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漕运河工肝成雨师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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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些许平静生活(求收藏求追读)

秦破军毕其功于一役。

强大内劲催发的音波震耳欲聋。

江州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等修武技法,被秦破军的狮子吼逼退出去。

而秦破军则是趁着这功夫掠上岸边,疯狂逃窜了出去。

待秦破军逃离之后,江州依旧平静的站在水面之上,没有追击。

江州估量的没错。

如今他数种神通加持,秦破军已非他对手。

他若要杀秦破军,刚才那一剑就不是斩他胳膊,而是斩他头颅了。

之所以留秦破军一命,乃是为了以后更方便做事。

如果他算的没错,秦破军的贴身护卫此时已抵达了徐寿家中,并且看到了江州的水分身还躺在屋内。

这个消息会传到秦破军和曹甄耳中。

届时,秦破军就会意识到,今夜杀他之人并非江州,另有其人。

洗脱嫌疑之后,江州才可以化身索命杀神,去做更多的事情。

就在这时,江州忽然感应到脚下水流波动。

于是单手一招,一本秘籍顿时冲天而出,落入他的掌中。

秘籍上书《金刚禅》三字。

江州顿时嘴角轻笑。

这不是秦破军赖以仰仗的那金刚不坏神功么?

估计是刚才拼命逃窜,所以流入水中。

江州也不含糊,将之塞入怀中。

“秦破军,你的命我始终要收的,与其让你痛苦死去,不如让你惶惶不可终日,今夜断你一臂,先收些利息。”

江州的身体骤然化水,消失无形。

两日后。

江州重新拿上铁锸去了漕运道口。

和从前不同,房鸿文死了,再也没人刁难他了。

上工之后都是些熟络又热情真诚的黑汉子,都对着江州多加照顾。

吴志业搂着江州笑呵呵的说:“好兄弟,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你身体好些了没有?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和你去逛青楼了!”

此时徐芷琪听了,好奇的昂着脑袋说:“什么是青楼?琪琪也要去玩~”

江州:“···”

吴志业:“···”

江州猛地把吴志业推开,无语的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教坏小孩子,我身体刚好你就带我玩花活?信不信我告诉嫂子?”

“别别别,不去就不去嘛,不要告诉我家娘子,否则我真的会死的。”

除此之外,江州也问了问秦破军的现状。

“你是不知道啊!老天真是开眼了,不知道是哪路好汉,竟然把秦破军的胳膊都给砍断了!他现在元气大伤,在家卧床养伤呢,听说因为断臂一事暴跳如雷,哎,这位好汉当真勇猛!啥时候我也能见见这样的英雄···”吴志业眉飞色舞的说。

和江州估计的分毫不差。

秦破军断了一臂之后,果然在家静养。

更关键的是,他完全没办法怀疑到江州头上来,只能认为是这小小的五南县,偶然来了个高手。

或许是看不惯秦破军的嚣张跋扈,所以斩了他一臂。

秦破军也决不相信,江州这等泥腿子有能力杀他。

说出去简直可笑!

江州想了想,又旁敲侧击的询问吴志业一些其他事情。

“我听说自从开凿漕运以来,咱们五南县死了不少人了,老徐之前,好像还有十几个?你有印象嘛?”江州问道。

房鸿文的那记名册的事情他没忘的。

那日是曹甄安排他和老徐一起上夜工。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的幕后主谋,极有可能是曹甄。

吴志业摇了摇头说:“可不是嘛,他妈的王朝兴盛,可是百姓却过的如此凄苦,咱们这的河工命不值钱,一个接一个的死,哎,想想真是可怜!”

江州又问:“你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死的吗?”

吴志业这次想了想,然后开始掰手指头算:“老徐是被鳄妖啃死的,齐英武被水猿精呛死的,禄景龙听说是被阴鬼勾了魂,巩成听说碰上了狐狸精···哎,怎么这么多被妖魔杀了的。”

吴志业算着算着,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怎得这么多人都死在了妖魔手里?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些人还都是河工。

“知县后来怎么处置的?他们的家人呢?”

“知县能管个什么用啊?咱们县的知县,最是个草包,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那些死了老公和孩子的家人去衙门讨说法,都被衙役轰出来了,知县给他们的说法便是没有说法,妖魔杀了人,能有什么法子?”吴志业骂道。

顿了顿,吴志业叹气道:“这每年开凿漕运呐,死了太多人了,现在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只知道关注漕运,每日没命的催我们挖河道,何曾关心百姓死活?这些人死了,最难过的是他们娘子,他们孩子,他们爹娘,但难过过后呢?还不是一样没说法。”

江州现在已经基本可以肯定了。

这些河工丢了性命,绝对和曹甄脱不了干系。

以曹甄的官阶,搞不好知县也是他的左膀右臂。

只是他暂时没想明白为什么而已。

傍晚时分。

江州下了工,带着徐芷琪回家。

徐芷琪开开心心的戴着花环,突然昂起脑袋对江州说:“哥哥,琪琪今晚想回家睡,我在婶婶家里住了太久太久了~”

江州闻言有些惭愧。

近来修炼成魔了,光顾着处理自己的事情,忽略了徐芷琪。

他把徐芷琪抱起来笑着说:“好,今晚你回家睡。”

徐芷琪顿时欢呼,接着说道:“那哥哥晚上给我讲故事~”

江州:“···”

“你今晚要么还是去和婶婶睡吧?”

“我不!我就要回家睡!”

待回到家中,江州炖了鱼汤煮了饭,然后又炒了些野菜给徐芷琪吃。

为了让他捕鱼显得不是那么容易,江州还弄了全套的装备,什么杆子渔网等等一应俱全。

就是为了让他钓鱼看起来不是那么轻松。

弄到鱼后,他还经常和湖上打鱼的渔夫交换,换些米面肉什么的。

他其实知道这些渔夫会把鱼卖到县上的酒楼,挣些利钱。

但是江州不在乎。

他要是频繁的弄鱼去还钱,然后再去买肉买米买面什么的,怕是会惹人怀疑了。

一个河工而已,怎得这么擅长打鱼?

所以这等以物易物,才是最安全的。

等吃过饭后,江州又打了些水,给徐芷琪洗漱一番。

徐芷琪毕竟不是自家妹妹和闺女。

江州虽然帮着照顾,但她以后长大了也是要嫁人的。

所以平时徐芷琪要洗澡,都是委托张大娘给她洗。

这也是避嫌。

他能给徐芷琪做的,也就是简单的洗洗脸洗洗手洗洗脚罢了。

“我要听故事~我要听故事~我要听故事~”徐芷琪吵着闹着,双脚在被褥中踢腾。

江州无奈只能给她把被褥盖好,绞尽脑汁也搜刮不出什么能讲给小孩子听的。

“哥哥给你讲一个粉红色的吹风机的故事吧。”

“吹风机是什么东西?”

“就是小猪。”

“小猪为什么是粉红色的?我见过的小猪是白色的~”

“我不知道,我们就先假设一下好吗?”

“哥哥,你为什么不假设有一头彩色的老母猪?”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这头猪为什么是粉红色的,我这辈子也没见过彩色的老母猪,你别问了好不好?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