将“自觉遵守党的纪律”作为党员义务的重要内容。同时，重新恢复党的六大以来“党的纪律”专章，凸显了党的纪律建设的重要性。 1997 年2 月，历时九年制定完成的《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 (试行) 》正式发布，在党的历史上首次以条例的形式对党的纪律处分问题进行综合性规定。 1997 年3月，针对领导干部廉洁自律问题，出台《中国共产党党员领导干部廉洁从政若干准则 (试行) 》 。 1997 年9 月党的十五大、 2002 年11 月党的十六大、 2007年10 月党的十七大分别通过的《中国共产党章程 (修正案) 》，在部分条款又进一步完善了相关纪律规定。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的纪律建设进入了全新发展时期，相关制度文本完善步伐明显加快，体系化特点日益凸显。特别是2015 年10 月修订后的《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出台之后，删除了2003 年版条例中70 多条与《刑法》等国家法律法规相重复的内容，并将原来10 类违纪行为整合修订为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廉洁纪律、群众纪律、工作纪律、生活纪律，确立了全新的党的纪律体系，并写入了党的十九大报告以及修订后的党章。 2022年修订的《中国共产党章程》，以党内最高法规的方式确认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必须严格遵守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廉洁纪律、群众纪律、工作纪律、生活纪律六大纪律。
(三) 实践进路：党的纪律建设的探索推进
党的纪律建设实践自党建立之初就一直不断探索推进。为确保党的纪律建设的实效，民主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不仅在理论上探索党内监察问题，更在实践中构建党内监察机构，逐渐形成了以纪律检查为主要方式的党内监察制度。党的五大成立了中共中央监察委员会，党纪建设由一个专门机构来管理。1949 年新中国成立后，党中央在反思党的纪律建设经验教训的同时，重新认识和肯定了党内监察机构在执纪中的作用，成立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赋予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监察全党的职责和使命。
十年“文革”给党和国家带来严重灾难，全党深刻认识到纪律建设对党的建设的重要性。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提出要全面加强党的建设，特别是党的纪律建设，恢复了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随着改革开放的全面展开，党的纪律建设新情况、新问题不断出现，给党的建设带来严峻挑战。党中央提出从严治党的要求，深入推进党风廉政建设。党的十二大之后，中央围绕“四项中心任务”，开始了新一轮整党运动。此次整党运动，通过思想教育、制度建设、组织建设，不仅加强了基层党组织建设，而且提升了全党纪律建设水平。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致力于强化监督执纪问责，落实纪律建设中的“两个责任”，发挥“巡视利剑”作用，贯彻监督执纪“四种形态”，强化问责工作，一系列工作举措为加强新时代党的纪律建设提供了有力保障，也是对从严治党实践经验的科学总结，是深入推进党的纪律建设的具体体现，反映了新一届党中央对深入推进党的建设实践的深刻理解和把握。
三、党的二十大新征程开启党的纪律建设的新维度
回顾党的纪律建设的历程和发展规律，不同时期党的纪律建设的内容和方式总是以问题为导向，以党的目标任务的落实和实现为目标，与党的事业发展紧密联系的。党的二十大开启的新征程为党的纪律建设开启了新的维度，提出了新的要求。
(一) 目标新维度：社会主要矛盾的转化
早在2017年10月1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就已经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发生了转变，从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再次重申和明确我国社会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并要求全党要紧紧围绕这个社会主要矛盾推进各项工作。中国共产党是代表人民利益的政党，新时代新征程中，就是要根据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着力解决好人民群众急难愁盼问题。党的纪律建设要面向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的转化，切实加强党的作风建设和群众纪律建设，以为人民办实事、谋福祉、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作为党的纪律建设的落脚点。
(二) 使命任务新维度：以二十大新时代新征程的新使命任务为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根本遵循
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大报告中指出，从现在起，中国共产党的中心任务就是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就是要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高质量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中国式现代化的系列重要论述，进一步深刻回答了“建设什么样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这一时代课题，是对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长期探索和实践的科学总结。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引下，党的二十大在党的十九大作出的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两步走”战略安排的基础上，进一步对2035年和本世纪中叶的发展目标作出宏观展望，对未来5年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开局起步关键时期的战略任务和重大举措作出重点部署，清晰勾画了新时代继续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时间表和路线图。党的二十大新时代新征程的新使命任务是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根本遵循。
(三) 党的建设与社会发展更深层次的融合
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未来五年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开局起步的关键时期，主要目标任务是经济高质量发展取得新突破，科技自立自强能力显著提升，构建新发展格局和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取得重大进展；改革开放迈出新步伐，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深入推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更加完善等。要实现未来五年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目标，党的领导是关键，各个领域党的建设引领社会治理的效能要提升。
从应然的方面出发，实践中党的建设与社会治理的关系应同频共振、相互联动，党的建设要引领和把控社会治理的发展方向，为社会治理打好思想政治基础和提供组织保障，社会治理的实效有赖于党建的引领，也反映了党建的水平和质量。但是从党建引领社会治理实际效能的实然情况看，一是党组织设置模式较为固化，党支部通常以部门、机构为单位设置，是以人的聚合为建制的依据，由此党建引领社会治理中与中心工作的结合度就不够紧密，甚至出现与中心工作脱节的现象。学者的研究中也指出了类似党建功能淡化、地位弱化、作用虚化，党建在基层治理中“悬浮化”，不能“进场”、不能融入，与社会治理出现相互“脱嵌”和“两张皮”的现象。6二是组织生活形式化，对照上级文件照本宣科，为开展学习而学习，满足于完成文件要求的学习形式和学习任务，并未将学习落到实处，不能结合、指导中心工作和中心任务，不能结合社会发展的实际需求，学习效果表面化，不能将学习转化为促进事业发展的动力，不仅影响党员参加组织生活的积极性，更是难以发挥党建引领社会治理的实效。7党的建设的各个方面要全面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与社会发展实现更深层次的融合，切实提升引领社会治理和社会发展的效能。
(四) 数字时代的新维度：现实与虚拟的二元格局的挑战
21世纪是数字经济、数字社会快速推进和发展的新时代。基于数字技术的虚拟场域不断发展和创新，元宇宙即是近几年现实情境虚拟化展现的最新应用。从国际发展方面来看，美国、韩国、日本等国家已经积极开展元宇宙虚拟场域应用，如新冠疫情期间，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在“我的世界” ( Mine-craft) 中构建了一个全虚拟的校园，在虚拟校园中校长、教师、学生都以虚拟化身举办了毕业典礼。以区块链为基础的元宇宙正在展开与现实世界二元并立的虚拟现实，是现实世界与虚拟世界高度互嵌的数字空间，伴随着VR等沉浸技术、人工智能等，元宇宙已从概念走向现实。8元宇宙不仅延伸了现实世界的场景体验，也为思想政治教育拓展了新的空间和场域。沉浸课程、学习平台、虚拟学校、开放大学等不同的教育应用模式也已经在各国推行和实践，以增强优质教育资源的有效供给和提升教育质量，但也有学者提出要警惕技术主义对思想政治教育本质的僭越。9在新技术推进的现实与虚拟二元并进的时代中，如何将党的纪律在现实和虚拟的二元格局中展开，是不可回避的新课题。
(五) 国际局势新维度：国际化背景下意识形态的激荡
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必定与国际社会更加深入地融合。在国际化背景下，不同的意识形态互相激荡。一些西方国家在霸权主义思维主导下，持续进行意识形态的输出和渗透，意识形态渗透的策略和形式越来越多样和隐蔽。互联网信息传播、通过各种组织的传播、政治思想的宣扬、价值观念的灌输甚至是经济模式、社会文化生活等各个方面的意识形态渗透，不断翻新意识形态输出主体和内容，调整输出手段和对象，形成全面覆盖的新渗透模式。多种方式和多元内容的普泛化意识形态渗透已成为西方国家的新战略。10尤其是国际化背景下，因学习和研究需要，对外交流较多，更容易受到西方国家政治思想和价值观念等方面意识形态的影响和渗透。如何面对国际意识形态的复杂性和西方意识形态的渗透，是国际化背景下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中要重视的重要问题。
四、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四维路径
以问题为导向是新时代以来中国共产党全面从严治党取得显著成就的重要原因。党的纪律建设应当充分汲取这一重要经验，以上述五项基本原则为指导、着眼突出性问题，把握好建设方向。
(一) 新时代的时间维度：以党的二十大精神为纪律建设的指针
政治纪律是党的纪律建设最重要的内容。政治纪律是最根本的纪律，是党保持强大战斗力的政治根基。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把加强党的政治纪律建设、维护党中央的政治权威当作重要任务来抓，党的“政治纪律是最重要、最根本、最关键的纪律”, “是维护党的团结统一的根本保证”。11政治纪律要求在政治上始终与党中央保持一致。党的二十大是在全党全国各族人民迈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的关键时刻召开的一次十分重要的大会。明确宣示党在新征程上举什么旗、走什么路、以什么样的精神状态、朝着什么样的目标继续前进，对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两步走战略安排进行宏观展望，科学谋划未来五年乃至更长时期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目标任务和大政方针。党的二十大是新征程党的最高指引，在二十大新征程的时间维度上，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就是要以党的二十大精神为指针，全面对标党中央的部署，在各方面保持与党中央的高度一致，是最重要的政治纪律建设。
(二) 数字时代的场域维度：党的纪律建设场域的延伸
数字时代的网络虚拟场域是已构成与现实世界并立的人们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截至2022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为10. 51亿，互联网普及率达74. 4%。互联网应用领域涉及电商零售、元宇宙、网络游戏、互联网金融、互联网文娱传媒、社交网络、在线教育等众多方面。现实与虚拟生活场景的二元格局已经形成。从行为与思想互构的角度看，虚拟场域的应用不可避免对人们的生活和思想都会产生重要的影响。互联网虚拟场域已经构成信息和思想的重要传播平台。党的纪律建设的约束对象是全体党员，约束场域范围必然为党员行为所涉及的一切场域，包括网络虚拟世界。因此，新时代新征程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场域范围应延伸，既包括传统的现实生活场景，又涵盖数字时代的虚拟场域。网络不是法外之地，对党员更不是不讲党性不讲党纪之地。网络虚拟场域党的纪律建设是数字时代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的必然要求。
(三) 运行实效的新实践维度：用好党内巡察巡视利器，加强党内监督
纪律的存在历来是同组织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无论是制定纪律还是执行和维护纪律，都需要强有力的专门性组织作保障。这个组织就是党的纪律检查机关，是党开展纪律建设的职能机关和专责机关。因此，纪律检查机构的建设和作用发挥情况，在很大程度上决定着纪律建设的成效。
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要坚定不移全面从严治党，深入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党的自我革命永远在路上，深入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要完善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 《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意见》也明确提出，要加强对党的政治建设工作的监督检查，将其作为巡视巡察和督查检查的重要内容，深化政治巡视，强化政治监督，着力发现和纠正政治偏差。监督是政治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是政治过程中的自我调节和自我控制，是保证政治权力得以正确运行的根本保证。
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必须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强化政治监督、坚持正确政治方向。新时代新征程中，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不但要发挥各级党组织自身的建设力量，强化各级党组织的主体责任，也要发挥好政治巡察巡视的利剑作用，加强巡视整改和成果运用。落实全面从严治党政治责任，用好问责利器。以内外共治的新机制新模式，促进党的纪律建设落地落实，以巡察巡视的新实践提升党的纪律建设的运行实效。
(四) 纪律建设的二元共进：纪律教育和纪律制度建设同向同行
纪律教育是党的纪律建设的一项重要工作，加强纪律教育是自觉遵守和执行纪律的重要前提。党的纪律制定了，不代表所有党员就能够自觉遵守，而是要通过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地对党员进行纪律宣传、教育和引导，增强党员遵守纪律的思想自觉。党章明确规定，要经常对党员进行遵守纪律的教育。只有加强对党员的纪律教育，才能使党员增强纪律意识和纪律观念，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价值观、权力观、政绩观，做到自觉尊崇纪律、敬畏纪律、维护纪律、严守纪律，不断提高遵规守纪自觉性和清廉抵腐的免疫力。开展纪律教育的方式多种多样，包括经常性教育、典型教育、警示教育、个别教育等，关键是要提高纪律教育的针对性实效性。
协调推进思想层面的纪律教育建设与制度层面的纪律规章建设，将思想建党与制度治党相结合，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经验，也是对中国共产党百年党的建设实践规律的深刻总结。具体到党的纪律建设上，一方面要加强对党员遵守纪律的教育，增强全体党员的纪律意识，用思想境界的提升保证党的各项纪律规范发挥应有的作用；另一方面，要积极探索加强纪律教育的常态化、制度化手段，通过建立健全相关制度提升纪律教育的质量，进而提高全体党员的纪律修养。两者协调推进，一柔一刚，同向同行，同向发力，同时发力，切实保证党的纪律建设质量。
结语
党的纪律建设永远在路上。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把纪律建设作为全面从严治党的治本之策，党的纪律建设的内容、理论和实践随着不同时期社会经济的发展、党的目标任务和规则制度的变迁等不断向纵深推进。新时代新征程党的纪律建设要面对新时代的新要求。在党的二十大开启的新征程中，党的目标任务的变化、社会生活广度的扩展、全面从严治党的推进等，都对党的纪律建设提出了新的课题。立足党的二十大精神，结合已有有关党的纪律建设的成果和经验，从新时代的时间维度、数字时代的新场域、思想与制度建设二元共进、运行实效的新实践四个不同的维度，回应面对不同的问题和新的形势，对党的纪律建设的新需求和新发展，从立体化、体系化的角度全面加强和提升党的纪律建设，是落实全面从严治党，弘扬伟大建党精神，永葆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必然要求，是不断深入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必由之路。
1 李秦：华东政法大学经济法学院。
2 如《中国共产党第一个纲领》中关于政治纪律的表述：“在加入我们的队伍以前，必须与那些与我们的纲领背道而驰的党派和集团断绝一切联系”； 关于组织纪律的表述：“每个地方，凡是有党员五人以上时，必须成立委员会”； 关于工作纪律的表述：“在党处于秘密状态时，党的重要主张和党员身份应保守秘密”等。
3 石伟：《党的纪律建设百年图景的四维考略》，载《东岳论丛》 2021年第9期。
4 王志强、荆慧兰：《建党百年来党的纪律建设的发展历程、基本特点与经验启示》，载《求实》2021年第6期；杨正军：《党的纪律建设之百年回望及经验启示》，载《武汉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 2021年第3期。
5 《组织问题议决案》中提出“党内纪律非常重要，但宜重视政治纪律”。
6 张戈：《党建引领基层治理：逻辑机理、价值表征和实践进路》，载《云南社会科学》 2020年第2期。
7 毛建平：《高校基层党建工作的创新性研究》，载《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 2021年第8期。
8 石磊、张笑然：《元宇宙：思想政治教育的未来场域》，载《思想教育研究》 2022年第3期。
9 胡永斌、倪清、杨现民：《元宇宙教育应用的国际镜鉴：进展、趋势与挑战》，载《现代远程教育研究》 2022年第5期；石磊、张笑然：《元宇宙：思想政治教育的未来场域》，载《思想教育研究》2022年第3期。
10 孙炳炎：《清醒认识西方意识形态渗透的“四化”新态势》，载《理论探索》 2020年第6期。
11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 (上)， 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第131—13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