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气运黑龙
“大秦王离？”种师道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对方是在羞辱自己？
大秦早灭亡八百年了，不会搞始皇帝复活那一套来谋反吧？。
“将军，大门要守不住了！”一个士兵过来报告。
“守不住也要收！箭雨停了，上去守城！”种师道吩咐。
大宋士兵畏畏缩缩，刚刚的箭雨可是上去几个死几个。
“他们箭雨停了，该我们了！为弟兄们报仇！杀一人赏一金！杀对方将领者赏千金封万户侯！”
在种师道的画大饼之下，陆陆续续又有人上去守城。
滚石檑木，弓箭纷纷往下。
“床弩准备！”王离吩咐。
“射！”
巨大的箭矢射出，巨大的冲击力钉在城墙，一节一节向上，好似云梯。
“劳烦了。”王离看向边上的李存勇李存孝两兄弟。
“放心。”李存勇坐在李存孝肩膀上点点头。
随后李存孝一步踏出，竟把射入城墙的巨大箭矢当做云梯，三步两步之下来到城墙上。
李存孝冲上城墙，几下拍死一群士兵之后，庞大的身躯堵在楼梯处。
李存孝肩扛胞兄跃上箭阵的模样，让种师道想起《山海经》里逐日的夸父。
那巨汉每踏一步，夯土城墙便簌簌落灰，玄铁重甲在暮色中泛着饕餮纹的幽光。
当第一颗宋军头颅像熟透的西瓜般爆开时，种师道终于看清对方胸口狰狞的睚眦兽吞——这绝非人间甲胄。
“上啊，他就一个人！”下面的将领催促。
士兵咬咬牙，往城墙上冲，但李存孝一人在那死死挡住。
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李存孝双手擂胸发出真真咆哮，下的下方士兵不敢存进。
所有士兵连近身都做不到。
种师道下令放箭，可箭矢射到李存孝身上发出金铁之声，落在地上，伤不了他分毫。
种师道脸色铁青的看着上方的李存孝，李存孝道：“这不是人间武艺……”
他曾见过北乔峰南慕容，对方也不能做到如此！
此刻城门处，随着攻城车的撞击，大门也被撞开。
“杀！”蒙恬提枪冲杀。
骑兵在前，步兵在后，步骑协同作战冲入皇宫！
随后一路砍杀，种师道一路退后，在士兵的掩护下朝着文德殿退去，那是大臣们上朝的地方。
此刻蔡京众人就在那边。
种师道冲入文德殿，把刀架在蔡京脖子上大声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这些人到底哪里来的？东华门已经破了！”
“将军息怒，我们也不知啊，现在大敌当前还是想想对策。”朱勔在边上劝道。
种师道放下刀说道：“把你们知道的情况说说。”
“我们只知道事情的起因是高俅的干儿子得罪了对方，然后对方杀了高俅干儿子，随后高俅用一百禁军准备抓捕，一百禁军被一人杀了。
随后高俅求上官家，管家派童贯领五千禁军去围攻，五千禁军死伤殆尽，童贯死了，当他晚上高俅和官家也死了。”蔡京整合了一下自己所知的信息说道。
“可恶！难道真的是凭空冒出来二十万大军不成？”种师道皱眉。
“种将军，交战这么久有什么有用的信息？”王黼问道。
“对方插着大秦黑龙旗，攻城领军那人自称大秦骠骑将军王离。”
种师道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面色古怪，大秦？骠骑将军？王离？
秦始皇复活了？
不然怎么解释城里陡然冒出的二十万大军。
可这是汴梁啊，不是咸阳，也不是骊山啊，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诸位……我想这些应该是反贼的借口。”王黼说道。
“现在该如何？”朱勔开口。
“没办法了，带着太子冲出去，然后迁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蔡京思考了一下说道。
“好，也只能这样了，还得麻烦种将军掩护我们。”
种师道冷哼一声：“事关太子和大宋江山社稷，我当然得出力！不过还得等夜幕降临，方便突围。”
大宋禁军一退再退，大秦将士一路逼近。
夜幕降临，扶苏站在皇宫门口，黑龙自扶苏身后腾空而起，黑龙每一片龙鳞都泛着北冥寒铁般的光泽。
它盘旋于北宋皇城上，龙须搅动千里彤云，暴雨裹挟着冰雹倾泻而下，却在触及龙角时化作漫天霜花。
大宋皇宫深处突然响起悲鸣，赤色龙影从太庙冲天而起。
这条本该象征炎德的红龙鳞甲斑驳，龙角断裂处渗出金色血珠，浑身到处都是缺口。
两股龙气对冲的瞬间，整座汴京城的地砖都在震颤。
喊杀声停止大秦与大宋的士兵一起看着空中的百丈气运黑龙。
大秦属水德所以是黑龙，而大宋属火德，是为红龙。
昂——！“黑龙率先发难，龙尾扫塌大相国寺的琉璃宝顶。
红龙仓促迎战，口中喷出的竟不是烈焰，而是裹挟着《宣和画谱》残页的墨汁。
万千书画真迹化作火流星坠落，点燃了樊楼的朱漆栏杆。
黑龙在火雨中穿梭，利爪撕开红龙腹部时带出大团明黄色气运——那是宋徽宗题写的瘦金体“天下一人“御笔。
红龙凄厉长吟，龙尾扫过文德殿，蔡京的紫金冠被气浪掀飞，露出底下斑白鬓发。
“快看！龙腹里...“种师道突然指着天空嘶吼。
众人抬眼望去，红龙破碎的躯体中竟浮现出艮岳奇石、花石纲船队，还有无数百姓跪地求雨的虚影。
黑龙见状张开深渊巨口，将这些象征王朝气数的幻象尽数吞噬。
双龙绞杀的轰鸣声中，扶苏的冕旒无风自动。
他剑指红龙眉心冷笑：“以民脂民膏筑龙鳞，用忠臣碧血染龙睛，这般气运……“
黑龙应声探爪，生生剜出红龙左眼，随后将整条红龙吞噬殆尽。
黑龙钻入扶苏体内，扶苏一阵舒爽。
“大宋气运已破，再无生还之机，降者不杀！”蒙恬大喊一声，大秦将士瞬间气势达到巅峰。
而蔡京几人看着空中两条巨龙搏杀的画面也是一脸震惊。
“完了，对面不是人！”王黼一屁股瘫倒在地上。
“快去找太子我们冲出去！”蔡京也慌了，赶紧吩咐。
“冲出去！”种师道提刀冲出，众人跟在后面，禁军团团围着他们几人。
蒙恬看到那边异常，策马提枪，向着那边冲杀。
“敌将受死！”蒙恬手中长枪刺向种师道，种师道慌忙提刀格挡。
蒙恬手中长枪一挑，将种师道手中大刀挑飞，用枪杆将其拍下马。
“如此武力也敢上阵为将？”蒙恬冷笑。
“贼将休狂！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来也！”王进提枪杀来。
“韩世忠来也，可敢与我一战？”韩世忠也是策马而来。
“一个二流，一个一流也敢逞凶？”蒙恬长枪刺出，直取韩世忠。
韩世忠慌忙横枪抵挡，蒙恬的枪尖刺中韩世忠的枪杆，巨大的力量直接将精铁枪杆折断，韩世忠倒飞出去。
随后挥枪砸向王进，王进心中大惊，想躲避却已经来不及，只能横枪抵挡，巨大的力道直接王进砸飞。
“哈哈哈，绑了！”蒙恬大笑，随后看向蔡京几人的服饰。
“你们是什么人？”蒙恬开口问道。
“恩相，我们怎么回？”朱勔小声问道。
蔡京：“……”
你TM都叫我恩相了，还怎么回？
“原来还是个丞相，那这穿蟒袍的就是太子喽？”蒙恬看向赵桓，说话间蒙恬的枪尖已挑飞太子赵桓的九旒冕，“一起绑了！等候陛下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