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真相
林夏感觉自己在一片虚无中漂浮，周围是无数闪烁的光点。每一个光点都是一段记忆，她伸手触碰，画面便如潮水般涌来。
她看到千年前的自己，站在轮回井边，与一个神秘的存在达成交易；
看到顾言为了救她，饮下井水，成为永生者；
看到他们在战火中分离，在轮回中重逢；
还有......每一次转世，顾言都在暗中守护着她，直到她再次离世......
“醒来吧......“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夏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古老的禅房里。阳光透过纸窗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你醒了。“
顾言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夏转头，看到他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
“我......“林夏想要坐起来，却感觉浑身无力。
“别动。“顾言扶她坐好，“你刚才吸收了太多记忆，需要休息。“
林夏接过药碗，闻到一股熟悉的药香。这味道......和她在梦中闻到的一模一样。
“那些记忆......“她轻声问，“都是真的吗？“
顾言点点头：“是的。你现在应该已经想起大部分事情了。“
林夏感觉心脏猛地一跳：“所以......千年前，是我主动选择了这种命运？“
顾言沉默了片刻：“当时战乱四起，你为了拯救苍生，与轮回井中的存在做了交易。你获得了穿越时空的力量，代价是永世轮回。“
林夏感觉呼吸有些困难：“那你......“
“我为了找到你，也饮下了井水。“顾言的声音很轻，“但我的代价是永远无法真正死去，也无法真正活着。“
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窗外的风声。林夏感觉眼眶有些发热：“这一千年来......“
“我一直在找你。“顾言接过她的话，“每一次你转世，我都会找到你，保护你，直到......“他顿了顿，“直到你再次离世。“
林夏感觉心脏揪痛：“所以那些追杀我们的人......“
“是当年那场交易的反对者。“顾言解释道，“他们认为你的力量会打破时空平衡，一直在寻找机会阻止你。“
就在这时，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和尚走了进来，正是古董店的老人。
“师父。“顾言站起身。
林夏惊讶地看着老人：“您......“
“老衲是这安魂寺的住持。“老人微笑道，“也是当年那场交易的见证者。“
林夏感觉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一些新的记忆涌入脑海：
她跪在佛前，老和尚为她诵经；
顾言站在门外，眼中满是担忧；
还有......一场盛大的仪式，她将铜钱交给顾言，说：“等我......“
“现在，你明白了吗？“老和尚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林夏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天选之人。“老和尚说，“只有你，才能平衡时空的力量。“
顾言握住她的手：“现在，你已经找回了大部分记忆。接下来，我们需要完成最后的仪式。“
“什么仪式？“
“解除契约的仪式。“顾言解释道，“只有解除你与轮回井的契约，才能真正结束这一切。“
林夏感觉心跳加快：“那你会......“
“我也会获得解脱。“顾言轻声说，“这一千年的等待，终于要结束了。“
就在这时，寺庙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们来了。“
老和尚走到窗边：“比预想的要快。“
“谁？“林夏紧张地问。
“那个组织。“顾言快速收拾东西，“他们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
林夏感觉心脏猛地一跳：“那我们......“
“必须马上开始仪式。“顾言拉起她，“没有时间了。“
他们跟着老和尚来到寺庙后院，那里有一座古老的祭坛。祭坛中央正是那口轮回井，井水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光芒。
“站到祭坛中央。“老和尚指挥道，“顾言，你站在她对面。“
林夏按照指示站好，感觉心跳得飞快。顾言站在她对面，琥珀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澈。
“开始吧。“老和尚开始诵经。
顾言从怀中掏出那枚铜钱：“还记得这个吗？“
林夏点点头：“是我给你的。“
“是的。“顾言轻声说，“现在，我需要你还给我。“
林夏接过铜钱，感觉它突然变得滚烫。就在这时，寺庙的大门被撞开，一群黑衣人冲了进来。
“快！“老和尚催促道。
顾言握住林夏的手：“闭上眼睛，跟着我念。“
林夏照做了。她听到顾言念出一串古老的咒语，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铜钱中涌出。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时间仿佛静止了。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她听到顾言的声音：
“这一次，我们终于可以一起解脱了......“
林夏感觉自己在一片虚无中漂浮，周围是无数闪烁的光点。每一个光点都是一段记忆，她伸手触碰，画面便如潮水般涌来。
她看到千年前的自己，站在轮回井边，与一个神秘的存在达成交易；
看到顾言为了救她，饮下井水，成为永生者；
看到他们在战火中分离，在轮回中重逢；
还有......每一次转世，顾言都在暗中守护着她，直到她再次离世......
“醒来吧......“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夏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古老的禅房里。阳光透过纸窗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你醒了。“
顾言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夏转头，看到他正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
“我......“林夏想要坐起来，却感觉浑身无力。
“别动。“顾言扶她坐好，“你刚才吸收了太多记忆，需要休息。“
林夏接过药碗，闻到一股熟悉的药香。这味道......和她在梦中闻到的一模一样。
“那些记忆......“她轻声问，“都是真的吗？“
顾言点点头：“是的。你现在应该已经想起大部分事情了。“
林夏感觉心脏猛地一跳：“所以......千年前，是我主动选择了这种命运？“
顾言沉默了片刻：“当时战乱四起，你为了拯救苍生，与轮回井中的存在做了交易。你获得了穿越时空的力量，代价是永世轮回。“
林夏感觉呼吸有些困难：“那你......“
“我为了找到你，也饮下了井水。“顾言的声音很轻，“但我的代价是永远无法真正死去，也无法真正活着。“
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窗外的风声。林夏感觉眼眶有些发热：“这一千年来......“
“我一直在找你。“顾言接过她的话，“每一次你转世，我都会找到你，保护你，直到......“他顿了顿，“直到你再次离世。“
林夏感觉心脏揪痛：“所以那些追杀我们的人......“
“是当年那场交易的反对者。“顾言解释道，“他们认为你的力量会打破时空平衡，一直在寻找机会阻止你。“
就在这时，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和尚走了进来，正是古董店的老人。
“师父。“顾言站起身。
林夏惊讶地看着老人：“您......“
“老衲是这安魂寺的住持。“老人微笑道，“也是当年那场交易的见证者。“
林夏感觉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一些新的记忆涌入脑海：
她跪在佛前，老和尚为她诵经；
顾言站在门外，眼中满是担忧；
还有......一场盛大的仪式，她将铜钱交给顾言，说：“等我......“
“现在，你明白了吗？“老和尚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林夏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天选之人。“老和尚说，“只有你，才能平衡时空的力量。“
顾言握住她的手：“现在，你已经找回了大部分记忆。接下来，我们需要完成最后的仪式。“
“什么仪式？“
“解除契约的仪式。“顾言解释道，“只有解除你与轮回井的契约，才能真正结束这一切。“
林夏感觉心跳加快：“那你会......“
“我也会获得解脱。“顾言轻声说，“这一千年的等待，终于要结束了。“
就在这时，寺庙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们来了。“
老和尚走到窗边：“比预想的要快。“
“谁？“林夏紧张地问。
“那个组织。“顾言快速收拾东西，“他们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
林夏感觉心脏猛地一跳：“那我们......“
“必须马上开始仪式。“顾言拉起她，“没有时间了。“
他们跟着老和尚来到寺庙后院，那里有一座古老的祭坛。祭坛中央正是那口轮回井，井水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光芒。
“站到祭坛中央。“老和尚指挥道，“顾言，你站在她对面。“
林夏按照指示站好，感觉心跳得飞快。顾言站在她对面，琥珀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澈。
“开始吧。“老和尚开始诵经。
顾言从怀中掏出那枚铜钱：“还记得这个吗？“
林夏点点头：“是我给你的。“
“是的。“顾言轻声说，“现在，我需要你还给我。“
林夏接过铜钱，感觉它突然变得滚烫。就在这时，寺庙的大门被撞开，一群黑衣人冲了进来。
“快！“老和尚催促道。
顾言握住林夏的手：“闭上眼睛，跟着我念。“
林夏照做了。她听到顾言念出一串古老的咒语，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铜钱中涌出。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时间仿佛静止了。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她听到顾言的声音：
“这一次，我们终于可以一起解脱了......“
......
当林夏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纯白的空间里。顾言站在她面前，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
“这是......“林夏环顾四周。
“时空的夹缝。“顾言解释道，“我们成功了。“
林夏感觉心脏猛地一跳：“那他们......“
“已经无法再伤害我们了。“顾言握住她的手，“契约已经解除，你不再是轮回的囚徒，我也不再是永生的游魂。“
林夏感觉眼眶有些发热：“所以......我们......“
“可以重新开始了。“顾言轻声说，“这一次，我们终于可以一起走向未来。“
纯白的空间开始崩塌，化作无数光点。林夏感觉自己在不断下坠，却不再感到恐惧。因为顾言的手始终紧紧握着她的，给她无尽的安全感。
当他们再次脚踏实地时，发现自己站在青冥山顶。夕阳西下，将天空染成绚丽的橘红色。
“结束了......“林夏轻声说。
“不，“顾言微笑道，“是新的开始。“
林夏转头看向他，发现他的眼睛不再有那种千年沧桑，而是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这一次，“她握住他的手，“我们一起走下去。“
顾言点点头：“一起。“
夕阳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千年的等待，终于在这一刻画上句点。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