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苦涩的徊春,是大地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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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短篇

我喜欢慢慢抚过她手上的冻疮。

每次与她的相处,是酸涩的青梅蔓延开。是藤蔓桎梏我枯萎的心房,我也顺荆棘坎坷回到你的身边,顺然藤蔓会是我的脉搏向你奔涌我炙热的血液来称作为我的爱,我会选择你,是我永恒的精神向往。在第二个春天会向你诉说隐埋整个世纪的喜欢。

至此我不相信持久的幸福。冷淡会成为那个冬的永久代名词,她不声不响的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这段隐晦的感情没有任何保留的存在。最后一次看清她的脸还是在至此唯一让我献出第一次虔诚的航班机场对我承诺化作涤荡流水的吻别,她的脸庞被记忆冲刷只剩下一抹模糊留给我,记忆不是用她给我的喜欢来衡量的,于是我没有再联系她,只是一个人来承受。对她,只知道持续了很久这样。

二零二三年末冬,冻住我们苦涩和酸楚的回忆。

至此,我封闭自己的一切心里的浮动。在我颓悲的湿眼里,结交朋友这样以虚伪之幸福的代名词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能添点苦头的副作用剂量。也是这样身边只有几个在学校里的知心朋友。生活对我来说只是家庭与学校如滔天海浪的无尽压迫,一周几次的课外班也只是能压倒,我这个奇怪的灵魂的锁链。困住我,打压我,杀死我的灵魂,碾碎我的肉身。

漆黑的乌托邦,只有焦虑向我们交代未来的细节。

我依然无法分清我对她的感情是讨厌还是喜欢,凌乱的回忆是一把生锈的刀。性格变得越来越糟,我慢慢失去了自我价值,留下的只有她给我的温柔的痛。我是不恋痛的,我一直坚信。

现在,依然是枯燥乏味的坐在座位上等待上课,二零二六年末冬。三年之后。

结果走进来的是她。平平无奇,不想以前那么亮眼,一副黑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高领的驼色大衣起了球,无论如何我都是眼一直注视着幼小的身影。

好久没这么样好好看你了,你要知道。我现在有多急燥。

见到她的第一面还是在比这个滂沱大雨更残暴淋漓的冬平视她起,一样是课外班,这次少了你对我真挚的热情和名为幸福的代名词保留在我身上。

我清晰地,毫不保留地在她面前露出脆弱,心跳变得越来越快。

她很自然坐在我的旁边位置,忙乱地拿出书本的幼稚举动引起我的不经意间的注意,本能的怜悯以及对她的痛楚。

她变得更细致入微,她一颦一笑都存在我的一瞥中,她变了,脸上的幼稚褪色不显臃肿,或许也是没那么爱笑,因为麻木让她的脸时紧绷的。唯有她的声音哪怕是时隔多少世纪都认出的。

“初次见面,还是好久不见。你更想听到哪个?”

调侃还是嗤笑,我分不清。只许你这次不会是谎言。

我愤恨又可笑,靠这一点强撑颜面,“你还记得要回来?”

几年了,周颖琳。我对你的思念只会愈加泛滥。热情燃尽了等于以前对你细致入微的我已经死了,死去的乌托邦会替我诉说重生的晦暗。只是留下脆弱的泪痕,生活被自己蹂躏一团糟,破碎的瓦楞始终平凑不出完整的回忆,肮脏逼仄的屋子里只剩下我腐烂的灵魂在漫天游荡,太阳会向你诉说我堕落的楚歌与终章。

“你记不记得以前你也会像这样跟我撒娇?”

“在我腐烂在你的思想里之前。我们回到从前,可以吗?”

我心中的怜悯放大了我的愤恨,手里握着的笔扭曲成弯弧的模样,说不出口,眼前被一层白雾包裹,泪液和我的痛楚一同落了下来,砸在大地。

“别以为是了,你凭什么认为我还喜欢你。”我没有抬起头注视她哪怕一眼,只是斥责她的所作所为。我想把我的痛楚加倍的倾泻在你身上。

只是左侧的身上传来重感和温暖,要把我压倒在椅子上的。随后是几滴热辣滚烫的液体浸润我的衣间。扑面而来的,熟悉的体香味。你要记住,三年前的味道,我还能凭借这样的来认出你,我对你的感情爱恨交加。嗅觉背叛了我。

模糊的,飘然的。恐怕是不想再次运转大脑,不想沉浸在以前的回忆里。你依然是我藤树下的春天,不死不灭的,我的不排斥是我依然喜欢你的证明,我把我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你面前,是我依然相信你的证明。看清楚了吗,周颖琳,我的眼泪是用委屈作的。

“对不起,我回来了,阿樊。”

我喜欢你。永远。一定。证明。爱。

用这种过于绝对的话术,还是别骗我了,周颖琳。留下来的不是潮湿的阴雨季也能算是狂风暴雨的呢。欺骗自己的手段,我做不到。

“喜欢你这三个字对你说出来,我做不到。”我无法接受的是她的突然回来,突然的暧昧和喜欢,廉价的,无任何情感的,令人失望透顶的无比。

想把她一直当作一名偶像,她是完美的,可直到她对我说出喜欢,她便有了残缺。自艾。

“哪怕叫我一声‘小琳’。”我读出她的黯然的眼光或许沉下海平线,眼神好像是泛着点点泪光。今日的冬雪有点疼人。她温吞地抖去睫毛上重重的雪,转身瞬间堪堪睁大双眼。

那场雪后白雾比湿润的衣服还薄,挤出的点点水渍却砸得尖利,划过脸庞,刺进寄生藻类,软皱如潭水的心脏,却因是无法诉说的苦楚,无法融入那样的理所当然。我们站在雪下太久了,看不清你愈要哭出来的可怜:我无法怜悯,我不恋痛,尤其是你回来,光明正大站在面前说着三年前可以算是已经腐烂掉的喜欢,请让雪静润这个腐烂的喜欢,俯视倾泻一切的乌鸦会成为花的腐乳,哪怕重获新生,让水倒流,让烂掉的你和我,一切长存至下一个世纪。

“如果有一个人会一直包容你的话。”

“那么那个人一定是我的。”

我听到了,你的哭腔在如此安谧的雪夜里放大至传递到我身体的每一处松散的神经。只怕你的心跳和我远隔重洋。

你要知道,你走以后,我只能又由我自己来肉搏在那个空虚的暗夜了。

致使我不愿相信。如果你是安德烈•纪德,那么你对莫里斯•基约的爱都不会再像写的那般深烈。是走之后孤身肉搏长夜这种事,还是我一直都在做的吧,一直做到宇宙崩塌,做到你回来能深情地注视我哪怕义无反顾的,盼如雪般化作泡影很能留在我身边。

留给我的是无尽的闷热。花草的气味被掩盖留存闷热,那是世界被洗刷的痕迹。细小如此的尘埃连同我会被你遗忘。

“哦,是吗。”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的,稍许能绝望的。你可以听清楚我的隐喻吗。

“那你的喜欢可真随便。我对你也可以这样。”

腐烂的一切都是不复返的。我是这样认为。只有她留给我的,再一次的春天。

“阿樊。”不知道这是第几遍这样软绵绵地呼唤我,妄想少女想要得到我的转头,然后能平静地注视着她。“你可以相信我,这次不一样。”

她终于盼到了。我依然没有带着任何感情的,望着她的期待和无助。我对她的喜欢变质了。零碎的存着稍点遗忘的记忆是一把生锈的刀刃。周颖琳,我想把以往那些的痛苦一并倾注到你身上,你要知道。在痛苦之下是浓厚的心和无尽的爱与思念化作的泪液。你听到了吗,我的隐喻。

“你是不是太看重自己了?”我吐出这句话时候,只能看见她脸上泛着红晕,什么炽热的液体滴在地面的雪堆里,化开的,模糊的。她热烈而炙热的“爱”淋漓尽致,我承认我动摇了。后悔这件事我已经习惯,因为我恋旧的仿佛把世界撕开一道不规则的伤口。

但愿现在迟来的拥抱能赶走你身上的积累的伤痛。

“你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虽然说出来很能看出我的情绪激动与斥责揉成一团的,她毫无保留地哭出了声,软绵绵而娇滴的声音,上一次还是三四年前的。

她和以前一样,犯蠢。她又站在那个也令我恐惧的楼道口我就意识到,她又要跳下去。我依然是抱住她这样摔了下去。

一切都是熟悉的。触感,耳鸣,背后传出来的疼痛,面前抱住的,炙热的,滚烫的你。你要知道,这是第二次了,周颖琳。依然摔落到地面是草坪,依然久违的一劫。

我再一次看到你琥珀色的眼转动时像裹住了细细一层沙。你像是折翼的鸟转悠在长林,如飘渺的雾弥散在梦境,河间的露蒸腾在白昼。是割裂的穗花被鸟叼去,顺便也叼回我们的记忆。

只能瞥见她使坏地朝我耳边吹口气,轻轻地,细腻地低语,“因为…想你。”

直到这一次,我才知道,她如初恋般地青涩停留在我的世界里,又能细腻的情窦初开的欢愉,我动摇了,我终于向你袒露我对你的,炙热而疯长的扭曲的喜欢,在这个灼热日光倾城而下的泛着光与红晕交错的她面前。

对不起,我喜欢你。

我是如此喜欢你,请原谅这样一次又一次推开你的我,颖琳,你要知道。你是我第二个春天,初恋般的甜蜜,还未舔尝过的禁果酸涩。

“你怎么还喜欢她?都已经三年了。”

我记得清清楚楚,1086天。我会记注的,颖琳。记录你不在的时候,小雨后天空短暂的静谧,留意广播声中作响的电磁杂音。玻璃窗某侧未干的水渍,阳光斜传窗棂切割出的凌乱几何图形,是我笔下堆砌的光阴。妄想能抱住每一个只存在记忆和你相似的人,撕裂开它的身体流露出你醇醚的灵魂。

腐烂的枯木会回首等待自己的久违的第二个春天:大地的赞歌。你教会我如何自爱,自碍,自哀。藤树下的春天是不死不灭。

还记得吗,你微热的手指向天空,葱绿的灌木丛混合着日光,校服上香皂和洗衣液的味道顺着风灌满。草坪的尖端穿过白衫,刺痛瘙痒的,一寸寸储存在空白大脑里挥之不去的。那是回春。可现在冬是什么味道,唯有雪冻伤舌头时血液的腥涩,名为你的,只有阵阵刺骨的寒针。十三岁的雨季漫长地想融化的,你蜷在树下铁网边的样子像团湿棉花,连玩弄雨水的指尖也是白净圆润的:一只倦鸟依偎在枝头的归属感。

被雨水浸透的十三岁。心脏薄如蝉翼,又难以分离。一起揶揄的春也是如此爱慕。

我喜欢你,喜欢你。我能接住苍桑枯树落下的一片新叶,我愿名为你的,颖琳。

“可能,我这辈子就只能归她了。”我莞尔地笑,面对脸部皮肤停滞在只剩诧异的友人。

“你,真是的……”她有点吃愣,只能跟着苦笑,手边的事情停止下来,只是继续追问:“那…为什么?”

你要知道,你送给我的磁带一直留着。

DV机会告诉我你热枕而浓烈的爱。北海道你走了至少两年,困住你和我的两年。你在我的余光中抿了抿嘴唇,窃窃地张合那两片柔软的唇瓣的片段。我想你也许是有什么心事没要来的及告诉我吧颖琳。或许能察觉到屏幕前的我想听见你软糯的言语呼之欲出时却又顿了顿,扯起一丝苦笑,用眼泪掩盖你对我的思念和忏悔。

我不明白你的心意,是想隐瞒对我的情愫还是想克制我对你的探望。

DV机里的你只是对我呜咽了一句,我不要你喜欢我,我要你爱我。

你好自私,颖琳。

DV磁带弹出卡槽里的时候,我敏感的感官钝化,我不知道我看了多少遍,只清楚每天会一遍又一遍的看,三年了吧。酸楚化作眼泪奔涌而出,我不要你带着我的理想死去,我想,我只想你能好好活着,陪在我身边,哪怕我会一辈子活在你的阴影里,我会去死,我对你的感情能做到一意孤行。像什么?

你是我的第二个春天吧,能解冻我们的隔阂,能拂去我过往的伤痛,我是那么爱你。

“可以,重新爱我吗?”

像徊春。

我只许能再对陪陪你。停顿几秒后我没有走,坐在你的床边。你在被窝里的抽泣声越来越大,一声,两声,堆积起来满地的破碎情绪,像是未拧紧的水龙头,一滴,两滴,积少成多堆出一滩的湿漉漉。我想安慰你,但你的迟疑总会让我犹豫。

“你还是这样…我讨厌你。”我以为自己会同情你。倔强欺骗了我,“你自以为能留住所有人。”

我说的话是一把把利刃能刺穿你的心脏,致命的。化作玻璃碎分散到你每一处痛苦的神经。很难受吧。我心疼你的。

她依然带着哭腔,软糯着呜咽,“你想戳破我,用你最抵触的真相。阿樊,你又有多诚实。”

一只润浸泪与汗的眼无声地抚摸无助的我。你柔情要溢出来了。我会心软的。

“阿樊…你是不是想在现在的我身上,寻找,过去那个我?”

我喜欢你。我应该向你在这一天,2022.7.18承诺我有点喜欢你,颖琳。

我只不过是读过海子,聂鲁达之类诗人的诗,我写不出我对你浓烈的感情。我也不是齐奥朗能疯狂地,炙热地迷恋上你。我希望你能读懂我的情愫。

“我想和你…在一起。”情愫会蔓延开的,颖琳。不要这样。

我睁开含泪的眼眸一怔怔地望着你,可能是听到这辈子最幸福的话,我张不开嘴。眼泪会掩盖你溢出的爱意。我看不到。

“大人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来哄骗我们,撇清自己的一切罪恶再全部将痛苦一并施加给我们。我们承受了太多。”她慢慢拂去我的眼泪,酸涩的滴落在到床单的柔软此时具象化。她轻轻地把我送到一个温暖的怀抱。我这一生都在渴求的温暖。

我会把我的心跳频率一点一点拼成你的姓名,我脑中只有你每一寸的脸庞了。

我还是心湿成了一滩水潭,只是一直在想嘴硬地在最爱的人面前驳回一点自尊心而已,“你什么都知道……嗯。所以你是要赶我走是么。”

“不,我的意思是。”

我依然喜欢你。所以质问都在这足够烂漫纠缠的吻里消散,好久没有再一次感受到你舌尖软而青涩。我拉开距离时又忍不住勾起她的小拇指,我不要你去哪里,我好想你。贫瘠得像白酒里的一掬水。

“这个暑假,我们同居吧。”

这个斑驳的尾冬聚挟着春潮的生生不息,潮生出的苔鲜是亘古长春唯一的苦涩。别去做那黄粱一梦,要执剑破万难,要一笑泯恩仇。你是我骨骼上着生的太阳,带着热烈肄意,与我妄为交融。当自由失去绝对性的那刻,晦喑笼罩刚萌发的心脏。骨骼中的倔强,生命中的爱,是上天给予你抵抗苦难最好的答复。吻,把唇都吻遍了,那是你在漂冬将至时唯一的温吞。那种不具名心情,像碎在阳光里的化雪,明知道光就在那里,明知道风会带着晴天一起来。却放任自己浸在潮湿的情绪里。被风捕捉的滴滴答答里夹杂着的残响,或许就是那种潮湿情绪的产物。希望心里在下雨的时候,大声一点也没有关系,只要是以你的。

对不起,你的骨缝间有一场被遗落的春天。溺死在雨里我会回来。

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想再听听你软糯的声音和软绵绵的言语。

“阿樊。”

“嗯?”

“你这个,混蛋!”

“是在说我爱你吧。”

“笨蛋,心情不好跟我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理由把本该属于我们的幸福的感情就这么搪塞过去,我爱你。”

“许的什么愿?”

“永远和你在一起!同时要祝你和我在声色犬马的这个世界里……永远幸福而清澈的!”

“对不起……我只是想用一个方式,来拉近彼此。来回的几经周折,抵得过我们在此刻的时间消磨殆尽的吗。”

“至少在此刻也多多信任我吧,阿樊。”

“如果我哪一天死了你会怎么办?”

“那我要跟你一起死!”

“好好说,不要把自己的生命看这么轻。”

“…那我,会忘了你。”

“…才怪,怎么可能,我爱你。”

“可能,我这辈子就只能归她了。”我莞尔地笑,面对脸部皮肤停滞在诧异的友人。

“你,真是的……”她有点吃愣,只能跟着苦笑,手边的事情停止下来,只是继续追问:“那…为什么?”

“我想扒开她的身体窥探我们之间的过往,我爱以前的那个如此温柔的她。”

“所以你最后还是心软了吗,你试图贬低现在的我来寻找以前那个我,是这样的吗,阿樊。”她可怜楚楚地望着我,我无法形容她的现在的情绪,绝望还是释怀,这次是我的失算,真的不懂了。

我的话语权被她一瞬间驳回,对不起,我已经爱上了现在的你,不是这样的。

“你还是无法抗拒可怜我,对不对?”

“…”

“你一直都在接受我,你可以通过以前的我爱上现在的我。”

我还是掉下了眼泪,我太恋旧了,恋痛。我无法接受你回来的一切,零碎的记忆摆在面前,我无法平凑成我最爱的你。我无法直视炙热的你。

食言的人要吞一千根,哪怕也会是一万根针。

春天的本质就是在爱里重生。全世界的水都会重逢,北冰洋和尼罗河会在湿云中交融。颖琳,你对我依然的信任与爱我切切实实感受到了。你现在的吻是上帝赐予给我最真挚最精心的礼物。

让成为腐乳的记忆挥散,迎接第二个春。我在等我阴雨绵绵的世界停雨,直到以你为名的春天再次向我奔来。你送我迟来的如此虔诚的爱,我会用风干的眼泪代替。

你告诉我的,爱的副作用是缄默的痛苦。我感受到了,酸涩的旱泪中藏匿着的幸福。不要去崇拜偶像。

“……我做不到。”

她轻吻我的脸和眼泪化作一滩水潭,随同我的心化作液体。颖琳,你要知道,我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想品尝现在浓烈而滚烫溢出奔流向我的爱意。湿热而明朗的氛围是熏托你深情的告白。已经品味过的苦涩的眼泪是最幸福的证明。

现在的你和DV机的一样细腻柔软。我无法看清面前炙热的你的持久的目光带来的酸楚的幸福,像再一次熬过严冬的第一个春天,久违的幸福带来的是苦涩的你吻的甜蜜。我想我知道我现在,此时此刻在做什么了,颖琳。

我爱你,周颖琳,我爱你。

“可是你要知道,过去和现实必须选一个,我是现在的我。”她轻声细语地,依然是我渴求的,那个软绵绵的言语,“无论如何我是一个爱你的人,无论什么身份,阿樊。”

等你,读懂我的陈词滥调。

“你决定好了吗?”

“好久不见,还是初次见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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