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注 宪政问题

1.三头同盟的终止日期

众所周知，这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因为对证据和文献的全面讨论所得出的结论是相对立的，特别应该参考[Fadinger 1969（B 42）98-133，Gabba 1970（B 55）lxviii-lxxix]的著述。

公元前43年11月27日，提提亚法确定三头同盟的执政期限为五年：它的终止日期是公元前38年12月31日，这个期限更准确地说是在五年的基础上又超过了一个月时间。但直到公元前37年塔林顿会谈中（见原文第27页）又重申了一个五年期。争论的问题是，第二个五年任期的终止日期，到底是公元前33年12月31日，还是公元前32年12月31日。

奥古斯都在《功德录》（RG7.1）中宣称，“在长达十年的时间里，他是恢复国家秩序的三头同盟之一”（per continuos annos decem/）（参见苏维托尼乌斯《奥古斯都传》27.1）：显然，这一期限是指从公元前43年11月27日到公元前33年12月31日（参见Brunt-Moore ad loc）。我同意那些将这一期限作为决定性因素来考虑的观点。因此，在奥古斯都统治时期刻写的“卡皮托利年表”（Fasti Capitolini）上，将三头同盟列在公元前37年1月1日（而不是前36年）执政官登记之前：追溯第二个五年任期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尽管阿庇安也提到了这一点（App.Ill.28.80），他认为，三头同盟任期的结束是在公元前32年年底而不是公元前33年：（公元前33年1月1日），但这似乎是他本人的误解：即使阿庇安著述的《伊利里亚战争》基本上是追随奥古斯都的《自传》（Autobiography），可是如果奥古斯都在著述中巧妙地回避了他在公元前32年所处的地位，那么阿庇安将会以自己的方式来解释和填补这个空白，这不足为怪。阿庇安在《内战史》中写道：“他们进行了一次交换……（）”，这是在塔林顿进行的（参见BCiv.v.95.398），或许这里暗示了，阿庇安错误地认为三头同盟在公元前37年仍然控制着政府，而实际上这时三头同盟的任期早已结束了（参见Dio XLVIII.54.6）：在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会推断，重申的五年任期是从公元前36年持续到公元前32年年末。由于推断安东尼和屋大维将于公元前31年1月1日就任执政官，这就很容易诱使人们推论，三头同盟的任期将于前一天终止，或许这种推论误导了阿庇安。但是，这种延长期通常为五年，所以三头在塔林顿首先考虑的大事，就是追加性地使他们目前的地位合法化，于是将他们的新任期上溯至公元前37年1月1日。

事实上，令人奇怪的是，他们不仅将任期更新到公元前33年12月（这充分解释了对五年任期的喜好和对公元前37年回溯性认定的必要性）；而且在米森努姆，当他们通过了接下来几年的执政官名单的时候，就将他们自己作为执政官的任期选定在公元前31年，而不是公元前32年。也许，他们已经预料到第二个五年期（quinquennium）将在公元前33年而不是在公元前32年终止。但这也有可能是安东尼的精心选择：他在布伦狄西乌姆和米森努姆都处于强势地位，他的两个死党阿赫诺巴尔布斯和索西乌斯将于公元前32年担任执政官。这样，安东尼可能会在这关键的一年里，充分依靠他们的支援，将屋大维逼入困境。

2.屋大维“神圣不可侵犯的保民官权”

狄奥明确指出，屋大维于公元前36年被授予保民官权（Dio XLIX.15.5-6）：“他们（人民）选举他……并保护他免受任何言词或行动上的侮辱（）：任何做出这种暴行的人都将受到与侵犯保民官相同的惩罚。”[关于这方面的术语，参见Bauman 1981（C 20）]。他还获得了坐上保民官议席的权利（参考书同上）；第二年，这种“神圣不可侵犯权”又扩展到了屋大维娅和李维娅那里（Dio XLIX.38.1）。但阿庇安却认为（App.BCiv.v.132.548），公元前36年，“他们”选举屋大维作为“终身保民官”（），估计也就是授予他“保民官权”（tribunicia potestas），“这似乎是鼓动他以这一永久性权力来取代他之前的‘权力’（，三头同盟权力）”，这一点在奥罗西乌斯那里也得到了证实：“公元前36年，屋大维被授予保民官的充分权力”（参见Oros.VI.18.34）。狄奥在第51卷中提到，屋大维于公元前30年被赋予“保民官权”（LI.19.6）；可非常奇怪的是，在接下来的第53卷中，他又记载了公元前23年一次类似的选举（LIII.32.5-6）。事实上，奥古斯都确实是从公元前23年开始拥有保民官大权的（RG 4.4），解决这些证据混乱的最简单的方法似乎是，假设狄奥在第49卷中关于保民官神圣不可侵犯权的记载是正确的（XLIX.15.5-6）。这样，对阿庇安和奥罗西乌斯出现的误解就不感到奇怪了。狄奥在第53卷中，将当时授予“保民官权”的最终投票的时间改为公元前23年（LIII.32.5），随后又明确地指出奥古斯都接受了这一荣誉（LIII.32.6）。在此之前，狄奥只是详细论述了公元前30年关于“保民官权的一个提议”（LI.19.6）；他提到，除少数荣誉外，屋大维接受了那次投票所通过的“全部荣誉”（LI.20.4）——必须承认，这是何等令人震惊的措辞，假如“保民官权”是包括在他所拒绝的荣誉之中，又作何解释呢？然而，好像也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在别处，狄奥倾向性地列举出投票所通过的荣誉目录，其语气好像这些荣誉被普遍接受了）。对此，可参见Last 1951（C153）。

一些人更愿意推断，屋大维在公元前36年“暂时”接受了“保民官权”，而且是在他和安东尼两人放弃三头同盟的条件下；基于这种观点，一旦遭到安东尼的拒绝，这个提议就失效了，但是屋大维设法从最初的提议中保留了“神圣不可侵犯权”：参见Schmitthenner 1958（C304）191n.2，Palmer 1978（C184）322-3等。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一些人，例如，von Premerstein 1937（A74）260-6，他认为，屋大维于公元前36年接受了充分的“保民官权力”，之后他曾经在某一时期（可能是公元前27年早期）宣布放弃过这种权力，在公元前23年他又重新接受了它；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有关屋大维第一次接受“保民官权”这样的大事，在同时代的文献资料中从未被提及过，而他放弃这种权力的声明在当时的文学作品中也没有人提及，这的确让人感到很奇怪。另外一些人，例如Kromayer 1888（C 141）40，Grant 1946（B 322）446-53，Jones 1960（A 47）10，94-5，Reinhold 1988（B 150）229-30，他们宁愿推断，屋大维于公元前30年被赋予了“保民官辅助权”（tribunician ius auxilii）：其根据来源于狄奥的记载（LI.19.6），在这里，狄奥将“保民官辅助权”与“保民官权”的授予联系起来，应该注意的是，这种观点必须根据上述内容予以拒绝或解释；无论如何，以这种方式分解“权力”本身并不是罗马人的思维习惯[Last 1951（C153）101]。

（宫秀华译）

---

[1] Crawford 1969（B 318）117-31，1985（B 320）252.

[2] 参见Frei-Stolba 1967（C 92）80-6；Millar 1973（C 175）51-3.

[3] Dio XLVII.18.3-19.3；Weinstock 1971（F 235）386-98；Wallman 1989（C 243）52-8.

[4] 他暂时没有选择这一称号。这一称号最初出现在约公元前40年或前39年的钱币上面（RRC525）。

[5] Brunt 1971（A 9）484-5；Botermann 1968（C 36）181-204.

[6] Plut.Brut.28.1，Ant.22.6，可能在年代和职责上是正确的，重点参见 Dio XLVII.24.3-6.

[7] Plut.Brut.28.3 and Dio XLVII.25.1-2.他承认这次远征是在C.安东尼去世之后开始的，但在年代上非常不可靠。

[8] 参见App.BCiv.IV.63.270-1；Dio XLVII.32.1；Plut.Brut.28.3.在冬天进行长途行军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但是，古典作家清楚地将开始行军与公敌宣判的消息以及一些相关的事件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行军的时间无论如何不会是公元前43年夏末或秋季；不过也不可能迟至前42年春，否则就没有时间在小亚细亚南部发动战役了。

[9] Brunt 1971（A 9）485-8；Botermann 1968（C 36）204-11.

[10] App.BCiv.IV.65.276-7；参见Plut.Brut.28.3-5；相比之下，狄奥却坚持强调两人一致同意防守，见Dio XLVII.32.

[11] Plut.Brut.32.4.

[12] 主要参见App.BCiv.IV.108.454；Brunt 1971（A 9）487.

[13] App.BCiv.IV.135.568-136.576，V.2.4-9；Dio XLVII.49.3-4；Brunt 1971（A 9）488.

[14] Agrippa and Maecenas，Pliny，HNVII.148.

[15] App.BCiv.V.3.12；狄奥的描述有些含糊其辞，见Dio XLVIII.I.3（cf.XLVIII.22.2）.

[16] 参见Brunt 1971（A 9）493-7.

[17] ‘...Galliaque quae semper praesidet atque praesedit huic imperio’，Cic.Phil.V.37；主要参见Phil.V.5，XII.9，13，XIII.37.

[18] App.BCiv.V.31.121 with MRRII 393.

[19] App.BCiv.IV.59.257，63.271，88.373，99.414.

[20] Plut.Ant.23.

[21] Joseph.AJ XIV.301-4；Buchheim 1960（C 49）11-12.

[22] Plut.Ant.24.4 with Pelling 1988（B 138） ad loc.

[23] App.BCiv.V.5.21.在这里，安东尼宣称：“我们需要金钱、土地和城市，以满足由17万士兵（包括辅军）组成的28个军团的需求，还有骑兵和其他大量的各类军队。”向17万士兵发放亏欠的金钱或土地，或者两者都有亏欠，这一数据也许作为三头军队的总和是比较真实的，其中包括了位于西部的军队（），但是，“其他大量的各类军队”的情况，我们并不清楚。主要参见Brunt 1971（A 9）489-94，Keppie 1983（E 65）60-1.

[24] App.BCiv.V.6.27.

[25] Broughton 1938（E 821）562-4，他估计的数额是1600塔兰特。

[26] 参见App.BCiv.V.6.27.

[27] App.BCiv.V.55.230.

[28] Dio XLVIII.30.2.

[29] Dio XLVIII.24.6——也许是猜测，但往往是聪明的猜测。

[30] 可能（阿摩尔古斯）Amorgus也包括在内：参见IGXII 5.38；XII Supp.p.102 no.38，with Schmitt 1957（E 872）186 n.2；contra，Fraser and Bean 1954（E 828）163 n.3.

[31] EJ2 300，RDGE57；然而，这些特权可能一直到公元前32年才生效，见RDGE ad locand Millar 1973（C 175）55，1977（A 59）456.也可参见三头时期的铭文，即来自以弗所关于“教师、哲学家和医生”的旅行特权的铭文，见Knibbe 1981（C 138）.

[32] 见他写给犹太人的信件，参见Joseph.AJXIV.312.

[33] 根据App.BCiv.V.10.39，42.这些暴君被废除之后逃向帕提亚国王，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参见Buchheim 1960（C 49）27.

[34] 公元前42年，这位暴君侵入加利利（Joseph.BJI.238-9，AJXIV.298）；但是，在公元前41年，安东尼只是把他的信（见下一个注释）递交给了行政长官和议事会（AJXIV.314），参见Weinstock RE XIV 1803.

[35] 推罗、西顿、安条克和阿拉杜斯，参见Joseph.AJXIV.304-23，他逐字逐句地引用了安东尼致犹太人和推罗的信。

[36] Plut.Ant.26，with Pelling 1988（B 138）ad loc.

[37] Plut.Ant.28-9；App.BCiv.V.11.43-4.

[38] Dio XLVIII.24.6-8，当拉比埃努斯（Labienus）听到了“安东尼向埃及出发”的消息后，便做出了明确决定。

[39] Plut.Pomp.76.4；基本内容可以参见Timpe 1962（C 236）114-16.

[40] MRRII 308.

[41] 见上述第10页第19条注释。

[42] Plancus in Cic.Fam.X.8.3 and 6，with n.in D.R.Shackleton Bailey's commentary.

[43] Dio XLVIII.25.2，他暗示了，驻军是由布鲁图和卡西乌斯的老共和党人所组成，尽管在如此敏感的一个地区里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参见Brunt 1971（A 9）497.

[44] Strab.XVI.2.24-5（660C）；Brunt 1971（A 9）497.

[45] 见钱币，EJ2 8，RRC524；Strab.XIV.2.24-5（660C）；Plut.Ant.28.1；Dio XLVIII.26.5.普鲁塔克和斯特拉波都将“Parthicus imperator”放在一起，意即“帕提亚的军事统帅”；狄奥更合理地把“帕提亚”假定为一个绰号，隐喻着拉比埃努斯本人已经被他的军队拥戴为“军事统帅”，并获得了“帕提亚”的绰号。参见Crawford 1974（B 319）529；Wallmann 1989（C 243）232-4.

[46] Dio XLVIII.26.3-4；Strab.XIV.2.24-5（660C）；Tac.Ann.III.62.2；RDGE27（Stratoniceia）and 59-60（Mylasa）；Reynolds 1982（B 270）docs.11，12，and probably 7 and 13（Aphrodisias）.

[47] Rehm 1914（B 267）128-9.

[48] Plut.Ant.30.2.

[49] Strab.XII.8.7-9（574C）.

[50] Virg.Ecl.IX.28.关于殖民地，主要参见Gabba 1970（B 55）lix-lxviii，1971（C 93）；Brunt 1971（A 9）290-1，294-300，328-31，342-4；Schneider 1977（D 231）213-28；Keppie 1983（E 65）58-69，87-133，and（on Cremona）190-2.

[51] App.BCiv.IV.25.104（43/2 B.C.），V.18.72-3（now），132.547（still in 36 B.C.）；Dio XLVIII.9.4-5，XLIX.15.1；主要参见Gabba 1970（B 55）lxvi；Brunt 1971（A 9）291.

[52] App.BCiv.V.19.75；Plut.Ant.30.1.但是关于对弗尔维娅的作用，我们很难做出评判。在《布伦狄西乌姆条约》（Brundisium treaty）签订的时候，她就去世了。正如狄奥精明地观察到的那样，当时人们更感兴趣的是对她卷入战争的谴责。见Dio XLVIII.28.3.

[53] App.BCiv V.19.74，30.118，39.159-61，43.179-80；Dio XLVIII.13.6；Suet.Aug.12.1（misdating）.

[54] 对此，有不同的观点。见Gabba 1971（C 93）146-50；Roddaz 1988（C 201）.

[55] 当佩鲁西亚陷落时，一些人的确为安东尼作战并牺牲了性命，见Roddaz 1988（C 201）339-41.

[56] EJ2 7，Dio XLVIII.5.4；参见Wallmann 1989（C 243）82-4.

[57] App.BCiv V.14.55；Dio XLVII.14.4；参见Keppie 1983（E 65）59-60.

[58] Keppie 1983（E 65）66-7.

[59] App.BCiv V.21.83，52.216，60.251；Dio XLVIII.27.1.

[60] App.BCiv V.29.112.（阿庇安了解的那封信可能是伪造的），31.120.

[61] App.BCiv V.20.79-23.94.

[62] App.BCiv V.50.208，24.95，29.114-30.115；Brunt 1971（A 9）494-6.

[63] ILLRP1106-18；Hallett 1977（C 109）.Mart.XI.20 quotes Octavian's verses.

[64] App.BCiv V.46.196-47.200.

[65] Suet.Aug.15.1；Dio XLVIII.14.4；但是阿庇安却清楚地记载（App.BCiv.v.48.201-2），那些元老和骑士得到了赦免。总体情况可参见Harris 1971（E 55）301-2.

[66] 参见Dio XLVIII.20.3；Aigner 1974（C 3）113.

[67] App.BCiv V.25.100；Vell.Pat.II.77.3.

[68] Dio XLVIII.20.1-2，他认为确切的时间为仲夏。

[69] Brunt 1971（A 9）497.

[70] 参见App.BCiv V.66.279，with Gabba 1970（B 55）ad loc；Brunt 1971（A 9）498.

[71] 与罗苏斯（Rhosus）的通信，参见（EJ2 301，RDGE58），与以弗所、萨摩斯和阿弗洛蒂西亚的通信，见[ Reynolds 1982（B 270）docs.10，12，and probably 6 and（if correctly dated and interpreted）13，with pp.39-40]；Millar 1973（C 175），esp.56；Badian 1984（B 208）.

[72] Reynolds 1982（B 270）doc.12；Millar 1973（C 175）56.在《安东尼与克莱奥帕特拉》（1.1.20-22）中，比起莎士比亚所了解的情况，克莱奥帕特拉说的话应该更加真实：“恐怕弗尔维娅也会感到气愤；假如这个嘴上没毛的恺撒没有把他的强硬委任下达给你，叫你‘做这样，或做那样……’天知道会什么样。”

[73] ILLRP562a.

[74] RRC527-9，特别是529.4a；参见Wallmann 1989（C 243）80-2.

[75] App.BCiv V.67.282 with Gabba'snote；Dio XLVIII.31，XLVIII.34.2；参见Nicolet 1976（D 104）95.

[76] App.BCiv V.67.280；Dio XLVIII.30.

[77] Syme 1939（A 93）220 and n.6.

[78] Plut.Ant.31.5；Buchheim 1960（C 49）40-1.

[79] Joseph.BJI.282-5，AJXIV.381-5.元老院还承认了其他一些授予权：似乎还向斯特拉托尼凯亚、米利都和阿弗洛蒂西亚-普拉拉撒授予了自由权，见Reynolds 1982（B 270）doc.8.

[80] App.BCiv V.75.318；Dio XLVIII.34.1；Reynolds 1982（B 270）doc.8 with p.39；参见Millar 1973（C 175）53-4.

[81] Reynolds 1982（B 270）70-1.

[82] 这暗示了，赔偿的提议是直接针对那些被宣判为公敌的人，与绥克斯图的召唤相比，该赔偿显然更容易为这些人所接受，见App.BCiv V.71.301-2.

[83] App.BCiv V.73.313.

[84] Plut.Ant.32；App.BCiv V.73.310；Dio XLVIII.38.

[85] Reynolds 1982（B 270）doc.8 line 26，with her commentary.

[86] 关于日期，见Pelling 1988（B 138）206；Wallmann 1989（C 243）234.

[87] Stratoniceia：RDGE27.Aphrodisias-Plarasa：Reynolds 1982（B 270）doc.8 and 9，参见doc.6 lines 28-9，10 line 2，with her commentary.Miletus：Milet.I 3 nr.126 lines 23-5 with pp.252-3，Magie 1950（E 853）1282 n.15.如果瑞诺尔德提到了拉比埃努斯战役，那么罗马也投票决定给予罗德岛、利西亚、劳迪西亚和塔尔苏斯一定的回报，见Reynolds 1982（B 270）doc.7（参见lines 3-4 with her commentary）.关于战役的总体情况参见Sherwin-White 1984（A 89）303-4.

[88] App.BCiv V.75.319；参见esp.Buchheim 1960（C 49）49-51；Hoben 1969（E 840）34-9.

[89] 重点参见Hoben 1969（E 840）116-19.

[90] 参见Dio XLIX.32.5；Buchheim 1960（C 49）18-19.

[91] Joseph.，AJXIV.330，BJI.248.

[92] App.BCiv V.75.319 with Gabba 1970（B 55）ad loc.；关于日期，见Buchheim 1960（C 49）51-2.领地范围一直扩展到伊科尼乌姆（Iconium），见Strab.XII.5.3-6.2（568 C），参见Mitford 1980（E 860）1242.关于芝诺抵抗拉比埃努斯，参见Strab.XIV.2.24-5（660 C）.

[93] Joseph.，AJXIV.392-7，406，BJI.288-92，297；Buchheim 1960（C 49）67.

[94] Strab.XIV.5.2-3（669 C），671，685：参见R.Meiggs，Trees and Timber in the Ancient Mediterranean World （Oxford，1982）117.关于日期，参见公开发表的铭文：Pouilloux 1972（C 189），证实了在公元前38年至前37年有一位“塞浦路斯和奇里乞亚”的埃及“将军”（）；Mitford 1980（E 860）1293-4.

[95] App.BCiv V.75.319 with Gabba 1970（B 55）ad loc.；Buchheim 1960（C 49）66-7.

[96] Dio XLVIII.39.2.

[97] IGII2 1043.22-3.

[98] Agora inscription published by Raubitschek 1946（F 202）146-50.

[99] Dio XLVIII.39.2；Sen.Suas.I.6.7（这个故事显然经过了渲染，但可能至少含有一些史料依据）。这不需要紧随其后把屋大维娅本人视为雅典娜的化身，就像劳比兹凯克认为的那样，参见Raubitschek 1946（F 202）.

[100] 尤其要参见Mannsperger 1973（C 171）384-6.这里提到的狄奥尼索斯图案的钱币在雅典公开发行，见Crawford 1974（B 319）II 743 n.4.

[101] Socrates of Rhodes，FGrH192 F 2.

[102] Dio XLIX.19-20 with Reinhold 1988（B 150）ad loc.；参见Sherwin-White 1984（A 89）304-6.公元前39年发生的诸多雷同事件，其真相令人怀疑，同样的情节也许被历史学家用在了不同的两场战役中。但是，更有可能的是，文提狄乌斯力图再次使用伺机而动的策略，诱使帕科鲁斯中了圈套。

[103] Plut.Ant.34.5-7.条约明确规定，这座城市移交给罗马人（Joseph.AJ XIV.447，BJI.322；Oros.VI.18.23）.参见Sherwin-White 1984（A 89）306 and n.24.

[104] Suet.Aug.62.2 with Carter 1982（B 24）ad loc.；Dio XLVIII.34.3.

[105] App.BCiv V.79.336.

[106] App.BCiv V.92.386.

[107] Dio XLVIII.49.2-3；参见App.BCiv V.75.318，92.386.

[108] Dio XLVIII.43.1-3，参见XLVIII.53.1-3，XLIX.16.2，XLIX.43.7；Frei-Stolba 1967（C 92）83.

[109] Dio XLVIII.43.1，XLVIII.53.4-6；App.BCiv IV.41.172-3.

[110] So App.BCiv V.93.386-95.398.阿庇安这一记述与普鲁塔克（Ant.35.1）和狄奥（XLVIII.54）的记载有分歧，参见Pelling 1988（B 138）213-14.

[111] Plut.Ant.35.1.

[112] 通常认为，这一协定的签署时间要更迟一些，是在9月或10月，但这一说法的理由并不充分。7月或8月就时间来说已经很晚了，足以排除了在公元前36年之前恢复帕提亚战争的可能性（参见Plut.Ant.35.8）；屋大维拖延与绥克斯图的战争（App.BCiv V.95.396）可能是协定中的内容，而且没有提到具体日期。很难认为，这场谈判会拖延至9月。

[113] App.BCiv V.93.390-1，96.397；Dio XLVIII.54.3；and especially Plut.Ant.35.Wallmann 1989（C 243）181-2，他解释道，在公元前37年至前36年发行的带有屋大维娅突出头像的钱币，是纪念这次和解的（CRR1256，1262，1266）。

[114] App.BCiv V.95.396-7；（关于数量的记载略有不同，有可能少于此数）见Plut.Ant.35.7；Brunt 1971（A 9）502.

[115] 宪法在实践操作中造成的困惑确实对同时代人们的思想产生了影响，参见李维对类似问题的精心处理：Livy，III.36.9，38.1，54.5-6（十人立法委员会就没有在任期结束后辞去职务；所以十人委员会与三头同盟一样，其执政都是不合法的）；IX.33-4（同样的行为也发生在一个监察官身上）。

[116] 参见Mommsen 1887（A 65）II.13 161.

[117] 参见Mommsen 1887（A 65）II.13 703-5，714-16.恺撒的独裁官权限开始为一年，接着正式延伸至10年，再接着就成为“终身独裁官”，见MRRII 272，285 n.1，294-5，305，317-18.

[118] 参见第20页第80条注释；Girardet 1990（C 97）.

[119] 见第67—68页的尾注。

[120] 因此，阿庇安提到，见App.Ill.28.80.阿庇安在《伊利里亚战争》中的记载与《内战史》（V.95.398）中的记载并不矛盾（正如人们往往认为的那样），《内战史》提到，三头同意将他们的任期再延长5年（）。当三头需要一项法律程序来确立他们的地位时，阿庇安只是简单对比了公元前37年和公元前43年的程序（BCiv IV.7.27）。现在，他们的权力得到了法律认可（正如他们宣称的那样），他们延长了各自的任职期限：这仍然适合他们目前的政策，即他们的行动获得了元老院的批准（参见第20页第80条注释），或者就像在这里提到的那样，得到了人民的认可。

[121] Suet.Aug.16.1；参见Brunt 1971（A 9）508.

[122] 关于细节，参见Paget 1968（D 218）163-9；Roddaz 1984（C 200）95-114.

[123] Dio XLVIII.46.1；Strab.V.4.3-5（243 C）.

[124] 关于具体日期，见Schrer 1973（E 1207）I.284-6.

[125] 我们无法准确得知波莱摩王国的领土范围，但是，其领土显然与大流士王国的领土相差无几，参见Hoben 1969（E 840）42-4.

[126] 可能最初他与其兄德奥塔鲁斯·菲罗帕托尔（Deiotarus Philopator）共治，参见Strab.XII.3.40-2（562 C）；Hoben 1969（E 840）118-19.

[127] Strab.XII.6.2-7（569 C）；Hoben 1969（E 840）123-4.

[128] 参见Levick 1967（E 851）25-6.

[129] App.BCiv V.7.31（of 41 B.C ）：参见Buchheim 1960（C 49）55-6，注意阿庇安的谨慎措辞。

[130] Dio XLIX.32.3.日期详见Buchheim 1960（C 49）59.

[131] Strab.XII.3.6-8（543 C），3.33-5（558 C），3.37-8（560 C），8.7-9（574 C），XIV.5.16-21（676 C），with Pelling 1988（B 138）ad loc.；cf.Magie 1950（E 853）435-6，1240，1285-7，关于安东尼的基本政策参见Bowersock 1965（C 39）42-61.

[132] Tac.Ann.II.42.2.

[133] Plut.Ant.36.3-4 and Dio XLIX.32.3-5，他们两人都同意这些领土与资源是在公元前37年至前36年授予的。约瑟夫斯（Joseph.AJXV.94-5）在这里似乎认为，腓尼基、阿拉伯和犹地亚的部分土地是作为礼物于公元前34年赠予克莱奥帕特拉的，但是他本人好像把这些礼物与公元前37年至前36年确实属于吕萨尼亚斯（Lysanias）的领土连在了一起：很显然，他把克莱奥帕特拉过去的几个不同阶段合并在了一起。关于日期，参见Buchheim 1960（C 49）69-73；关于授予阿拉伯领土，参见Bowersock 1983（E 990）40-4；关于香脂树树林，参见Schürer 1973（E 1207）198-300.

[134] Porphyry FGrH260 F.2.17；Dio XLIX.32.5；Joseph.AJXV.92，BJI.440.毗邻的领土也许包括卡纳萨（Joseph.AJXV.112，BJI.366）、希波斯（Hippos）和加达拉（Gadara）（Joseph.AJXV.217，BJI.396）；可能还有大马士革，在那里出现了带有克莱奥帕特拉头像的钱币（虽然这不一定具有决定性），参见Bicknell 1977（C 29）339.

[135] Dio XLIX.32.5；参见Grant 1946（B 322）55-8；Buttrey 1983（B 315）24-7.

[136] Joseph.AJXV.79，91-4，95，258；参见24-5，74-9.

[137] Pelling 1988（B 138）219-20.

[138] 参见上述第26页。

[139] 参见Plut.Ant.37.1-2 with Pelling 1988（B 138）ad loc.；Dio XLIX.23.5，XLIX.24.3 with Reinhold 1988（B 150）ad loc.弗拉特斯很快引起怀疑并赢回了摩奈塞斯的信任；贺拉斯的记载可能隐含了弗拉特斯甚至委任摩奈塞斯为重要将领一事，见Hor.Carm.III.3.9-12；也许摩奈塞斯“擅离职守”只是单纯地向弗拉特斯发出一个信号，即如果不恢复他的权力，他将倒向罗马一边。

[140] Suet.Iul.44；参见Bengtson 1974（C 22）4-9，Malitz 1984（C 169）56-7.

[141] Dio XLIX.25.1.在公元前54年至前53年，他同样向克拉苏提过这样的建议（Plut.Crass.19，22.2）。

[142] 这是在布伦狄西乌姆达成的协议（参见上述第18页）。在传统史学那里明确强调了，文提狄乌斯早已经为克拉苏报仇了（Plut.Ant.34.3；Dio XLIX.21.2；Val.Max.VI.9.9；Flor.II.19.7；Tac.Germ.XXXVII.4），这可能反映了与事件本身同属一个时代的想法，这也是屋大维所欢迎的想法。参见Buchheim 1960（C 49）39；Timpe 1962（C 236）114-19；Wallmann 1989（C 243）236，238-9，263-4.

[143] Erzerum：Kromayer 1896（C 142）82.Artaxata：Sherwin-White 1984（A 89）311.

[144] Polemo：Plut.Ant.38.6；Dio XLIX.25.4.其他国王见Plut.Ant.37.3.

[145] So Kromayer 1896（C 142）100-1；contra，Sherwin-White 1984（A 89）309-10.

[146] Brunt 1971（A 9）503-4；Sherwin-White 1984（A 89）311 n.37.

[147] So Plut.Ant.50.3.尽管他在另一处提到，在亚美尼亚最初的兵力集合数为“6000人”（Plut.Ant.37.3）；斯特拉波认为，“除另外一些骑兵之外”，有6000名重装士兵，这也许是对普鲁塔克的模糊记载的一种解释[Strab.XI.14.9-12（530 C）]；或者可以说，如果在兵力集合后，大量的骑兵在亚美尼亚的东部加入了安东尼军队，那么普鲁塔克两次提到的数据就是正确的；或者，1.6万这个数据也许是在纸面上表明的实力，而6000这个数据则代表了实际兵力[Sherwin-White 1984（A 89）311 n.37].

[148] Livy，Per.130：参见Plut.Ant.37.5-38.1 with Pelling 1988（B 138）ad loc.；这一批评可能来自Q.德利乌斯，他是这场战役的一位目击证人[Strab.XI.13.1-4（523 C）]，而且不是克莱奥帕特拉的朋友。

[149] 从泽乌格玛到米底边界大约有1000罗马里[Strab.XI.13.4-6（524 C）；Plut.Ant.38.1]，这是一次需要三四个月路程的行军，安东尼行军的始发地一定是安条克。

[150] So Plut.Ant.38.1.也许取自德利乌斯的观点；Sherwin-White 1984（A 89）316-17，他认为这一观点是公正的。

[151] Dio XLIII.51.2.

[152] 这座城市的地理位置无法确定：根据德利乌斯的说法[cit.Strab.XI.13.1-4（523 C）]，它距离亚美尼亚边界2400罗马里，即480千米。它传统的所在地根本不可能在塔赫提-苏莱曼（That-i-Soleiman）。它也许地处东方很远的地方，靠近玛拉哥（Maragheh）。参见Schippman 1971（F 220）338-47；Bengtson 1974（C 22）29-30.关于这场战役大量的规范性地志学的重建还需要进一步更正[大量的资料还是主要依据Rawlinson 1841（E 866）113-17]：参见now Sherwin-White 1984（A 89）311-21 and Pelling 1988（B 138）220-43.

[153] Plut.Ant.38.4；Arr.Parth.Fr.95 R.

[154] Vell.Pat.II.82.2；cf.Livy，Per.130；Plut.Ant.38.5（10000 men）.

[155] Plut.Ant.38.6；Dio XLIX.25.4；见下文第38页。

[156] Plut.Ant.39.尽管普鲁塔克的叙述有一些似乎不合情理的因素。参见Pelling 1988（B 138）ad loc.

[157] 普鲁塔克在这里带有一些美化[参见Pelling 1988（B 138）221]，但可能源自德利乌斯的记载：so Jacoby on FGrH197 F 1.

[158] 据推测，如果弗拉塔位于玛拉哥附近（参见第152条注释），这里应该指的是西部而非东部的丘陵地带，参见相关地图：Pelling 1988（B 138）230；Sherwin-White 1984（A 89）318 and n.53.

[159] Plut.Ant.50.1，51.1，cf.Vell.Pat.I.82.3；Flor.I.20.10；Livy，Per.130.

[160] App.BCiv V.99.414，112.470.

[161] App.BCiv V.99.414.

[162] Dio XLIX.15.1；App.BCiv V.132.547.公元前38年，屋大维在这里度过了一段时间。Dio XLVIII.46.2-3.

[163] 参见上述第24页。

[164] Flor.II.18.9；有300艘船在瑙洛库斯（Naulochus）作战（App.BCiv V.118.490，120.499）.参见Brunt 1971（A 9）507-8，Hadas 1930（C 108）123.

[165] Dio XLVIII.46.2.

[166] 参见App.BCiv V.98.406，104.430-2；Vell.Pat.II.80.1；Brunt 1971（A 9）499.

[167] App.BCiv V.110.457-9，with Gabba 1970（B 55）ad loc.

[168] App.BCiv V.116.481；Brunt 1971（A 9）498.

[169] Brunt 1971（A 9）499-500.

[170] App.BCiv V.103.427 with Gabba 1970（B 55）ad loc.

[171] 参见CAHIX2 471，482.4.

[172] Dio XLIX.8.3.狄奥甚至认为，雷必达与绥克斯图在私下达成了秘密同盟，屋大维也充分察觉到了这一点（Dio XLIX.1.4）。这一点令人难以置信，可能是受到了屋大维的舆论宣传和狄奥倾向于对动机进行猜测的影响；但是，屋大维对雷必达产生某种程度的不信任，也是完全可能的。

[173] App.BCiv V.116.489 with Gabba 1970（B 55）ad loc.；参见Gabba 1977（C 94）.

[174] App.BCiv V.122.505 with Gabba 1970（B 55）ad loc.

[175] 参见CAHIX2486.

[176] MRRII 400.

[177] Dio XLIX.14.6.

[178] App.BCiv V.132.549.

[179] App.BCiv V.128.530，130.540-2，132.546-8；参见Dio XLIX.15.2.

[180] App.BCiv V.129.534（“自从穆提那战役或腓力比战役以来”）；Dio XLIX.14.1.狄奥在这里详细地记载了“自穆提那战役以来或者服役期达10年之久”的那些老兵：Reinhold 1988（B 150）ad loc.；Brunt 1971（A 9）331；Keppie 1983（E 65）69-73.他们中的一些人很快再度应征入伍：Dio XLIX.34.3.

[181] Keppie 1983（E 65）70-3；参见Dio XLIX.34.4.

[182] Dio XLIX.14.2，with Reinhold 1988（B 150）ad loc.；App.BCiv V.129.536.

[183] 见第68页尾注。

[184] App.BCiv V.132.547；cf.Suet.Aug.32；Dio XLIX.15.1；Palmer 1978（C 184）320-1.

[185] App.BCiv V.130.540，132.548；Dio XLIX.15.3；参见Nicolet 1976（D 104）95.

[186] 见上述第19—21、27页。

[187] App.BCiv V.137.571，138.574.

[188] 发生了一场反对提提乌斯的示威游行，见Vell.Pat.II.79.6.

[189] Dio L.1.4；参见App.BCiv V.127.525.

[190] Dio XLVIII.30.5-6.后来，提提乌斯不正当地扮演了绥克斯图个人的仇敌，参见App.BCiv V.140.584 with Gabba 1970（B 55）ad loc.，142.589-90.但狄奥很巧妙地暗示了，绥克斯图对提提乌斯的友善抱有希望，见Dio XLIX.18.3.

[191] Dio XLIX.18.4-5 with Reinhold 1988（B 150）ad loc.；App.BCiv V.144.598-600.但是，维雷乌斯（Velleius）作为屋大维坚定不移的追随者却毫无疑问地认为，这是“安东尼的命令”（iussu M Antonii），II.79.5（cf.87.2）.

[192] So Dio XLIX.33.3，在这里，作者可能是推测，但有一定的道理。

[193] 参见上述第30页；Plut.Ant.36.5 with Pelling 1988（B 138）ad loc.，53.9-10，54.3.

[194] Plut.Ant.53.1.

[195] 尽管普鲁塔克有言外之意，见Plut.Ant.53.5-9：cf.Pelling 1988（B 138）ad loc.

[196] App.BCiv V.138.575——除此之外，这些“骑兵”还同样被看作200名精兵强将，参见Gabba 1970（B 55） ad loc.

[197] 参见上述第26页。

[198] 这些战船被用于反对绥克斯图的战争当中，见App.BCiv V.98.406；Dio XLIX.1.1，5.1.战船的返还，参见App.BCiv V.129.537，139.577；Dio XLIX.14.6.

[199] 可能早在公元前35年至前34年冬天，屋大维的正面攻击就开始了，参见Plut.Ant.54.1.

[200] 待在雅典，参见Plut.Ant.53.2.返回到罗马，参见Dio XLIX.33.4.

[201] Dio XLIX.40.3；Plut.Ant.56.1：参见下文第48页。

[202] “屋大维宣称，安东尼背信弃义地逮捕国王，给罗马人民带来了极大的耻辱”，见Dio L.1.4：cf.Tac.Ann.II.3.1 with Goodyear's commentary；Vell.Pat.II.82.3；Fadinger 1969（B 42）150-1.重点强调阿尔塔瓦斯德的背信弃义，可能源自德利乌斯，参见Strab.XI.13.4-6（524 C）；Dio XLIX.25.5；Plut.Ant.50.3-7 with Pelling 1988（B 138）ad loc.

[203] RRC543，时间大约在公元前32年。

[204] 白银，参见Dio XLIX.39.6.黄金，参见Vell.Pat.II.82.3，with Woodmann 1983（B 203）ad loc.参见Dio XLIX.40.3.

[205] 参见Versnel 1970（A 97），especially 20-38，235-54，288-9.

[206] 普鲁塔克对此加以强调，见Plut.Ant.50.6-7；cf.Vell.Pat.II.82.4 with Woodmann 1983（B 203）ad loc.；Grant 1974（C 101）161-2；Reinhold 1988（B 150）on Dio XLIX.40.3-4；Wallmann 1989（C 243）288-91.

[207] 正如狄奥暗示的那样，参见Dio XLIX.40-1.

[208] Plut.Ant.54.8，with Pelling 1988（B 138）ad loc.

[209] Pelling 1988（B 138）249-50，on Plut.Ant.54.4-9[contra，Wallmann 1989（C 243）291-6].即便是把恺撒利昂与君主制联想在一起，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其日期应该追溯到公元前37年至前36年[Samuel 1971（C 206）]。

[210] Dio XLIX.41.6，参见Suet.Aug.28.1.这一提议也许包含在安东尼送达元老院的急件当中，抵达的时间是在公元前32年初（见下文第49页）；so e.g.Fadinger 1969（B 42）119-28，195-206；Gray 1975（C 102）17-18；但是狄奥对这一确切的时间并未给予肯定。

[211] Especially RRC543，the ARMENIA DEVICTA coin（见上述第40页），而且还发行了一些面值较小的地方钱币，参见Buttrey 1953（B 314）54-86（esp.84），95；Wallmann 1989（C 243）251-2，255.

[212] RRC541：cf.Wallmann 1989（C 243）251-2.

[213] Dio XLIX.41.4.

[214] Dio ibid.

[215] 斯考特收集了相关史料，见Scott 1933（C 212）；一些学者将史料进行了比较微妙的处理，对现代类似的观点具有启迪作用，参见Kennedy 1984（C 134），Watson 1987（B 192）and especially Wallmann 1989（C 243）.关于宣传的艺术性问题，参见赞克尔的杰出论述[Zanker 1987（F 632）]。

[216] 参见上述第20页；Wallmann 1989（C 243）163-77，185-220.即使绥克斯图战败之后，这种公开的宣传阵线依然被保持下来，参见RG25.1，“mare pacavi a preadonibus”，and 27.3，“bello servili”；公元前36年晚期，屋大维进行了一个大规模的公开展示：将他的“奴隶们”归还给他们先前的主人，以示惩罚[RG25.1；App.BCiv V.130.544-5 with Gabba 1970（B 55）ad loc.；Dio XLIX.12.4-5].

[217] Plut.Ant.54.1，57.4，with Pelling 1988（B 138）ad loc.在公元前35年，神圣不可侵犯性就扩展至屋大维整个家族，其中包括李维娅和屋大维娅（Dio XLIX.38.1 with Reinhold 1988（B 150）ad loc.；参见尾注2）：这无疑是一种宣传策略。屋大维家族的女人绝不同于厚颜无耻的克莱奥帕特拉，她们是神圣庄严的家族成员，理应受到敬仰与爱戴。

[218] Plut.Ant.58.9-11，这些故事来源于屋大维的朋友卡尔维西乌斯·萨比努斯，可是普鲁塔克对此并不相信，见Plut.Ant.59.1.

[219] Vell.Pat.II.83.2.

[220] Dio L.4.1-2，5，26.5；Vell.Pat.II.82.4；Livy，Per.132；cf.Prop.III.11.31-50，esp.46；Hor.Carm.1.37.5-12；Ov.Met.XV.826-8；Scott 1933（C.212）43-4；Fadinger 1969（B 42）115-18，163.奥古斯都本人也记载了这样的史料，参见他在20年代发表的《自传》（Autobiography）：参见fr.16M.

[221] 战争记录，参见Suet.Aug.10.4，16.2；cf.Charlesworth 1933（C 60）174-5.雷必达、西西里和殖民地，参见Plut.Ant.55；参见Dio L.1.3-4，20.2-3.阿波罗宴会，参见Suet.Aug.69.1，63.2，70；参见Charlesworth 1933（C 60）；Wallmann 1989（C 243）esp.268-74.

[222] Suet.Aug.69.2.

[223] Suet.Aug.71.

[224] Pliny，HNXIV.148；cf.Scott 1929（C 211）；Geiger 1980（C 96）.

[225] 这种标点符号的运用和括号里的解释显然是正确的，参见Kraft 1967（C 140）and Carter 1982（B 24）ad loc.

[226] 赫拉克勒斯和翁法勒：藏于大都会博物馆的阿莱提乌姆陶器（the Arretine cup），New York（CV AMetr.Mus.IV B F PI.24）：Zanker 1987（F 632）65-7.参见Prop.III.II.16-20；Plut.Ant.90（3）.4.钱币，见Zanker 1987（F 632）61-5；参见Wallmann 1989（C 243）273-4.关于阿波罗，见Mannsperger 1973（C 171）.

[227] 见上述第17页。参见Wallmann 1989（C 243）151-2，159-61，219-20，339-43.

[228] 参见CAHIX2 471-8.

[229] Suet.Iul.52.2；参见Dio XLIX.41.2，L.1.5.

[230] 不列颠，见Dio XLIX.38.2 with Reinhold 1988（B 150）ad loc.；Virg.G.I.30，III.25；Hor.Epod.VII.7.直到公元前29年，这座神殿才建立起来，尽管纪念币已经在公元前36年就早已发行了，见RRC540；参见Weinstock 1971（F 235）399-400；Zanker 1987（F 632）44.

[231] 见下文第十八章第883—893页。

[232] 见下文第49—50页。

[233] 见下文第53页。

[234] 建议参见《农事诗》第三卷，在这里维吉尔向屋大维承诺创建一个富有诗人品达（Pindar）风格的诗坛。这一“圣坛”将建在曼图亚（维吉尔的故乡——译者注）。然后参见《农事诗》第二卷第198—199行，曼图亚的例子确实是一个悲剧，见Ecl.IX.27-9（见上述第14页）；关于曼图亚田园生活的描述（Georgics，II.12-15），现在看来维吉尔的语气肯定是平和的，故乡发生的那场悲剧被他故意避开了。

[235] 这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它涉及了一个难题，即这几年里波利奥本人所处的政治地位。不同的见解，参见Syme 1937（D 67）；Bosworth 1972（C 34）；Woodman 1983（B 203）on Vell.Pat.II.78.2.

[236] App.BCiv V.80.338；Vell.Pat.II.78.2；可能屋大维的军队与波利奥的军队是同一支军队，但这种可能性或许不大[参见Bosworth 1972（C 34）466-7；Woodman 1983（B 203）on Vell.Pat.II.78.2]。阿庇安记载，安东尼于公元前39年晚期派遣军队远征帕提尼人，参见App.BCiv V.75.320；这场战役很可能就是波利奥进行的那场战争，paceBosworth 1972（C 34）466.

[237] 见下文第172—173、549—550页。

[238] App.Ill.28.82；RG29.1.关于屋大维返回罗马的日期，参见Schmitthenner 1958（C 304）215-16.

[239] 实际上，十一抽杀律比较流行。例证有：恺撒在公元前49年（Dio XLI.35.5，假如可信的话）、多米提乌斯·卡尔维努斯在公元前39年（Dio XLVIII.42.2）以及安东尼在公元前36年（Plut.Ant.39.9，Dio XLIX.27.1）都实施了十一抽杀律。但是这些例证与屋大维在此种场合下实施的十一抽杀律相比，显然更加罪有应得。

[240] 参见Plut.Ant.55.1，App.Ill.16.46.

[241] IItal XIII I 342-3，569-60.

[242] 所有的相关内容，参见下述第785—789页，以及Shipley 1931（F 571），Zanker 1987（F 632）73-80.

[243] 关于细节，参见Roddaz 1984（C 200）148-52.

[244] Dio XLIX.42-3 with Reinhold 1988（B 150）ad loc.参见Roddaz 1984（C 200）145-57.

[245] Dio XLIX.43.3.

[246] Suet.Aug.95.

[247] Dio XLVIII.43.4.

[248] Suet.Aug.72，with Carter 1982（B 24）ad loc.他获得这所房子是在公元前42年至前41年。

[249] Dio XLIX.43.5.

[250] Plut.Ant.56.1；参见Dio XLIX.40.2.见上述第40页；Brunt 1971（A 9）504.

[251] Dio XLIX.44.2.

[252] Plut.Ant.53.12.

[253] 见第67页的尾注。

[254] 见上述第26—27页。

[255] Syme 1939（A 93）222，239，266-70，282；Syme 1986（A 95）206-7，264.

[256] Syme 1939（A 93）234-42.

[257] 三头所有的政令都已预先得到了批准，参见上述第20页第80条注释。

[258] 参见第41页和第210条注释。

[259] 参见Gray 1975（C 102）17；Reinhold 1988（B 150）on Dio L.2.3.关于索西乌斯发动攻击的日期应在1月1日的不同观点，参见Fadinger 1969（B 42）195 n.1.

[260] Syme 1939（A 93）278.另有人推断，元老的数字大约超过300人，这一数据是根据RG25.3的记载推断出来的。亚克兴战役期间，在屋大维旗下“供职的元老为700余人”，元老的总数在1000人以上。这一推断极其不可靠。

[261] Plut.Ant.56.1-3；cf.ZPE14（1974）257-8，在一块铭文上显示了，多米提乌斯荣耀地成为以弗所和萨摩斯的保护人。

[262] Plut.Ant.61 with Pelling 1988（B 138）ad loc.；Brunt 1971（A 9）503-7.这些军队中的大部分人在公元前32年春天投靠了安东尼。

[263] Brunt 1971（A 9）507，Levick 1967（E 851）58-60.早在公元前38年安东尼就在东方征集了一些士兵，其中包括“许多从叙利亚征募来的士兵”，参见Joseph.AJ XIV.449，BJI.324.

[264] Plut.Ant.56.2，参见61.5.

[265] Plut.Ant.56.6-57.1.普鲁塔克所进行的描述无疑是详尽细致的，但是一些细节[例如，普利埃奈（Priene）献给“狄奥尼索斯神的艺术家”的礼物]似乎太过间接，纯属虚构。也许安东尼现在也将各种特权赋予了“世界各地节日竞技获胜者协会”（见上述第11页和第31条注释）。

[266] Plut.Ant.56.2.

[267] 参见Tarn 1932（C 233）135-43.Tarn认为《西比拉神谕》（Sib，Or.III.350-61）属于这一时期。神谕比较高兴地期待罗马的耻辱和亚洲的胜利，或许这可以回溯到屋大维进行的大量针对性宣传。但是，不幸的是，这一日期的推断是没有根据的，参见 Nikiprowetzky 1970（B 131），esp.144-50，201-2.

[268] Eus.Chron.II.140，提到安东尼与屋大维娅的离婚日期是在公元前32年5—6月；普鲁塔克却认为，离婚书是从雅典送出的（Plut.Ant.57），他的观点可能是正确的。

[269] 见上述第42页。

[270] 有人在一尊安东尼雕像上潦草地写道：：res tuas tibi habe（离婚的正式套话），见Sen.Suas.I.6.关于安东尼与雅典娜神圣结合的话题，参见上述第23页。

[271] Suet.Ner.3.2.

[272] Vell.Pat.II.84.2.

[273] Syme 1939（A 93）267.

[274] ILS891（Miletus）.他甚至成为公元前31年的候补执政官，但是这要归功于屋大维；也许他的最初任命是在另一年。

[275] 提提乌斯被萨摩斯人尊为恩人，这就有可能认为他当时仍然与安东尼在一起，参见IGRRIV.1716，MD AI （A）75（1960）149d.狄奥似乎认为，他们的叛逃是在离婚事件之后，尽管这只是他的推测（Dio L.3.2）；普鲁塔克则把叛逃事件与争论克莱奥帕特拉是否留下来联系在了一起（Plut.Ant.58.4）.

[276] 参见一个叫考波尼乌斯的元老打断了他的批评，见Vell.Pat.II.83.3.

[277] 在没有任何监督的情况下，他在神殿里独自打开了遗嘱。几年之后，他又以同样的手段找到了令他满意的资料：关于老科尔奈利乌斯·科苏斯执政官身份的证据（正如他宣称的那样）。参见Livy IV.20.5-11 with Ogilvie 1965（B 135）ad loc；并参见下述第二章第80页。

[278] 参见Syme 1939（A 93）282 n.1；Crook 1957（C 68）36-8；contra，Johnson 1978（C 128）；Wallmann 1989（C 243）310-13.

[279] Kromayer 1898（C 143）57.

[280] 参见Livy，Per.132；Dio L.9.2；Vell.Pat.II.82.4；Plut.Ant.58.1-3 with Pelling 1988（B 138）ad loc.

[281] 参见Plut.Ant.62.3；Hermocrates at Thuc.VI.34.5.关于这种战略地位的精辟论述，参见Kromayer 1898（C 143）57-67.

[282] MRRII 417-18，cf.RRC545-6.

[283] 特别参见Von Premerstein 1937（A 74），基本概况参见Brunt and Moore 1967（B 215）on RG25.2；Syme 1939（A 93）284-92；Herrmann 1968（C 117）78-89；Linderski 1984（C 164）；Girardet 1990（C 97）345-50.关于立誓时间，参见Von Premerstein 1937（A 74）41；Syme 1939（A 93）284-5，他认为，意大利城市并非同时立誓而是按照顺序进行的，这种观点可能是正确的。

[284] Von Premerstein 1937（A 74）27-36；关于民间宣誓的重要条件，参见Herrmann 1968（C 117）50-89.

[285] RG25.3，参见本章第260条注释。这句话常常被认为隐含了所有的元老在战争中都支持屋大维的意思：这是无须深说的。

[286] Syme 1939（A 93）285-6.

[287] Plut.Ant.58.2；Dio L.10.4-5，16.3，20.3，LIII.2.3；Pliny，HNXXXVII.10；cf.Syme 1939（A 93）284；Nicolet 1976（D 104）95；Yavetz 1969（A 110）25-6.

[288] 尤其是波诺尼亚，见Suet.Aug.17.2.但似乎是，屋大维甚至力图说服这一地区也站在他的一边（Dio L.6.3）.

[289] 参见Wallmann 1976（C 242）.

[290] Dio L.6.3，LI.4.6 with Keppie 1983（E 65）76.

[291] 见本章第53页和第287条注释。

[292] Dio L.4.4-5 with Reinhold 1988（B 150）；参见Livy，I.32.4 with Ogilvie 1965（B 135）ad loc.；Rich 1976（A 81）56-7，105-6；Wiedemann 1986（F 237）.

[293] Dio L.4.3 with Reinhold 1988（B 150）ad loc.；参见Plut.Ant.60.1.

[294] 根据一些观点，安东尼确实被宣布为“公敌”（hostis），其时间可能在公元前32年末或公元前31年初，而不是在亚克兴战役之后，参见App.BCiv IV.45.193，IV.38.161；Suet.Aug.17.2.不同意见，参见 Fadinger 1969（B 42）245-52.

[295] 参见Dio L.11-13；Oros.VI.19.6-7；Strab.VIII.4.1-4（359C）；Vell.Pat.II.84.1，Plut.Ant.67.5；Kromayer 1898（C 143）60.

[296] Dio L.7.1-2.

[297] Plut.Ant.61 with Pelling 1988（B 138）ad loc.；Brunt 1971（A 9）501-7.传说无疑夸大了安东尼的战船体积的优势（或许这种说法最早源于Hor.Epod.I.1-2），也可参见Prop.III.11.44，IV.6.47-50；Plut.Ant.62.2；Vell.Pat.II.84.1 with Woodman 1983（B 203）ad loc.：在公元前36年，屋大维在击败绥克斯图时所使用的战船就很大。但毫无疑问，安东尼的战船相对来说还是更大一些。

[298] Dio L.7.3.

[299] 见本章第52页。

[300] Caes.BCiv.3.7-8，14，23-6；参见CAHIX2 432.

[301] CAHIX2 432；见本章第6—7页。

[302] 关于亚克兴战役早期阶段的详细情况，参见Kromayer 1899（C 144）4-28.

[303] Dio L.13.4.

[304] 见本章原文第29页。

[305] [Plut.] Mor.207A.

[306] ‘At huc frementes uerterunt bis mille equos︳Galli canentes Caesarem’（Epod.IX.17-18）.贺拉斯在这里似乎戏剧化地重现了一个战争观望者的心情：参见Nisbet 1984（B 132）10-16.

[307] Plut.Ant.62.1，63.8，64.

[308] 现代关于这场战争的最出色的论述是克罗迈尔（Kromayer）1899（C 144）；Tarn1931（C 232）；以及Carter 1970（C 51）.关于对这里所列举的观点的更进一步的论述和讨论，参见Pelling 1986（C 186）and 1988（B 138）272-89，尤其是第278—279页。

[309] Kromayer 1899（C144）30-2；Brunt 1971（A9）508；Pelling 1988（B138）268，276，287-8.

[310] 普鲁塔克对此有令人难忘的描述，见Ant.66.6-8.

[311] Carter 1970（C51）215-27.

[312] 或者如普鲁塔克Ant.66.5-6中表明的：这不一定是真实可信的[参见Pelling1988（B 138）on Ant.65-6]，但是伤员人数较少的事实表明，这里没有展开激烈战斗。

[313] 贺拉斯有引人注目的描述，见Hor.Epod.IX.19-20，‘hostiliumque navium portu latent/puppes sinistrorsum citae’.这些舰队大概是安东尼右翼舰队的余部，当右翼舰队向北航行时，他们被尴尬地留在了距离港口很远的地方。参见Pelling 1986（C 186）.

[314] 奥古斯都时代的诗人们对此进行了大量的描述。这是他们能够做到的最好的事情。参见Hor.Carm.1.37.13，‘vix una sospes navis ab ignibus...’以及维吉尔《埃涅阿斯记》VIII.694-5；还有狄奥L.34，他的关于战争的描述就像往常一样是完全不可靠的。

[315] Dio LI.1.4；Plut.Ant.67.8.

[316] Plut.Ant.68.2-5，with Pelling　1988（B138） ad loc.；Keppie 1983（E 65）79-80.

[317] 公元前30年春天，希律在罗德岛得到屋大维的正式原谅；但他早在抵抗安东尼的角斗士的过程中，就已经为狄狄乌斯（Q.Didius）提供帮助了。

[318] Dio L.7.4；参见上述第29页和第56页。

[319] 亚克兴战争一结束，阿凯劳斯所有的报复行动显然得到了宽恕，阿明塔斯也是如此（Dio LI.2.1）。这表明他很快就转换立场了。波莱摩远在东部边境，他应该在稍长一段时间之后才听说了亚克兴战役的结果，但是没有迹象表明他延误了转换立场的时间。

[320] RDGE58.III（=EJ2301）and perhaps 60（=EJ2303）；参见Millar 1973（C175）58.Perhaps Samos too：Reynolds1982（B270）doc.13，with Badian1984（B208）168-9.

[321] 在那里，他们勉强地与狄狄乌斯达成了协议。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很快就遭到屠杀。

[322] 见上述第37页。

[323] 见上述第53页。

[324] 很可能麦凯那斯本人在亚克兴，正如在Eleg.ad Maec.（45-8）中隐含的那样：so Wistrand 1958（B200）16-19.如果是这样，他在战役之后很快就返回来了。但是狄奥（LI.3.5）似乎明确表示，麦凯那斯在战争期间被留下来管辖罗马城，这可能是正确的；so Syme1939（A93）292；参见Woodman1983（B203）on Vell.Pat.11.88.2.

[325] Dio LI.4.2-8 with Reinhold 1988（B150） ad loc.；Keppie 1983（E65）73-82，especially 85.

[326] Vell.Pat.11.88，参见Livy，Per.133；Dio LIV.15.4；Suet.Aug.19.1：大概是在公元前30年而不是前31年（正如阿庇安明确说明的那样，参见App.BCiv.IV.50.217），even though inierat at Vell.Pat.11.88.我无法给出伍德曼（Woodman）声称的精确时间。参见Wistrand 1958（B 200）.

[327] Plut.Ant.72-3 with Pelling 1988（B 138）ad loc.；Dio LI.6-8.

[328] Plut.Ant.75.

[329] Macrob.Sat.III.9.6；Serv.ad Aen.XII.841；doubted by Rawson1973（F 203）.

[330] Hall 1972（B 240）；Le Gall 1976（D 210）.

[331] 关于她的死亡日期（大概是8月10日），参见Skeat1953（C 219）98-100.

[332] 克莱奥帕特拉·塞莱奈（Cleopatra Selene）幸存下来并与毛里塔尼亚的朱巴（Juba of Mauretania）结婚；亚历山大·赫利奥斯（Alexander Helios）出现在公元前29年的凯旋仪式中，但之后就没有听说他的消息了，可能被杀害了。在那场凯旋仪式上，没有提及托勒密·菲拉德尔弗斯（Ptolemy Philadelphus），可能他死得更早。

[333] 同样的传统史料，反映在Flor..II.21.9-10 and Oros.VI.19.18.其流传下来可能应归功于李维，他喜好描述这样的终极场景（参见李维的 Sophoniba，XXX.12-15），他无疑强调了对克莱奥帕特拉所取得的这场胜利的重要性（fr.54，）.

[334] 重点参见Griffiths1961（C 105），Nisbet and Hubbard 1970（B 133）on Hor.Carm.I.37.

[335] I.37.

[336] 重点参见Nisbet and Hubbard 1970（B 133）on Hor.Carm.I.37.这一点经常被人明确地加以陈述：是屋大维命令或默许了她的自杀；参见Grant 1974（C 101）224-7；Huzar1978（C 122）227；Syme 1939（A 93）298-9，塞姆的描述只是更加谨慎一些。

[337] Dio LI.17.4 with Reinhold 1988（B 150）ad loc.；Strab.XVII.I.52-3（819 C）.

[338] Plut.Ant.79.3-4，82.4-5.

[339] 重点参见Prop IV.6.63-6.如果让她活到凯旋仪式之后就太危险了，当然随后可以把她除掉：没必要实施卑鄙的处决，但是不久之后就会发生一场意外，或者是让她患上一场消耗体力的疾病。这些事情都可以被安排妥当。

[340] 尽管有一些细节可能不是虚构的，参见Pelling 1988（B 138），318-23.

[341] Charlesworth，CAHx1 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