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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完了,碰上两个狗皮膏药

两个男人懵懵地看着她,目光迷离。

唐漫漫拿出帕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南境打了胜仗,将军快要回来了,你俩收拾收拾快走吧!”

“啊?!”傅书竹如遭当头一棒,旋即开始哽咽,“县主不要我,我又还能到哪里去?难道再回火坑里?倒不如死了算了。”

他的日子才刚刚好起来啊!吃香喝辣的日子他还没过够呢!

唐漫漫让翠影拿出两个信封,给他们一人一个。

“这里边是一千两银票,你们拿去自谋生路吧!”

江叙蹙起长眉,看唐漫漫的目光意味不明:“县主当初不是说会一直照拂我们兄妹,我若走了,淼淼的病怎么办?”

逃离这个索求无度的女人固然好,但江淼淼每月都指着她的解毒丹续命,他不能只顾自己。

“解毒丹我还有三颗,全部都可以给你,以后你就别来烦……别来找我了。”唐漫漫道。

找了十天半个月,系统猫就像原地消失一般,一点消息都没有,她能不急?

再拖下去,万一江淼淼死在她府里,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到时候男主黑化,第一件事就是杀她。

江叙微微眯眸,拳头握紧,齿缝里吹出几个字:“我不同意,一千两银子就想打发我?”

他当初进府的时候可是冰清玉洁的!哪怕买花魁也不止这个价吧?

一想起自己这些年所受的屈辱,江叙就觉体内有一种犹如怪兽的复仇之力在横冲直撞。

何况这些年他到处寻觅解毒丹的配方,结果一无所获,不得不接受现实:这丹药只有唐漫漫才有,离开了唐漫漫,淼淼就只能等死。

“我也舍不得你们,但世俗容忍不了咱们。你们再不走,等将军回来我就要被休了,你们……体谅我一下。”唐漫漫尽量低声下气地恳求。

“自作孽不可活。”江叙微微歪着头,幸灾乐祸地瞧着她,“当初我劝你三思,你非要……”

他都说不出口。

当初这女人多无耻,现在想全身而退,天下没这么便宜的事!

如此不检点,仗势欺人,活该被休。

“咳咳!”唐漫漫重重咳了两声,“过去的事情别再说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当初为了赚积分,唐漫漫也是拼了。

她第一次逼迫江叙就范的时候,这男人十分桀骜,把上下五千年的道理都跟她讲了一遍,不过最终还是屈服在她的威逼利诱之下。

“县主,覆水难收啊。”傅书竹说道。

“你闭嘴!”唐漫漫瞪了他一眼,又看向江叙,“要怎样你才肯不哭不闹地走?”

傅书竹留下无所谓,但江叙必须得送走。

“解毒丹的配方,”江叙端起酒盏喝了一口,“你给我解毒丹的配方,我就走。”

唐漫漫倒吸一口凉气。

面前一道送命题:解毒丹哪有什么配方?那是系统给她的丹药,只有用积分才能兑换!

唐漫漫快速思考了片刻,咬牙道:“你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找到解毒丹的配方,再去寻你。”

要不弄个假配方给他,先把人打发走算了。

反正江淼淼本来也只剩下不到半年的命,或许根本用不到这方子。

按照原书剧情,江淼淼是必死的,只有她死了男主才能爆发成为龙傲天。

“我……我也想多要点分手费。”傅书竹有点心虚地开口。

“别闹,”唐漫漫心烦道,“江郎君是为了妹妹要那解毒丹的药方,你要什么?”

“我想要一万两黄金。”傅书竹小声道。

他听说了,江叙要问县主借钱,一开口就是一万两。

虽然不知这钱给了没有,但傅书竹心里还是泛着酸水。以县主对江叙的宠爱程度,只怕这钱早晚会给,既然如此,他走之前也要捞一笔。

江叙眯眸看他一眼,眼神里都是蔑视:“你值吗?”

一个弹琴拉二胡的,进府一年了还在“卖艺不卖身”,想要一万两黄金,呵!

做梦。

唐漫漫看看傅书竹,又看看江叙,满脸无奈。

世人只知道江叙姿容俊美独绝,却不知他毒舌也是天下第一。

唐漫漫怀疑原书中那傀儡最后不是被江叙物理打击,而是被他心理打击到无法忍受才自尽的。

“县主,你看他!”傅书竹立刻跪走两步,坐到唐漫漫身边,拉住她的衣袖撒娇,“你若不给我,他肯定一辈子都瞧不起我!县主,我想要一万两……金子。”

看着面前两个眉眼如画的男人,唐漫漫琢磨着若是让霜刃直接将人打出去怎么样?

好像又有点于心不忍,且就怕事情闹大了,秦文彦回来得知消息还是要休了她。

甚至想到了杀人灭口。

不能吧,一夜夫妻百日恩的。

她急忙甩甩脑袋,把那个邪恶念头驱逐出去:“你们先回去等着,等我找到药方,凑够了钱,就让人通知你们。”

完了,碰上两个狗皮膏药。

江叙从风华院中出来,没有回房,而是打算去宜安阁看看江淼淼。

路上他拆开信封看了看,里边果然放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还有一封信,上边歪七扭八写了八个大字:痛改前非,断绝关系。

“呵呵。”江叙将那信纸捏成一团,抬头望向匾额上的字迹,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清冷月光照着黑底青字的牌匾上三个行云流水的大字:“宜安阁”。

这是唐漫漫的笔迹,又有点像他的笔迹,因为当初唐漫漫写这三个字的时候,说自己不会写毛笔字,无耻地要他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握住她的手写字。

两人就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写完了“宜安阁”三个大字。

这女人的花样层出不穷,现在想来倒是有几分情趣。

“??我在想什么?”江叙脸色一红,拍拍自己的脸才清醒,上前“砰砰”拍了两下门。

“江郎君来看淼淼小姐?”徐嬷嬷迎上来,笑着引他进去,“淼淼小姐和舟少爷晚上玩了一会儿绒线球,刚睡着。”

“我方才从风华院过来,给她带了些糕点,进去瞧一眼。”江叙说着就进了门。

宽敞的寝殿中摆着一个四方睡榻,上边睡着两个玉雪可爱的小娃,一个女娃五六岁,一个男娃只有两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