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见证
布林登长叹一声：“罢了，终归……你不能违反誓约。
说吧，现在怎么完成誓约？我可进不去。”
“等着。”
白泽走到鱼梁木旁，把手放在了树干上。
片刻后，白泽冲布林登一扬头，示意他看背后。
布林登回头一看，就见他身后的草地上，有一根白色根须从土地里蜿蜒而出。
“你能控制鱼梁木的生长！”
“多新鲜啊，你也说了……我很特别。”
不过白泽只是顺嘴装个哔而已，其实他也奇怪呢，布林登竟然不知道这个？
因为这其是鱼梁木自身的能力，毕竟布林登的共生就是和鱼梁木的树根长在了一起。
那么那过程总不能是经年累月的慢慢生长吧，他布林登在共生完成前还能保持不吃不喝不拉屎？
可布林登既然惊讶，说明他至今都不能通过沟通的方式，让鱼梁木露这一手。
是的，白泽只不过是在测试时，跟鱼梁木打了个商量，问问能不能往往屏障外长一截根须。
鱼梁木没有思想方面的回应，但是也照做了，怎么说呢，不愧是誓约好哥们儿。
所以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白泽控制了鱼梁木的生长，也可以说……白泽确实很特别。
至少相较于其他鱼梁木受益者，是特别的。
“行了，开始吧。”
已经决定让步的布林登，这时候也不折腾了，把手放在了根须上，按照合同内容，和白泽完成了誓约。
完事后，布林登起身便问道：“说说怎么让我坐上铁王座吧，我也想知道，你的计划到底是怎么个可行性。”
“不~说。”白泽紧跟着道：“甭瞪眼，我没违反誓约，不说是因为距离天亮的时间不多了，先干紧迫的事。
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细说，现在你得先按照我的安排做事，效率，懂么？
如果你希望耽误正事的话，那就继续废话。”
“你……说！”布林登咬着压根挤出俩字。
“首先，你要如此这般……”
听完白泽的话，布林登直接摇头：“其他的还好说，可距离天亮没多久了，要我在中午之前准备好，时间来不及。”
“必须来得及，你总说自己时间不多，那就速度点。
你这儿要是掉了链子，等于计划一开始就不顺，回头你执政时间缩短，可特么别怪我。
想想好的一面吧，老头，你的布局虽然乱了，但你也不再无聊了。”
……
临冬城新的一天开始了。
但今天有些不同。
在白泽向仆人表示要见城主，且和史塔克公爵聊了半小时左右之后，公爵便带着全家，以及鲁温学士和白泽，结伴出行了。
没人知道白泽和城主说了什么，但可以确定，这位神秘来客的面子真大。
不光史塔克家的孩子不解，连奈德的妻子凯特琳也有些忧心，尽管这个白泽的出现很不可思议，身上还带着难以解释的谜团，但这人的出现，其实导致的结果就两种，是福，是祸……
不过基于对丈夫的信任，她也没多问什么，看看再说，毕竟目的地也不远，就是城内的神木林。
一行人来到神木林，在白泽的要求下，从人待在了林子外，只留下了一把锄头。
当众人站到鱼梁木前，奈德对白泽点了点头。
白泽走前几步，把手贴在鱼梁木树干上。
尽管是第一次和现实中的鱼梁木接触，但白泽不觉得会出问题，意识空间里那棵要搭穿越顺风车的，总不会不跟家里树打招呼吧。
果然，白泽感受到了回应，收到了布林登的植物版微信。
还不错，布林登及时把活儿干完了，果然人就得逼一逼。
除此之外，白泽也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在别人眼里，白泽只是沉默了几秒，便回身说道：“公爵，夫人，学士，诸位……姑娘小伙。
冒昧来到临冬城，打扰了。
这两天，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我猜各位跟我一样，充满疑惑。
今天拜托史塔克公爵，请各位一起来神木林，就是做个见证。”
卡特琳先看看丈夫，然后道：“见证什么？”
“见证……真相。
各位本就是本地人，身份，地位，见识，也不是寻常人可比。
总之，肯定比我这个外乡人，更能确定……这件事的真假。
坦白说，我更希望各位的慧眼能发现其中的漏洞，然后把我当成个骗子驱除出去，当然宰了也行……”
奈德不禁打断道：“白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昨天你已经证明了你没疯。”
“昨天是确定了我没疯，但今天这件事的结果，却会让我倒大霉，因为一旦证实了这是真的……”
白泽一摊手，唉声叹气道：“那我就得去长城以北，抓传说中的……异鬼。”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古怪，不好说是“怀疑”还是“惊讶”，非要有个思绪传达，大概就是……是我没睡醒还是你没睡醒？
除了奈德，不过他的表情是意外。
“白泽，你之前可没跟我说去长城以北。”奈德满眼诧异。
“抱歉，那时候我还觉得不可能，不，应该说现在也觉得不可能。
咱们就不说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异鬼了，就算有，可凭什么要我去啊？
我又不是战士，我只是个普通人，箭伤还没好呢。
不管有没有异鬼，塞外野人可是真的存在的，按照昨天学士所说，野人看到我恐怕也不会太友好吧。
所以没人比我更希望……这块石头下面什么都没有。”
白泽轻轻踢了一下树根旁的一块大石头，看着奈德道：“公爵大人，这座神木林是你家的。
一草一木我想你都很熟悉，这块石头一直是这样，对么。”
奈德点点头：“从我记事起，这几块石头就在这里。
按照我父亲的说法，史塔克家族的家族史中，神木林的一草一木，都没人动过。
当你告诉我鱼梁木树下埋着别人送你的东西时，还来自很久以前……不管怎样，先挖开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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