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0章 突发意外
年轻警察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再次坐下,但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那片混乱的区域,心中充满了担忧。
龟田斗淳摸到了窗户边,这个高度跳下去会死的。
显然是警察们为了防止他逃跑和被人袭击,选择了高楼的病房,这样只需要看住病房门就行了。
源总司看到警察居然不为所动,上帝视角之中得知了他们的谈话。
“这次的警察居然这么有能力,可惜了,非职业组,一辈子也就退休才能升职。”
源总司摇摇头,岛国畸形的社会结构和阶级就是这样的,不看能力,只看身份背景。
职业组是通过了国家1类甲级公务员考试的精英,一进警局就是警部补。
准职业组,通过了2类国家公务员考试的定向培养人才,起步是巡查部长,一般最高能升到警视长。
剩下的就是非职业组了,他们只参加了地方性质的考试,属于地方公务员,起步是巡查。
一般最高也只能升到警部,非职业组升职需要通过考试。
岛国的警衔等级由低到高分别是:巡查→(巡查长)→巡查部长→警部补→警部→警视→警视正→警视长→警视监→警视总监。
其中巡查长比较特殊,是专门颁发给当了十年巡查还没有升上巡查部长的警衔,警视总监之上还有不属于警衔等级的“警察厅长官”作为岛国警察厅警察的首长。
职业组通常工作15年后可以晋升为警视正;准职业组通常工作25年后晋升为警视正。
非职业组晋升为警视正起码要50岁。
而且警视正的职位比较少,通常是都道府县的方面本部长,部长和主要课长(刑事,警备,交通和生活安全),所以非职业组等到晋升时几乎要临近退休了。
警视正是大部分非职业组的顶点,更多的非职业组可能连警部都混不到。
那个看起来很不错的警察,也就只是一个“巡查长”而已。
源总司正准备出手,让这个巡查长“昏迷”过去,引发警察的混乱的时候,他的上帝视角注意到有人在偷摸着靠近。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得惊人的男人。
土井磊在普通人眼中已经算是很高大了,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竟然好像还矮了一个头。
男人有着魁梧的身板,满脸都是浓密的络腮胡,仿佛一头从深山老林中走出的野兽。
如果说土井磊是人形大猩猩,退毛不完全的野蛮人的话,那这个家伙看起来就像是一头真正的熊,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源总司的目光仿佛具有穿透力,穿透了对方的衣服。
在上帝视角下,他清晰地看到男人怀里藏着两把锋利的刀具——一把剁骨刀和一把切肉刀。
男人的体型实在不适合做这种偷摸的事情。
他每走一步,地面都仿佛会微微颤抖,那笨拙而又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很快,他的异常举动就引起了警察们的注意。
“站住!”
一名警察大声呵斥道。
男人听到呵斥声,不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闷头就朝着警察们撞了过去。
“可恶,快按住他!”
几个警察立刻反应过来,纷纷拔出警棍,朝着男人冲了过去。
他们多人看守,本就是为了保持人数优势,以应对各种突发情况。
而且,这里毕竟是医院,人员密集,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开枪,否则容易引发恐慌。
一旦发生混乱,到时候出现践踏之类的事情,他们几个警察可就难辞其咎了。
然而,他们远远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力气。
男人一把子力气大得吓人,几个警察围上去,试图将他按住,但却感觉像是螳臂当车一般,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前进。
警棍疯狂地招呼在男人身上各处,发出“砰砰”的声响,但男人却好像没有半点感觉,依旧脚步不停地朝着前方冲去。
男人似乎并没有跟警察们死磕的想法,他撞开警察之后,便朝着病房冲了进去。
警察们立刻意识到,这个男人估计是受害者的家属,他可能是得知了犯人的消息,所以才如此疯狂地冲过来,想要袭击犯人。
“快,拦住他!”
一名警察大声喊道,同时迅速朝着病房追去。
其他警察也纷纷反应过来,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走廊里顿时一片混乱,源总司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犹豫。
他原本的计划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打乱了,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他决定先静观其变,看看这个男人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情,然后再根据情况调整自己的计划。
男人冲进病房,双眼瞬间变得通红,那愤怒的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一个“川”字,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蜿蜒的蚯蚓。
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龟田斗淳,仿佛一头愤怒到了极点的野兽,随时都会扑上去将对方撕成碎片。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男人大声咆哮着,双手紧紧握着怀里的刀具,作势就要朝着犯人刺去。
“住手!”
一名警察大声喝道,同时迅速朝着男人扑了过去,试图夺下他手中的刀具。
其他警察也纷纷围了上去,将男人和犯人隔离开来。
男人拼命地挣扎着,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他的身体像是一条疯狂扭动的蟒蛇,不断地扭动着、挣扎着,试图摆脱警察们的束缚。
几个警察都有些按不住他,他们的脸上露出了吃力的表情,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滑落。
但警察们毕竟训练有素,他们相互配合,默契十足。
有的警察用力按住男人的肩膀,有的警察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还有的警察则在一旁寻找机会,准备再次夺下男人手中的刀具。
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终于逐渐控制住了局面。
男人被警察们按倒在地,他手中的刀具也被夺了下来。
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愤怒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