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屠杀
年轻人开始做准备。两人都紧紧握住临时长矛，杰克开始踢煤渣块和笼子，直到它们回到原位。男孩们最后一次坚定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皱着的眉头和紧咬的下巴，最后点了点头后，卢修斯用手掌按住木窗剥落的油漆，用力向上推。一些蜂群仍然在外面徘徊，像受惊的黄蜂一样愤怒地嗡嗡作响，让他们清楚地看到了他们面临的情况。
“你认为杀死所有这些人会使人变得多强大？”杰克注视着飞行生物催眠般的动作问道。
“先担心怎么活下去吧。”卢修斯看着第一个怪物从敞开的窗户冲进来，用身体撞向笼子的铁丝网壁。
这些生物在陷阱中都做出同样的反应，像被困在罐子里的普通家蝇一样，一次又一次地用它们的壳和爪子撞击笼子的屏障。尽管它们缺乏智力，但它们的速度、装甲壳、爪子和尖锐的矛状嘴巴弥补了这一缺陷。
卢修斯拉下窗户，五只动物飞进笼子后，他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这比他预期的要多，但仍然可以控制。
“杀了这些丑陋的混蛋！”杰克升级后的长矛在发起攻击时刺破了其中一个怪物坚硬的甲壳。
“我正计划着呢。顺便说一句，看来你不再胆小了。也许是因为你有了新的能力？”卢修斯抬起眉毛，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杰克，心里迅速记下要警惕这个系统用它的魔法会多么剧烈地影响人类的情绪。
“等一下，我做到了？”杰克凝视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迅速将注意力转回到眼前的任务上。
卢修斯举起长矛向前刺去，用尽全力攻击被困的生物。一生奋斗所积累的紧张和焦虑似乎从他的身体中流出，融入到他所犯下的暴力行为中。
您已击败 2级幼年深渊昆虫。
他也很擅长这个。杰克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伤害到这些生物，而卢修斯发现他只需要继续攻击。他的第一次攻击除了激怒虫子外，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但每次连续的攻击都证明了他 1级刺杀技能的有效性。
杰克也注意到了，眯着眼睛看着卢修斯。
“你是怎么做到的？”
经过大约十几次攻击后，卢修斯的增益效果已经累积了足够的额外伤害，深渊生物几乎只需用长矛刺一下就能爆炸。这相当令人不快，蓝色粘稠的血液散发着像旧垃圾桶或退潮时的海水一样难闻的恶臭，碎甲壳碎片在房间四周四处飞散。年轻人身上没有一寸不被触及。
您已击败 1级幼年深渊昆虫。
您已击败 2级幼年深渊昆虫。
您已击败 1级幼年深渊昆虫。
您已达到第 4级。您有 1个属性点可供分配。
您已达到第 5级。您有 3点属性点可供分配。
通过努力你已将暗杀技能提升至 2级。
通过努力你获得了1点耐力。
“真是一团糟...”杰克抱怨道，苦涩地盯着他们工作的后果。
“是的……我当时有点失控了。无论如何，一旦我达到 5级，我就可以免费获得 2个属性，而不是 1个。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否会继续发生。”
“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你的能力非常适合这种情况。如果我们有机会杀死所有这些生物，我们应该利用它。我会控制窗户，因为在杀死虫子方面，我和你相比毫无用处，”杰克提议道。
“你确定吗？那样的话你可能不会升级……或者你只是想逃避杀戮？”卢修斯挑起眉毛看着杰克。
“这次不行。帕特里克在外面很危险，时间拖得越久，出问题的风险就越大。”
“好吧，就按你的方式做吧。”卢修斯同意了。
按照杰克的新计划，男孩们各就各位。杰克会放出深渊生物，卢修斯会使用他的伤害增强技能快速消灭它们。
“准备好？”
“嗯，走吧！”
很快，笼子里又堆满了血淋淋的尸体，卢修斯的视野里充斥着状态信息。
您已击败 2级幼年深渊昆虫。
您已击败 1级幼年深渊昆虫。
通过努力你获得了1点耐力。
您已击败 1级幼年深渊昆虫。
您已达到第 6级。您有 5点属性点可供分配。
您已达到第 7级。您有 7点属性点可供分配。
“等一下，在你放更多点之前，我想用一下这些属性点。”卢修斯有 7点——比他目前的任何属性点都多！他能把所有属性点都放在一个类别中，使速度或力量翻倍吗？不过，他认为把它们分散开来是更好的选择，用 3点将他的力量提升到 7，用 4点将他的敏捷提升到 9。
力量 7活力 3敏捷 9智力 5创造力 6运气 1耐力 5魔力 0自由属性 0
这次能量和刺激的洪流如此强烈，卢修斯立刻跪倒在地。一股能量涌入他的身体，灼烧着他的肌肉，同时冻结了他的骨头。他几乎睁不开眼睛，抬不起头，拼命地试图应对这种感官超负荷。
“卢修斯！小伙伴，现在可别死在我面前！”杰克说道，幸运的是，几分钟后，卢修斯的头脑清醒了，听到了杰克冲过来的喊叫声。
“我没事。我想我只是一次性添加了太多属性，”卢修斯安慰他。
即使意外过量，自由属性也发挥了作用。卢修斯觉得自己可以徒手与老虎搏斗。他的身体很轻，他对自己平衡的感觉前所未有，他确切地知道他的重量是如何分布在脚掌上的，就像他在每个肢体上都长出了额外的脑细胞一样。他有信心，如果需要的话，他可以后空翻或跑上几步墙。一种想要测试自己新能力的冲动又在他心中涌起。他有一种预感，他已经接近人类能力的顶峰了，他的力量和灵巧几乎翻了一番。
“我们回去工作吧。我们还有一大堆深渊生物要杀！”杰克催促道。
男孩们回到原位，举起沾满鲜血的长矛，卢修斯向杰克发出信号。杰克打开窗户，刚好让一群新的生物蜂拥而入——还有他们还没见过的东西。有一个生物与众不同。
“看看这个，它比其他的都大，而且颜色更深，”卢修斯立刻注意到了，并向杰克指出了这一点。
“希望流的血和以前一样多，”杰克开玩笑说，但他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当体型较大的深渊生物发现自己被困住时，它转过身面对卢修斯，开始以脉动的节奏发出微弱的光芒。卢修斯感到一种熟悉的恐慌感从他的胸口涌起。有什么不对劲；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及时跳到一边。那只生物停止发光，一股绿色液体从它管状的嘴里喷出，正好落在卢修斯刚才站立的地方。绿色液体撞到墙上，发出嘶嘶声和爆裂声。
“哦，糟糕，它吐了酸液！”杰克惊慌地大喊。“你必须现在就杀了它！别让它再开枪了！”
卢修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跳起，他的新属性得到了充分展示。一瞬间，他从地板上移动到了笼子前面。他瞄准长矛，用尽全力刺杀，但钝刃只是刮到了怪物的盔甲。他惊恐地意识到，他失去了额外伤害叠加——一定是在他停下来使用属性时重置的。
卢修斯没有让恐惧占据上风。他知道他必须杀死这个生物，否则它会用酸液冲破笼子，让他们全都死掉。他开始疯狂地刺，尽可能多地刺。每一次刺击都更深。很快，他从留下浅浅的划痕变成了真的流血。卢修斯向后退去，准备再刺一次，但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的危险意识达到了顶峰，他跳到一边。酸液溅了出来，差点打中他，不过有一滴落在他的袖子上。他撕下衬衫，扔到地上，看着它分解成一堆冒烟的垃圾。他没有逗留；幸运的是，衬衫上的酸液不算击中，所以他没有失去伤害叠加。他把长矛刺进了那个生物，这一次它深深地刺入了那个生物，让那个生物痛苦地嘶嘶作响，从空中摔了下来。卢修斯继续攻击它。又攻击了五次，他才听到系统消息。
您已击败 5级成年深渊昆虫。
您已达到第 8级。您有 2点属性点可供分配。
通过努力，你已将“感知危险”能力提升至3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