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路上，顾浔一直没说话，我和道他的疑问，但那个答案还是留在未来吧。

兜兜转转，天阴沉下来，倾盆大雨倾泻而下，我和顾浔躲到一家青楼。

青楼人声鼎沸，顾浔单独要了个包间，又找了两个弹琵琶的舞女。

看着她们，心中已无丝毫波澜。

“小袖子，我不是有意想勾起你的往事，只是想听她们的时话。“顾浔指着窗户正对面的一间小楼，屋里有人在说话，我仔细听了一下，是默月和箫笙。

我示意两个舞女不用再弹，去一旁下棋，静静地听着默月和箫笙的对话。

我并不担心她们也听到，因为没有达到一定境界，听力绝不会这么好。

这会箫笙在哭，默月有些无措地安慰着。

哭声渐停，默月小心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刚刚给小姐占了一卦，卦相诡异，而且小姐没让我看结果，我按耐不住好奇，又给最后那卦象占了一卦，结果……结果……没有结果，非乾非坤，我不甘心，又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刚才突然感到一阵昏厥，我占得次数大多，有些逆了天道，恐怕从此都沾不得卜卦了。”

“那以后娘教你别的，不用担心。”

“我不担心我自己，我担心的是小姐”。箫笙声音渐小，“那卦象显示，我，小姐这次……”箫笙断断续续地说了几个词，但都不完整，而后默月叹了口气。

又过了片刻，箫笙咳了两下，默月说：”你现在的身体已经经不住再占卜了，以后放弃这条路吧。”

“哦。”箫笙应了声不再说话。

“你刚刚在哪看到的小姐？”默月转移话题。

“这不远的一条街道，现在小姐应该也没走远。”“嗯，我知道。”默月说。

“小袖子，有件事我很好奇，”顾浔说，“他们是怎么认出你的？”

“心灵感应”，我胡诌。

“你猜我信吗？”“爱信不信。”我随手拿起一个茶杯，丢向默月和箫笙所在的地方。

“啪！”一声响后，寂静片刻，默月侧身看向我。

我随意地招了招手，默月松了口吃，拉着箫笙一起从窗户跳入。

当默月看到屋内还有外人时，先用针将两个舞姬弄晕，刚要对顾浔下手，顾浔笑着问，“我还用回避？”

“小姐？”默月用眼神询问。

“不用，他是这次合作伙伴，顾浔。”我介绍。

“是。”默月点头，和箫笙这才与我行礼，我示悉他们不必拘束，默月坐在我旁边，我习惯性伸出胳膊，默月也习惯性地给我把脉。

箫笙拿出一张纸，站在默月后面。

默月说：“这是逢潦的来信，应该是小姐一手操纵的，我就拿来给您看，怎么决定。”

我打开纸，无非就是合作，还提到了白殊梅，“谋士白殊梅，家主逢潦恭候异斋回应。”

“箫笙，去把笔和纸拿来。”我扭头对箫笙说，这才看到默月正皱着眉，依旧在把脉。

“怎么了？”

“哦，您的旧疾又要复发了。”默月若无其事收回手，改用胳膊撑着桌子，手放在脸颊上，轻轻敲击。

箫笙把笔的好墨，把纸铺开，我解读着默月传达的信息，解读后，让我握笔的手险些将笔丢掉。

【小姐，您体内的蛊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