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这可是为了你们家小子沾上的
当秦淮茹转而责怪棒梗，流露出对傻柱的关心时，棒梗的心瞬间软化了。
“秦姐，你真是心疼我了！”
然而，这亲昵的称呼在秦淮茹听来却有些反胃，她迅速收回手，重新按在自己的腿上。
这一切都被贾张氏看在眼里，心中对秦淮茹的愤怒如潮水般涌来。
“你这个小贱人，竟敢在儿子面前对傻柱那么亲昵，你对得起死去的东旭吗？在古代，你这样的女人就该被浸猪笼！”
贾张氏在心中狠狠地诅咒着秦淮茹。
一旁的医生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傻柱，心想这人是不是真的傻了？
鼻血如泉涌，他却还能笑得出来，说没事？
但这样的表现，确实像个负责任的父亲，称职的丈夫。
不管棒梗怎么打他，他都不还手，这样的忍耐力令人佩服。
医生赶忙取来棉签和纱布，为傻柱处理伤口。
“唉，你这孩子，也只有你父亲会这样宠着你，换做别人，早就发火了！你还是安静点，让我把药水涂好。”
听到这话，棒梗立刻激动起来。
“不！这个傻子不是我爹，我绝不认傻柱当我爹！”
床边的贾张氏暗自窃喜，心想，对，这个傻子不配当你爹，你是我们贾家的血脉。
棒梗一边叫嚣，一边又挥拳向傻柱打去。
但这次，傻柱有所防备，紧紧抓住了棒梗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
“呸！你这个傻子！”
无法挣脱的棒梗，恶狠狠地吸了口气，然后将一口带有污物的口水吐向傻柱的脸。
医生、傻柱和秦淮茹都愣住了。
秦淮茹急忙抓起旁边的毛巾，轻柔地为傻柱擦拭着脸上的口水，一边用手指轻轻地刮了刮他的脸颊，试图以此平息他的怒气。
感受着秦淮茹指尖的温暖，傻柱竭力抑制住内心的愤怒，再次宽容地说。
“哎，我一个大男人没事，棒梗可能实在是疼得受不了才这样，他平时不这样的，没事！”
旁边的医生见状，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也只有亲爹才能有这般耐心和忍耐力。
秦淮茹已轻车熟路，指示傻柱摁住棒梗的双腿，自己则摁住他的手臂。
这次，棒梗不再叫骂，也不再呕吐。
眼不见为净，医生继续在他头皮上涂抹药水。
“疼！”
此刻，他已无暇再与这个“傻子”纠缠。
医生轻轻摇头，对这孩子的娇生惯养感到无奈，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加大了一些。
棒梗立刻疼得像头小猪一样嚎叫起来。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消毒和涂抹药水，这场小风波才告一段落。
在嘈杂的声音中，棒梗再次沉沉睡去。
当他们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下午。
秦淮茹和傻柱都请了半天的假，下午不必去工厂。
回到贾家，秦淮茹建议贾张氏和棒梗换上干净的衣服，以去除身上的异味。
然而，无论是棒梗还是贾张氏，都坚决拒绝了换衣的建议。
“你这是啥意思？难道是瞧不上我身上的味儿？这可是为了你们家小子沾上的！”
贾张氏愤愤地说道。
“妈，您误会了，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秦淮茹急忙解释，她其实是想让他们换上干净衣物，舒适些，她愿意帮忙清洗那些沾染了鸡粪的衣物。
“你什么意思不重要，我可是打算就这样去大会，让大家伙儿都评评理，看看许大茂那家子干的好事，我得让他们赔偿！”贾张氏恨恨地说。
棒梗也在一旁附和：“我也这么想，不换衣服，非让他们给个说法不可！”
旁边的傻柱原本不想掺和，但一听到许大茂的名字，他立刻提起兴趣。...
他和许大茂的过节已久，今天的不愉快也都是因许大茂而起，自己不仅损失了二十多块钱，还被棒梗弄伤。
既然不能找棒梗算账，那就只能从许大茂那里讨回公道。
“哈，许大茂那家伙，昨天还没找他算账呢！这次大会，我可得好好利用。”
秦淮茹听后觉得正中下怀，便希望傻柱去请那三位长辈来主持大会，狠狠地批判许大茂，并迫使他作出赔偿。
如果实在不行，至少也要鼓动傻柱给许大茂一点颜色看看，为棒梗出这一口气。
夕阳西下，夜幕逐渐降临。
工人们一个个结束了一天的劳累，回到家中。四合院里，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等人相继归来。
傻柱率先前往易中海的住处。
易中海正打算召集大家，举行一场会议。
他打算在会上对许大茂进行公审，同时也是为了重拾昨日失去的尊严和威望。
他想要让刘海中明白，他易中海依然是这个院子里无可争议的壹大爷。
随后，傻柱一家家敲门，通知大家开会。
院子里摆放着一张八仙桌和几把椅子。
易中海手捧印有“劳动光荣”字样的搪瓷缸子，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中间的座位上。
刘海中原本想占据壹大爷的位置，但见易中海已坐下，只好不情愿地坐在了右侧的椅子上。
八仙桌的另一侧，留有阎埠贵的座位。
按照惯例，他应该快到四合院了。
人们纷纷落座，四合院里逐渐坐满了人。
傻柱与何雨水同坐一条长凳，许大茂和娄晓娥也同坐一条，随后是刘光齐、阎解放、于莉……人越来越多。
壹大妈、贰大妈、叁大妈等人则坐在小马扎上，袖着手，乐呵呵地看着这场热闹。
就在这时，主角迈入了众人的视线。
秦淮茹扶持着贾张氏，手牵光头的小棒梗，在寒风中艰难地向贾家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沉重，仿佛承载了无尽的凄凉。
此时此刻，若有一曲《白毛女》中的‘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作为背景音乐，必定能将贾家的惨状渲染到极致。
小棒梗的光头在冷风中尤为显眼，仿佛一道奇异的光，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在这严寒的傍晚，他那颗亮闪闪的光头，让人不禁联想到了劳改犯。
贰大爷刘海中、何雨水等人见状，惊呼不已。
“棒梗这是怎么了？一夜间怎么变成了光头？这么冷的天，不会着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