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从海上出击(上)
神罗天征?没错,这就是月下的初拥。
1月7日,平静和海风和灿烂的朝阳在诉说着马恩格城的平静
科科基拿这望远镜看向那海港的深处,一面旗帜吸引了他的注意。没错,他当然认得这面旗帜是什么。
这面旗帜边缘乌黑,其中的剑盾乍舌鸟由金边镶成,在海风中格外显眼。
“那是俾斯麦家族的旗帜,俾斯麦就在这里。”一个罗斯水手大喊道。
人们向那看去,海面上零星飘晃着几艘小船,那副旗帜就在其中一艘帆船上。
“快追,绝不能放跑了俾斯麦!”大副高声喊道,同时看向了那望远镜端详的科科基,等待着他的命令。
“不,这恐怕有诈。”科科基平静说道,他的手仍端着那副望远镜。
科科基:“看,那是什么。”
科科基把望运镜递了过去,大副接过望远镜看向迪奥多亚城墙的城楼上。
大副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副一模一样的鹰旗,而在旗帜下却出现一个人。
那人站在兵士中央手拄权杖目视前方,头戴乌黑镶金的鸭舌铁盔,一副板甲套在西服前沉稳端重,与其说是将军倒不如像是位守城出战的大臣。
这位大副端详着镜头觉得此人越看越熟悉,不觉冷汗在海风中冒出滑落,声音也变得颤巍起来。
“俾..俾斯麦!?我看到他了!”
周围众人的眼神也变得犀利,“俾斯麦”这个名字这几年在安纳托利亚周围区域越传越大,船上的水手们也不乏对这一号人物的了解。
科科基倒是面不改色,他跨过众人的目光来到船头,语气平淡的下达了命令:
“让舰队呈战斗队列,准备迎敌!”
当科科基命令发出的一刻海上升起白旗,嘹亮的号角声三长一短在海面上响彻,飘向到无限运方。伴随着罗斯船上水手们的吆喝声,船杆上的大帆熟练的落下展开。它们已然呈待命状态,辽阔的海面上数百艘舰船构成的大舰队将船头对这银角湾的深港,这壮观的场景竟让人心中恐乱。
城墙上的诺威尔士兵看了不经眉头一皱,头上不禁冷汗滑落。现在诺威尔的主力不在此处,而马恩格城的民兵团仍在西部前线,这么一支无敌舰队该如何阻挡。
诺威尔士兵A:“上头说守不住也得守,因为这是命令。”
诺威尔士兵b:“这么大的舰队,恐怕其上的士兵已过万数,这是一场恶战啊。”
诺威尔人不再淡定,但他们想不明白罗斯人为何要如此的急,甚至一下便使用出来此等阵仗。
此时,无论是士兵还是民众都无不向上天或自己心中的诸神祈祷起来,只要能坚持几日,或许仍有转机。
而在海的那一头,科科基目视前方。他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俾斯麦所处的城墙,仿佛在洞穿其的心思。
科科基:“准备让舰队发起进攻。”
这时,一旁的大副却跳了出来,大副一改之前鼓张出战的态度劝阻起科科基。
大副:“长官,这俾斯麦竟已在城墙上等候那就说明他对我们的行踪早有预知,如果此时我们贸然出动..恐怕会中这卑鄙之人的圈套!”
“这个我知道。”科科基回答。
科科基:“舰队的行踪已经被这群诺威尔人所掌握,只不过不知是在费南岛的方位被侦查到,或是内部信息被截获。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科科基早已对自己的对手有心理预估,现在的情况还在掌控之中。
大副神色紧张的说道:“长官。我认为现在应该退回费南茨基港则日再战。现在的情况下发起进攻明显不符合战术规范。”
科科基:“不,现在就发起进攻。”
科科基知道现在的情况,可这恐怕是他乃至罗斯草原方面军唯一的机会了。现在只有他看清这场战争的局势,而指挥部那帮家伙也只会给他这一次机会。
不符战术规范又如何?现在一切都要为战略让步,哪怕是让整支舰队葬送这这银角湾,他都要与这俾斯麦和诺威尔玉石俱焚。
大副:“如何进攻?现在敌人虚实不清,这俾斯麦如此淡定自诺。”
科科基:“命令一支小队向前推进,看看这诺威尔人有几分虚实。”
大副听了回过头去看向属下,在风浪中高声命令道:“让第三小队向铁锁内侧前进!”
“前进!”水手高喊口号,船桥上的命令旗也刹时挥舞。一支56制小舰队从队伍右侧脱弦而出
舰队与海岸线平行排成诺干,成一次队列向着银角湾的深处驶去。这一举动,让此时城楼上的众人所注意到了。
城区守备官看后神情不觉失色,向身前的俾斯麦建议道:
“阁下,罗斯人的舰队已经开始行动。看着架势,他们并没有被我们的布局吓退。”
俾斯麦:“无妨,就让他们来吧。”
俾斯麦对这一情况早有预料,但这支舰队的指挥竟如此果断。他本打算迷惑对手让罗斯部队的进攻时间推迟,现在的局面即便是多争取这么一两刻的时间都能为城防的调集工作带来莫大的利弊。
以罗斯高层麻痹大意的性格,他们一定会在此处展现一下军威好让“穷途末路”的诺威尔不战而降。毕竟没有比在一个国家的统率面前更好地宣扬一支无敌舰队的机会。
而如今这支军队却截然不同,俾斯麦猜测已经有人发现罗斯军队真正的处境。
多思无益,俾斯麦下令加固湾外铁锁以阻挠罗斯先头舰队。此时那支第三舰队已迫近那横跨两岸的沉湾铁锁,双方的较量在此刻一触即发。
那几艘先头的船也不算小,顺着风浪就向铁锁撞去。其船头的底盘也与普通船截然不同,那是如同粗圆头的铁制凸起镶嵌在那木头船底上。
那船的铁凸起撞在那粗沉的铁锁上发出来沉闷的噪响,看似巍然挺立的锁出让人心悸的颤动声,扯拽着两岸的巨大石墩仿佛下一秒就要断碎。
没错,科科基为面对诺威尔的拦湾铁锁做好了万全准备。罗斯工匠加班加点,终于在两国开战前夜将这套破锁船墩赶制了出来,用在了这决一胜负的战场之上。
铁墩继续撞击,那随海浪摆动的每一次声响都扣紧了战场上每一位守军的心灵。铛..铛..铛…
很快,三刻钟后,在船体的不断摆动下,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铁锁终于出现了裂痕。
银角湾的铁索两头连接陆面,采用嵌套的工艺与永备升降工事环绕,中间部分贴紧水面横跨而过。
这样的设计使得中间段铁锁不可避免接触到水面,特别是7、8月商船往来的季节和风浪较大的雨季铁锁受到的侵蚀更为频繁。
为了应对这种情况从帝国时期起锁链的更换时间一般定为5年一次,至行省分治时期时则改为12年一换。
不知过了多久,到了雷切尔伯爵时期已是完全没有所谓更换的时段。这时的诺威尔已是军备废弛对外依赖多恩公爵条约以及东面奥里斯人的军事保护,更无力去维持一支庞大的海军,海防自然无人关注。
到了如今的安娜王朝时期仍没有改变,一是诺威尔的任务主力放在了生产和经济建设上。
二是俾斯麦认为如要让诺威尔不死在这一湾强敌环伺的浅水里,诺威尔的海上任务是建设能维持贸易的大洋舰队,而不是花费重金去打造一条几里长的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