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密室

顾明朗：（身体剧烈晃动）“咳...咳...“（抬手指向前方密道）“春和社，带她走...“

暗道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钢铁相击的清脆声响。

春和社：（扶住石壁）“不行！二公子您的伤...“（话音未落，又一阵剧烈轰鸣）

黑衣人首领：（声音从远处传来）“给我炸开这道墙！“（伴随着沉闷的爆破声）

御林军统领：（拔出长刀）“二公子，您先走！属下断后！“

顾明朗：（强撑着推开春和社）“这是命令！“（指向密道深处）“三进...三退...记住...“

新的爆破声震得墙壁簌簌落灰，火把的光芒在浓烟中摇曳。

春和社：（回身扶起顾明朗）“公子...“

顾明朗：（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去北...咳咳...“（将玉佩塞入春和社手中）

远处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夹杂着凄厉的喊杀声。

御林军丙：（冲向后方）“统领！他们在凿墙！“

顾明朗：（突然挣脱春和社）“走！“（猛地推开暗门）“记住...三进三退...“

春和社：（踉跄后退）“公子！“

暗门“咔嗒“一声关闭，隔绝了外面的喊杀声。密道中只剩下火把微弱的光芒和滴水声。

春和社：（按住肩头伤口）“这边！“（举着火把照向前方台阶）“小心脚下。“

御林军丙：（搀扶着踉跄的锦衣卫乙）“撑住！“（踏上石阶）“马上就到密室了。“

台阶深处忽然传来一阵机括转动声，石壁上裂开几道缝隙。

锦衣卫乙：（虚弱喘息）“有...有埋伏...“（手按刀柄）

春和社：（快步上前按住石壁凹槽）“别慌！这是机关。“（摸索着转动）“三进...“

暗道中传来沉闷的轰鸣，石阶微微震动。火光映照下，前方露出一道石门轮廓。

春和社：（继续转动机关）“三退...“（咬牙忍痛）“快了...“

御林军丙：（警惕地环顾四周）“后面的动静越来越近了！“

石门缓缓开启，露出一间宽敞的密室。檀香袅袅，烛火摇曳。

春和社：（扶着墙壁踉跄进入）“进来！快！“（摸索着墙上机关）“当心石门！“

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响，石门在众人身后合拢。密室内烛光摇曳，照出斑驳的血迹。

春和社：（抚着肩头伤口，靠墙滑坐）“这里...应该安全了。“（目光警惕扫视密室四周）“御林军丙，去检查另外两道暗门。“

御林军丙：（提着火把照向密室深处）“是！“（快步巡查）“这边的石门也是完好的。“

锦衣卫乙：（喘息着扶住石桌）“咳咳...得赶紧...通知大公子...“（摸索腰间）“信号弹...“

春和社：（摇头）“不行！现在放信号会暴露位置。“（艰难起身）“先把伤口处理了。“

密室内檀香弥漫，烛火映照下现出一排排木架，上面整齐摆放着瓷罐药瓶。角落里还有一张黑檀木榻。

御林军丙：（快步过来搀扶春和社）“管家，您先躺下。属下去找伤药。“

春和社：（摆手）“不必管我...“（指向墙上一幅山水画）“那副画后面...有暗格...“

御林军丙：（走近细看）“果然!“（摸索画框）“咔嗒“一声，暗格开启。

锦衣卫乙：（突然压低声音）“嘘！听...“（手按刀柄）“好像有动静...“

密室外隐约传来沉闷的震动，烛火不安地摇曳。众人屏息凝神，神色戒备。

时间：16:46 PM，永乐三年三月十五日，京城-北山-密室

锦衣卫乙：（猛然起身）“有人来了！“（手按刀柄）

春和社：（艰难撑起身子）“快，熄灭火把。“（摸索着站起）“都别出声。“

密室陷入一片漆黑，只余几盏油灯昏暗的光芒。外面的震动声越来越近，夹杂着零星的说话声。

御林军丙：（悄声）“是顾大人的人马？“（握紧长刀）

春和社：（摇头）“不确定。“（从暗格取出一个小木匣）“先把伤口包扎了。“

突然，密室正上方传来一阵剧烈的轰鸣，细碎的灰尘扑簌簌落下。油灯摇曳，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锦衣卫乙：（声音嘶哑）“他们在挖！“（艰难起身）“得赶紧转移......“

春和社：（制止他）“别动。“（竖起耳朵仔细听）“等等......“

密室外的动静渐渐清晰，隐约能听到凿石的声音和交谈声。

黑衣人甲：（声音模糊传来）“大人，这下面好像是空的！“

黑衣人乙：（急促脚步声）“继续挖！“（金属碰撞声）“一定要找到他们！“

御林军丙：（握紧刀柄）“不好，是追兵。“（靠近石门）“得想办法......“

春和社：（突然抬手示意）“嘘——“（倾听）“听，还有别的动静。“

密室另一侧突然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击声，像是某种暗号。春和社眼前一亮。

春和社：（快步走向石门）“是二公子的联络暗号！“（伸手摸索机关）

御林军丙：（拦住他）“小心有诈。“（警惕地看向石门）

敲击声停顿片刻，又响起三长两短的节奏。

春和社：（松了口气）“不会错，这是顾家的密信暗号。“（转动机关）“咔嗒“

石门缓缓开启，一股夹杂着血腥味的冷风扑面而来。通道中火把摇曳，映出几个模糊的人影。

通道中火把跃动，一行人影逐渐清晰。为首的是一名头戴玄色幞头、身着墨蓝色直裾的年轻男子。

顾明明：（快步上前）“春和社！“（目光扫过密室内）“都没事吧？“

春和社：（勉强站直）“大公子。“（捂住肩头伤口）“锦衣卫乙伤势很重......“

顾明明：（示意随从）“快，把大夫请进来。“（转身对着通道喊）“安全！“

通道中又走进几名身着灰衣的大夫，手提药箱，迅速开始查看伤员。

御林军统领：（从通道走入）“大公子，外面搜到了十几具黑衣人尸首。“（抹去额头血迹）“已经封锁了整个区域。“

顾明明：（眉头紧锁）“二弟呢？“

春和社：（身子一晃）“二公子他......“（突然撑不住跪倒在地）

随从甲：（扶住春和社）“管家！“

大夫乙：（检查春和社伤口）“中了剑伤，失血过多。“（取出金疮药）“得赶紧包扎。“

顾明明：（神色凝重）“外面还在打斗？“

御林军统领：（拱手）“回大公子，暗道那边还在激战。“（咬牙）“黑衣人首领身手极好......“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整个密室都在震动。灰尘簌簌落下，火把剧烈摇晃。

黑衣人：（远处传来怒吼）“给我轰开这面墙！“

顾明明：（拔出佩剑）“传令下去，准备接应。“（转向御林军统领）“把他们引到西侧暗道。“

御林军统领：（抱拳）“是！“（带人快步离去）

大夫甲：（包扎完毕）“大公子，伤者暂时稳定了。“（收拾药箱）“但不宜久留，得尽快送去济世堂。“

密室外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夹杂着凄厉的喊杀声。火把的光影在墙上晃动，犹如群魔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