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24章 逆转小夜曲
激情的夜晚,狂热的摇滚,这里就是“牙琉WAVE”的音乐会现场,响也这小子特意给了我们2张票,于是我就被美贯拉来了。老实说我不喜欢摇滚,倒是美贯这小妮子已经彻底迷上响介了,已经收藏了12张CD15盘演唱会LIVE,真败家……不过牙琉这小子在舞台上面的确蛮酷的……
小妮子趁着第二幕还没开始拉着我进了牙琉WAVE的休息室,响也为我们介绍了这次音乐会的嘉宾——来自小国波尔吉尼亚,号称“叙事诗女神”的拉米萝娅及随从一行:高大的翻译罗梅•雷达斯;双目失明、一直不离拉米萝娅的少年钢琴师马奇•托巴尤;当然还有拥有天籁般声音的歌手拉米萝娅。拉米萝娅似乎对能来我们国家表演很高兴,谦虚的称自己离开了马奇的钢琴就什么也不是。听着她仙乐一般的声音,真是期待待会的表演了。
第二幕的《恋爱的吉他的小夜曲》真是让人眼前一亮,没想到在得听拉米萝娅的动人嗓音的同时还看到了精彩的魔术——拉米萝娅从舞台上消失,随后又出现在观众席那边的高台上,“消失”的时候她的歌声一直不断。而在唱到“心焦如焚 fire 恋人亦燃”一句,响也的吉他还真的烧了起来。一直到走在有一次前往乐队休息室的路上,美贯都在津津乐道。令人惊讶的是进去休息室之后又一次看到了火——响也满脸的怒火。原来吉他自燃不是事先设计好的“演出”,而是不明原因的事故。貌似那吉他是上等货,价值不菲,连响也都要喊破产了。说着说着他还提到自己今天十分倒霉,摩托车动不了,装吉他的箱子又坏了,现在连吉他也……美贯安慰他说拉米萝娅的歌唱得很好,也有他的功劳,原来那首《恋爱的吉他的小夜曲》是响也作词,拉米萝娅谱曲的作品,说到这里响也把上面有他和拉米萝娅签名的歌词送给了美贯——为什么没我的份……
马上又是音乐会的第三幕了,拉米萝娅只在第二幕登场,这一部分就是牙琉WAVE组合的表演了,不好意思,我只萌华声熟女,伪大叔不感兴趣,美贯你慢慢欣赏摇滚吧。终于甩脱了小妮子,四处走走吧,一出走廊就看见了宝月茜,原来她是来为响也巡逻的,据说响也丢失了什么要紧的东西,所以喊她来当看门的了,难怪又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说大姐,我不过无聊找你聊几句,你不用我说什么都用零食扔我吧?正打算无视这个更年期提前来到的女人进去女神的休息室盗摄看看,不料里面传来了砰的一声响声,难道是枪声?正当我们面面相觑之际,第二声又响了,我们冲了进去,只见里面空无一人,只有雷达斯先生倒在了血泊之中……宝月不愧是六扇门,啊不,警队中人,立马反应了过来,“你在这看着,不要让任何人碰现场,我去叫人”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除了我们的任务完全弄反了以外……(这里有异议!怎么会让一个律师看守现场?)
“……呜…”啊!雷达斯他还有气!
“……谁……唱……唱了……”
是谁?究竟是谁对你开了枪?
“不……”不?
“不……清楚……”
可恶,撑住啊,马上就有人来了……
“听……好……目……击者……女……女神……”
女神?雷达斯说完这话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可恶!快来人啊!这时只听见门口啪嗒一声?“是谁?”出去一看,却无人影,这时宝月闻声走了进来,她说在外面没碰到别人,但刚刚的确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啊?宝月告诉我说音乐会已经中止了。可惜雷达斯先生已经……
会场封锁、观众登记等等一系列工作随即展开,响也让我和美贯在调查协助协议书上签了字,这次事件死的是外国人,而且还是在音乐会期间,看来像我们这种知情的平民得管好自己的嘴呢。
录完口供之后,我又回到了乐队休息室的走廊,第一次目睹凶案发生在自己面前,而且我还是唯一听到了雷达斯他死前留言的人,即使和自己的身份不符也得帮忙调查一下。想去找牙琉那小子问问情况,舞台那里却空无一人。那就去凶案现场调查吧。
进去拉米萝娅的休息室即凶案现场,宝月果然在里面,她倒是很理解,只要我们不乱碰现场就可以和她一起调查。当然首先便去调查雷达斯的尸体,只见雷达斯俯卧地上,左肩被枪开了个大洞血肉模糊,在他头顶附近有一片血污,看上去像是字?难道说他写下了什么信息,却被人抹去了?等等,他的左手,好像握住了什么?让宝月拿出来看一下,却是一串钥匙,也许是犯人的?仔细看看那串钥匙:一共3把钥匙,穿在一个心形的钥匙扣上,中间的一把钥匙居然是吉他形状的,难道说……查看下周围吧,在门口旁边发现了一个胸针,咦,这个似乎是拉米萝娅的呢。而内室的那扇小窗则是紧闭的,这么小的窗应该是没人能通过的,倒是门口旁边的通气窗下面还驾有梯子,要是身形较小的人或者孩子倒可以通过。再看看扔在雷达斯身边的凶器***,宝月介绍说这是45口径的大型***,威力惊人,调查看看那墙壁上的2个大弹痕,似乎犯人不习惯这么猛烈的后座力,打偏了一发,不过另一发穿肩而过还是把墙轰成这样,这枪实在厉害。让专业人士来评价一下吧(对宝月指证枪)。宝月说这枪出现在这里有点不自然,这种大威力45口径的重***连***都没有配备,在这么一个狭窄的环境里没有必要用这么大威力的武器才是,而且这种枪后座力相当大,能用这枪杀人的人绝对是个惯用枪的老手。跟宝月聊起来,雷达斯作为拉米萝娅的经纪人,是第一次来日本,按理说没有什么仇家才对,有动机杀害他的……看来范围已经很窄了。当然,现在还不能断定,联络他的祖国调查他的生平也在进行中。至于凶案,应该是发生在音乐会第三幕的时候,不过奇怪的是拉米萝娅一行的休息室里几乎是封闭的,仅内室开有一扇小窗,到底犯人是怎么逃走的呢?(王泥喜:能熟练地用枪和身形瘦小能爬过气窗?好矛盾……)这时宝月说我们能调查的都调查了,她先去提交现场的证物,要我们帮忙在现场看门,喂,等一下,我还要去别的地方打听呢……靠,这女人闪得真快。美贯这时撺掇我去别的地方看看,嗯,我也正有此意,不过扔下现场不管真的好吗…(真那啥,宝月再次渎职,吓一跳和看穿你内裤则是让现场有可能遭到破坏,妨碍司法公正!)
那就去别的地方打听一下吧,一出门就看见了一个全身皆黄的打扮和美贯很像的大叔,只是瞬间又不见了,美贯的魔术师朋友?随即留意到从音乐会开始就一直落在两扇休息室的门之间的那个耳机,似乎是通讯器,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去舞台那看看,只见响也和乐队同伴为刚刚谁演奏失误争得不可开交,居然要我们“别妨碍调查会议”,囧啊。见了我们马上换回公差本色,正经谈起了知会波尔吉尼亚国的事情……原来那个发型像个钻头的家伙是刑警眉月大庵,还同时兼任牙琉WAVE的吉他手。聊起牙琉WAVE,美贯展示了作为一个牙琉WAVE宅的深厚功力,告诉我牙琉WAVE乐队里全是警队中人,白天拿枪晚上抱吉他,自7年前(又一个7年前)的《恋之禁锢刑•13年》起,先后发行有《恋之特赦免责条款•和解篇》、《我的男朋友是检控方证人》什么的一系列单曲(汗,这名字……),说着说着又说回了演奏的失误,响也看来是动真格的,居然拿出了混音器要我找出刚刚那首《LOVE LOVE guilty》里的错误,很快就熟悉了这东西怎么操作的我很快就指出了2声道有问题,而2声道正是吉他手演奏的,响也和大庵二人再次吵了起来……
好了,问题解决了,赶紧和响也说正事。拿出雷达斯手上握住的那串钥匙,果然就是响也的,他今天还真是倒霉到家了,就是因为没了钥匙,车子开不了不得不坐电车;吉他的箱子也打不开,为了演出只好弄坏了箱子拿出吉他,没想到吉他又在舞台上烧了,最后还发生了凶案……这时美贯的样子有点奇怪,她问我有没有发现响也的这一系列RP事件的共同点,这种情况当然要回答是了,响也居然要我“举证”,仔细查看下证物,原来如此,来看看这份《恋爱的吉他的小夜曲》歌词!
“Sugar,Sugar……
握在手中的
心的钥匙如今它已被偷去”与心形的钥匙扣扣起的钥匙被盗吻合
“Pleasure,Pleasure……
恋爱的旋律
将这身体包围如今将此身放飞”与舞台上拉米萝娅消失•再现吻合,当然这是在表演魔术而已
“Uh……Uh……
心焦如焚 fire 恋人亦燃
爱的子弹 fire 直教人命之为夺”吉他燃烧,命案发生……
“Guitar,Guitar……
两个人在空中”嗯,这里倒还没有什么现象与之吻合,难道……?
太荒谬了!简直难以置信!在场的人顿时都处于惊讶中——除了响也,他冷静地指出,反过来说,正是犯人在按照歌词所唱犯案!嗯,无论如何,如此地吻合,还有死者握着响也丢失的钥匙,似乎不能仅仅看作偶然。但如果犯人真的是按歌词来犯案,不仅实施起来麻烦,而且犯人一定和响也很熟,这样一来就全乱了……
是时候找拉米萝娅谈谈了,从响也口中得知她在他的休息室,马上去吧。这次又在走廊上看见了那个全身穿黄衣的魔术师——当然还是只有一瞬间。美贯说她似乎有点印象,但还是想不起来。总而言之还是去拜访拉米萝娅吧。一进去,就听到她在焦急地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用日语??!!原来她并不是波国人,不过和她形影不离的马奇倒是真的波国人,完全不会日语。这是马奇开口了,拉米萝娅说他不习惯和陌生人相处,想出去走走。这下更好,没有人打扰,可以好好地打听一下了。雷达斯原来是新的经纪人,在3个月前牙琉邀她来演出的时候毛遂自荐,当了她的经纪人兼保镖兼翻译。至于雷达斯是否波国人她也不清楚,毕竟只共事了3个月。谈到拉米萝娅她自己,她本来是在饭店里唱歌的被星探发掘,和成步堂倒有几分相似。而为什么会说日语,则是艺员的秘密无可奉告。美贯说起拉米萝娅的音乐总是那么美妙,因为拉米萝娅是“用音乐的画笔描绘风景”的画家,拉米萝娅则说这也是为了宣传而已。不过最近也开始用“叙事诗女神”的称号来宣传了,拉米萝娅解释说自己的名字在波国语里就是女神的意思,这是公司为自己取的艺名。女神,这个是关键啊,我说出了雷达斯死前曾说过目击者是女神的事,不料拉米萝娅对此守口如瓶,并以我的身份仅仅是律师,无权过问命案之事拒绝回答。那么说一下马奇总可以吧,拉米萝娅告诉我们马奇是她还在餐厅唱歌时认识的钢琴师,年级虽小却弹得一手好琴,因为眼睛看不见,常常和她形影不离——看得出来拉米萝娅她很疼爱这个孩子。对了,还有胸针,把胸针出示给拉米萝娅看,她确定那是她的。既然拉米萝娅的胸针落在了凶案现场,雷达斯所说的目击了事件的女神看来可以确定了……再问下去她也不会说的,先走吧。
一出走廊就撞上了宝月,她狠狠地骂了我们,雷达斯的尸体失踪了!进去一看响也也在,地上则空空如也——还真的不见了……响也提醒我们会场已经封锁,尸体飞不走的。既然如此就去找吧。这时大庵跑来说他的吉他也不见了——今天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出去舞台那一看,发现活动舞台升起来了,美贯催促我爬上去看,好吧,爬就爬。爬上去后,我们看见了一生都难忘的情景,那升起来后足足5米高的活动舞台上,躺着钢琴师马奇•托巴尤和抱着吉他的雷达斯的尸体……太惊人了,这样歌词就全部对上了……
惨痛的一夜过去了,结果马奇作为杀害雷达斯的嫌疑人被逮捕了。美贯正在为此愤愤不平(ZT控?)时,响也出现了,他说逮捕马奇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马奇是唯一“有可能作案的人”,而且考虑到两国邦交,此案必须尽快有个交待。而他此行是来告知我,马奇他想让我为他辩护(果然),美贯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拉我去看守所(ZT的威力啊),好吧,我也不相信那个孩子杀了人。但是一去看守所我们就发现我们面临一个囧到家的事实:马奇是外国人,我们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而拉米萝娅还在协助调查……无法和委托人沟通,这下明天的审判麻烦了……(小BUG一只,既然是有关2国关系的大案,居然没有为辩方律师提供翻译?)
开庭时审判长没有切入正题,而是和牙琉商量快点审完去看望司法长官病危的儿子……这都什么跟什么……牙琉一上来就很嚣张地说这次审判绝对不会耽误探望,因为事实已经很明显了。接着提交了雷达斯的验尸报告,仔细一看,貌似只有失血而死比较特别。同时还提交了雷达斯的尸体趴在地上的现场照片。现场开枪2次,一枪射失,一枪穿被害人肩而过,子弹留在了案发的房间的墙壁上,同时也提交现场的俯视图。响也开始陈述检控方的观点,现场只有一扇可供出入的门,案发时有目击者在场(就是我和宝月大姐啦…),在听到枪声后进屋,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尸体。考虑到现场的状况,就只有被告有作案的可能。
所谓谁主张,谁举证。检控方传召了目击证人宝月茜刑警就案件的情况进行说明(汗,难道还有我这另一个目击者不知道的?)对于“考虑到现场的状况,就只有被告有作案的可能。”这个说法,当然要问个清楚(不过大概也猜得到了)。
果然,问题就是出在现场唯一的出口——天花板的通风口上,那个通风口的大小只有身形瘦小的马奇才爬得过,而且宝月还说那里最近有人进出过的痕迹,而且还留有马奇的指纹……这下完了,无论如何再三追问,都找不到宝月的证言中和检控方的主张的矛盾,就目前所知的信息,怎么看马奇都将是有罪的。审判长已经准备赶紧下定论去探病了,不行,事情可不能就这样结束,因为我可是唯一听到了雷达斯先生遗言的人!根据雷达斯先生的最后留言,辩护方要求拉米萝娅女士出庭作证!而响也则依然强调,他主张这个案子里没有目击案发的目击证人。
有雷达斯的遗言撑腰,顺利地把拉米萝娅请到了证人席,这次一定要把拉米萝娅上次没有吐露的真相挖出来。大家都对她能说日语比较惊讶,而她本人却说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说日语?响也这时说了出来,原来拉米萝娅失去了以前的记忆,真是可怜的人……
然而即使是女神也不应该撒谎,既然你说你案发当晚在表演结束后没有回到休息室,那么你怎么解释在案发现场发现的这个胸针?拉米萝娅惊愕之下切换到了波国语言模式,询问变成了牙琉的翻译show“不愧是额头很宽的律师,但是你犯了一个错误,在案发之后有那么一瞬间我是到了现场的,你应该也记得的”听着牙琉说着不知道有多少是捏造来损我的话真让人不爽,不过“在案发之后有那么一瞬间我是到了现场的”,这么说,我们冲进现场后宝月茜去喊人的时候曾经听到一声关门的声音,难道就是……她还说听到了骇人的巨响……是指我的那声“是谁?”?!,囧到家了……不过,这个说法似乎有点微妙呢,既然您承认了到过现场,那就请说一下你看到了什么吧!拉米萝娅依然是在说“什么也没看到”“谁也没跟我说过”、“什么都不知道”这类的逃避的话。但这时,我的手镯起反应了,集中精神察看她的一举一动,发现她在提到“死去了的雷达斯”的时候咽了下口水,对不起了,看来您多少知道雷达斯的死呢,这种紧张,是逃不过我的双眼的!惊慌之下,她说出了“真不明白为什么要枪杀雷达斯”,您果然隐瞒了什么啊,案发之后不是已经禁止泄露一切相关信息给非警方人员吗?您是怎么知道雷达斯是被枪杀的(指证调查协助协议书)!你其实知道什么对不对!她解释说这是因为看见了墙上的弹痕,哎呀,女神撒谎可不好啊,大门打开的时候可是会遮住墙壁上的弹痕的哟!(指证现场俯视图)
对于拉米萝娅的一再撒谎,审判长也有点不满,响也依然强调拉米萝娅不适合作证,但是雷达斯可是明明白白指名她是目击者的,她一定看见了什么!请您证言吧!这次的证言,手镯没有反应,她说在舞台走回休息室的路上在小窗里看到了事件发生,追问她则说日语说得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叫“小窗”,说是说对了,不过当时那扇采光用的小窗可是关着的呢……关键是她还提到了听到一个不同于雷达斯的年轻男性的声音,杀人的绝对不是马奇,作为一个歌手,她绝对没有听错,只要再听一遍就可以认出真凶。不对,年轻男性的话……他是无法穿过狭小的通风口逃走的啊(在最后一句追问,认为有矛盾)。这时响也提醒我说矛盾不止这一个,现场的小窗可是关着的,通过这扇小窗理应什么也看不到听不见才是。响也再次主张仅根据雷达斯留下的只言片语,无法承认拉米萝娅目击了事件,并认为应该停止她的作证。审判长认为她的证言的确漏洞重重,就此中止了对她的询问……可恶啊,让获知真相的机会溜走了。(题外话,关于小窗,觉得这里有点***,犯人有可能因为某种理由需要开着小窗,对于犯人来说,闪人之前关上一扇小窗简直举手之劳)
结果还是重新开始了之前中止的对宝月的询问。不过也没什么好说了,只有音乐会的相关人员才可以进出休息室,能从现场逃走的凶手必定身形瘦小,二者均符合的只有马奇……审判长唯一的疑问是当晚马奇和被害的尸体一起出现在了升降舞台上这个奇怪的现象。答案当然就是那首《恋爱的吉他的小夜曲》,整个事件过程暗合歌词来进行,十分的诡异。不过更奇怪的是宝月提到的“现场留下马奇的‘标志’”,追问一下,原来指的是墙壁的弹痕。休息室里面空间狭小,在那里开枪应该是不会射失才对,而马奇眼睛看不见,只能靠感觉和听觉来开枪,加之当时正在演唱的高潮,多少影响了他的听力。不对!仅凭这个怎么能断定犯人是盲人,如果被害人和犯人搏斗了不也一样有可能射偏吗?还有这柄***也是疑点,这是大威力的***,马奇既然身材瘦小,枪的后座力他是承受不了的。再说了,既然马奇双目失明,他是怎么爬上通风口逃走的?宝月解释说当天有清洁工清洁了通风口,在通风口下面留下了梯子,这一点马奇也是知道的。可恶,难道真的到此为止了?响也这时摆出了一副挑战的样子“来吧,举证反驳证人吧”,嗯,如果犯人眼睛能看见,这不就洗脱了马奇的嫌疑了吗?来看这张现场的照片!很明显雷达斯死前用血写下了什么东西——很可能就是凶手的名字,而现场的字迹模糊,很明显犯人想擦去自己的名字,盲眼的马奇又怎么会看得见地上写有自己的名字呢!!牙琉对此居然十分冷静,一副“刺激的现在才开始”的样子,他提交了马奇的身体检查报告,马奇的眼睛居然没有任何问题!牙琉还得意地讲,自己从来就没有主张过马奇是盲人,这么推论的只是宝月而已……马奇看得见,要从通风口逃走自然轻而易举,而枪击未中则借用我刚刚的主张,由于后座力过大没有控制好所以射偏了。
这下情况一下不妙了,幸好宝月提出要用发光氨试剂(注1)看看雷达斯到底在临死前写了什么,试剂一喷之下,看到了IPXX314206……这……难道凶手是机器人?(我承认我看到审判长的这句话喷了)响也说这个IPXX是国际刑警的ID号,他马上叫来大庵去联系国际刑警查出这是谁的ID。嗯,本来似乎已经清楚的情况又有了新的变化,难道马奇深藏不露,其实是国际刑警?在等待调查结果的时候,响也抛出疑问:为什么马奇要假装自己看不见?看到他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真是不爽,不过为了找到真相也只好配合他了,马奇为什么要假装盲人?只要想一下情况不就很清楚了?拉米萝娅她……其实才是真的盲人吧?以前我们只以为马奇眼睛看不见,拉米萝娅和他形影不离自然是为了引路,要是他眼睛能看见,那么需要引路的不就是拉米萝娅吗?
法庭又一次掀起了波澜,既然如此就再次传唤拉米萝娅,直接问本人吧!果然不出所料,她也承认了这个事实,她在失去记忆的那时,同时失去的还有“光明”,果然这件案子里面是没有直接的目击证人啊……但是她的证言里提到她的同事都知道这件不为外人所知的事,那为什么雷达斯还要说她目击了事件?响也提醒我好好回想下雷达斯最后的话,说不定他是来不及说完呢?他真正想说的可能是“目击者,她眼睛看不到”。(谐音,“眼睛看不到”的前半句和“女神”同音)回想她的证言,的确只说听到了枪声和犯人。雷达斯也许是从小窗看见了拉米萝娅?但是小窗是关着的,已经试验过了,声音透不过去。拉米萝娅还是坚持她听到了犯人的声音,而且再听一次绝对可以认出犯人来……这时传来消息,刚刚去调查的国际刑警ID已经有结果了,大庵刑警告诉我们,ID号IPXX314206对应的国际刑警调查员,正是被害人雷达斯。似乎他是在进行某种暗中调查,留下自己的ID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却被别有用心的犯人破坏了。而另一件事是那把45口径的***是他自己的配枪是国际刑警总部特许配带的,配枪编号也已确认一致。雷达斯是在伪装成拉米萝娅的经纪暗中调查什么呢?正当大庵报告完毕准备退下的时候,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请等一下!”
“这、这个声音”
什么?是说大庵刑警吗?
“是大庵先生吧…就是你、绝对不会错……”
不会吧?难道……
“两声枪响之前,和雷达斯他说话的那个男人…就是你!大庵先生!”
王泥喜&牙琉响也&眉月大庵:“什么么么么么!不会吧!”
回想上午的法庭,真是千钧一发,差点马奇就被判有罪了。最后爆出的两个新情况真是始料不及:雷达斯是国际刑警?大庵是真凶?想找成步堂前辈商量一下,最近他都神出鬼没,好像是有什么“极密任务”,一个打牌的也有极密任务?没办法,还是自己好好调查吧。
和美贯聊起今天的法庭,虽然拉米萝娅将大庵指认为凶手,但案发的时候应该是音乐会的第三部,那时大庵正在台上演奏呢,肯定是哪里有不对劲的……至于雷达斯,到底国际刑警潜入拉米萝娅一行有什么目的呢……正在此时响起一个奇怪的笑声,随后之前我们在乐队休息室走廊碰到的神秘黄衣魔术师出现了,美贯说他是大魔术师或真敷巴兰,是“爸爸”的挚友——爸爸?原来美贯只是成步堂前辈的养女,她的亲生父亲正是和或真敷巴兰一起组成有名的魔术师组合或真敷一座的或真敷扎克(扎古?还有或真敷这个名字……不应有的?),不过现在他已经不在了……谈到或真敷一座这个魔术组合,当年可是创造了无数魔术奇迹的大明星(包括从牢狱中消失、把银行里的金块变没等等“奇迹”,这不是犯罪集团吗……),不过我记得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少了其中一个魔术师,结果就此销声匿迹了,莫非失踪的那个魔术师就是美贯的……看到气氛变的沉重的巴兰扯开了话题,他知道我们在为马奇辩护,特意送来了第二幕拉米萝娅的演出录像带,这首歌可是和此案关联很深啊,看来这盘录像带里还隐藏有什么东西。果然……让拉米萝娅中途消失在舞台上的,就是他的魔术(对巴兰指证录像带),正想让他说一下是怎么做到的,却被拒绝了,果然魔术的奥秘是不允许外人探究的啊。谈到这里巴兰说他还要回去现场协助调查先走了,嗯,待会到现场去找他了解更多的情况吧。
先去看守所找马奇,不过双方语言不通,恐怕也是白走一趟了。奇怪的是和美贯聊起今天在法庭上发生的事情的时候,我的手镯居然有了感应!难道说马奇瞒着我们的不止是“眼睛没问题”这一点吗?不过看来现在还没有办法让他吐露真情,去音乐会现场找找线索吧!一进去后台的走廊就看到了拉米萝娅,好好问问她吧,果然她十分肯定自己听过一次的声音绝对不会忘记——真是上帝的怜悯啊——所以她在那时听到的绝对是大庵的声音,大概是大庵在和雷达斯说话吧?不过奇怪的是她为什么听到枪声后没有去报警呢?还有别的事要干?说起马奇,是在她还在波吉尼亚的餐厅里唱歌的时候遇到的,发现她眼睛不好后常常照顾着她,后来因为包装拉米萝娅他得假扮盲人也没有怨言——就是说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会杀人的意思?再说起真正身份是国际刑警的雷达斯,拉米萝娅觉得他有可能是来调查自己的“暗”的,毕竟她失去了失明前的记忆,也许她以前是个犯有重罪的人?拉米萝娅的负罪感吗……对了,还有那盘录像带,果然拉米萝娅也不肯透露魔术的细节啊,不过她提到刚刚踢到了地上的某个机械,就是指掉在地上的那个耳麦吧?她认出那是音乐会的工作人员都戴有的用于互相联络的无线通信机,再打听一下(指证耳麦),得知这个耳麦牙琉WAVE的团员都有,最大通信范围为10米。
进去现场,又听到了宝月大姐在例牌的嚼零食,随便聊了一下今天的法庭,她似乎对事件和歌词吻合还是感到不可思议,嗯,最重要的是犯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再次看到歌词我不禁感觉有点异样,赶紧看看那盘录像带,果然,拉米萝娅在唱到第二段的“Pleasure,Pleasure……恋爱的旋律”那句时只唱了一次pleasure,这意味着什么呢?宝月她提到“唯一注意到一件奇怪的事”,原来她在沙发底下发现了一个小型的机械装置,带有接收装置能接收电波,这个东西又是什么?
去舞台那找魔术师大叔吧,说起拉米萝娅如何在舞台上消失、出现,是不是通过某种秘密的通道实现的呢?我也看过一点魔术揭秘的……不过巴兰提到那钢琴好像有什么不妥,过去调查下,美贯马上就忍不住弹了起来,却发现弹起来有杂音?仔细察看发现了一个看上去像大哥大的上面有个按钮的机器?再回来跟巴兰大叔打听一下他们或真敷一座的情况,原来这个魔术团体是20年前由天才魔术师或真敷天斋(-___,-不应有的天才)所创立,由于缺少了或真敷扎克,这个组合就离开了人民的视线,而巴兰大叔这7年来一直在等待重新登上舞台再现或真敷的奇迹的机会。为什么少了一个人就会这样呢?
让宝月来看看刚刚钢琴里发现的“大哥大”到底是什么吧,,她说这是一个发信机,可以发出电波信号,又是电波信号,难道说……按一下那个“大哥大”的按钮看看,宝月之前发现的那个“奇怪的装置”着火了!看来那是个点火装置。宝月告诉我们那个“大哥大”就是点火装置的遥控器,有效控制范围大约是10米(又是10米!)她还特意拿出会场的剖面图给我们解释了以拉米萝娅为中心10米的范围可以包括舞台在内的会场区域。看来牙琉的吉他的燃烧可以得到解释了……
出了日之丸体育馆后在门口看见了大庵,原来他暂时被停职了无法参加调查,他抱怨牙琉不让他工作。叫嚣说他的不在场证据很充分。嗯,他在案发当时的确是在台上表演。大庵告诉我们牙琉在办公室,嗯,去找他吧。
进去办公室发现牙琉在接电话,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来了,当我想回避的时候美贯却拉我在一边偷听(汗),只听牙琉提到雷达斯在追查某个样品的去向?响也挂了电话之后发现我们在偷听却没有计较,似乎很乐意见到我们?说起案件,今天响也似乎备受摧残,大小媒体都因为杀人事件和歌词暗合一事电话轰炸他,不过波国报纸则没有提到歌词的事,想必是不相信吧?说起这首歌,响也说他是在巡察波国司法制度时见到了拉米萝娅,被她的嗓音萌到的响也动用自己的检察官身份请动了拉米萝娅,当即借用了她的吉他和马奇、拉米萝娅完成了这首歌,当然,那吉他就是烧掉的那把……那把吉他原来是拉米萝娅看见响也喜欢送给他的,响也居然把它真空包装作为证物空运了回来——真是滥用职权啊。据响也说,那烧毁的吉他经调查发现音孔里面有个奇怪的器械……是这个东西吧(指证点火装置)?果然是这样,这下终于确认了重要的一点了。然后我注意到了那个玻璃罩里面套着的东西,是个胶囊,牙琉揭穿了我们之前的偷听,不过他反而大度地告诉我们这是在雷达斯的皮包里发现的,这就是他一直在追查的东西,不过这个胶囊状的“样本”到底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国际刑警和波国方面对此似乎都有所隐瞒(雷达斯的命真不值钱啊)。最后响也说能和我们交换情报很高兴,他真正执着的是“真相”而不是法庭上的胜负(这是***裸的表白啊,同人女你们还等什么?),随后他就又继续工作了。
嗯,不打扰响也了,这个样品既然是波国的东西,最好找拉米萝娅问一下。在日之丸体育馆门口看见了宝月茜,她说拉米萝娅失踪了?进去一看果然空无一人,去舞台找找,却发现舞台一片漆黑,赶紧让工作人员把灯打开了,咦,之前一直是开着的吉他箱怎么关上了?看到箱子边缘露出的布边——难道?!打开吉他一看,里面正是已经晕厥的拉米萝娅……
马上将她送往医院,多亏及时发现,拉米萝娅没有什么大碍,已经醒过来了,似乎她是被人袭击在前额上打了一下。见到了醒过来的拉米萝娅,据她自己说,当第一下被打到的时候就明白了来人是要杀她,不幸中的大幸是她没有马上就晕了过去,而是马上逃向了舞台,原来那时正值舞台检查,舞台是停电的,拉米萝娅反而占到了便宜,趁机躲进了吉他箱里,不过受伤的她很快就晕过去了,大概是神明眷顾吧?能撑住跑到舞台上……至于犯人,由于没有开口说话她也不知道,不过可以确认对方身材比她高——男人的可能性比较大?眉月大庵啊,之前我也一度觉得拉米萝娅有可能是为了袒护马奇才说出那样的话的,但从事态的发展看来,你越来越接近真凶了……说起来我想起了本来找拉米萝娅的目的,请她“看看”那个胶囊吧。她认出了那个东西是“波吉尼亚的茧”,是波国的特产,波国人人都知道这东西,不过她对此只清楚一点:那就是根据波国法律,把这个东西带出境的人要判……死刑!看来雷达斯是在追查这个东西的“偷运”吧?既然拉米萝娅是巡游世界的歌唱艺术家,自然有偷运的条件,那么被国际刑警盯上了也是自然……不过,偷运真的是拉米萝娅吗?恐怕另有其人吧?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虽然有伤在身,但还是请拉米萝娅您陪我们去一趟拘留所,当我们的翻译吧!
马奇,你是不是除了眼睛能视物之外还有别的东西瞒着我们?是不是就是这个波吉尼亚的茧?嗯,这个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了,告诉我们吧,偷运这个茧的内情!他告诉我们这个茧是一种叫做“怖脂综合症”(治疗less综合症==)的特效药,正当他要说出偷运这东西的具体情况的时候,大庵出现了,告诉我们波国大使馆有电话来找他,把马奇带走了……好你个大庵,这么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明天的开庭要你好看!
上庭之前,或真敷巴兰出现了,他来提醒我们,案件的关键在于他当晚的“大魔术”。嗯,拉米萝娅舞台上的失踪,那唱漏了一句的pleasure,还有他特意送来的录像带,这首歌里隐藏的东西绝对不仅仅看起来和犯案过程吻合。
听取了巴兰大叔的忠告后正打算入庭,不料被告知审判长似乎有急事,今天的开庭延迟半个小时,似乎他是去探病了,又是那个司法长官的儿子啊……庭官还给我一张报道了此事的报纸,司法长官罹患的恶疾是……怖脂综合症?!哼哼……
终于熬到开庭了,书接上回,牙琉依然主张凶手是马奇,而之前被拉米萝娅告发的大庵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案发当时他在台上演奏。这样一来马奇马上就要被判有罪了!既然昨天没有从马奇口中问到了真相,干脆就在这个法庭上问吧!我有异议!辩护方要求被告出席接受询问!啊?翻译?拉米萝娅,就决定是你了!正在我还在想到底要询问他什么的时候,马奇主动说他有话要说?“我有证明自己无罪的证据。”马奇的“证据”说来也简单,他根本就不懂日语,怎么可能根据歌词行动呢?这个理由虽然好,但是昨天我也已经发现了,在提到日语的时候我的手镯对他有反应,难道……嗯,果然在提到日语的歌词的时候,眼睛在转动!拉米萝娅,你不需要翻译我的话,马奇你其实听得懂日语对不对!什么,你说你只是听得懂日本语这个单词?那你是怎么知道犯案经过和歌词吻合的?看新闻知道的?很遗憾,我手上就有一份报道了案件的波国报纸,上面只字未提歌词的事!你只有在这个法庭上才有可能知道歌词的事,前提是你懂得日语!正以为这下总算向真相又靠近了一步,拉米萝娅却翻译马奇的话说原来之前她在排练时曾经把歌词的意思告诉了马奇。咦?我的手镯依然有反应?哦哦,拉米萝娅你开始袒护马奇了,怎么又咽口水了?昨天被我发现一次还不学乖?你们真让我失望啊,为什么不相信我呢?谎言不能为你带来清白!承认吧,马奇,你其实会日语!
承认了自己的确会日语的马奇开始说出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说他没有杀人,进去了现场的时候雷达斯已经倒在了血泊中,随即他听到了我和宝月在外面呼喊,由于害怕就从通风口溜走了。马奇此言引来了牙琉的反驳,由于他自己承认了进入了现场和从通风口逃离,等于基本承认了检控方的主张。不对,马奇还没说到那个茧呢。但是,牙琉的话十分打击马奇,他觉得他再说什么大家都不会相信的,由于作证无法进行下去,审判长宣布休庭5分钟。
休庭时和马奇谈了一下,他说在进去之后又听到了枪声,所以害怕得爬通风口逃走了,顺便还知道了通风口上面可以通到舞台和外面——这是魔术师告诉他的?这下似乎又明白了不少事情,既然马奇由于害怕偷运特效药的事暴露不想证言,那么就换个方向,开始真正的大戏吧。
关键当然还是拉米萝娅,昨天她差点被杀,凶手此举无疑说明了她昨天的证言里揭示出了真相!辩护方要求请她再次出庭作证!证词较之昨日并无太大变化,追问一下她听到了什么吧。“结束了,快给我按按钮。”这就是当时凶手说的话。嗯,指的就是这个遥控器吧!不过这个遥控器可是在现场发现的,所以凶手当时是在对舞台上的某人下命令!嗯,的确现场离舞台有相当的距离而且当时正在演出,但是只要用这个耳麦一样的通讯器要传话简直是易如反掌!哦,为什么要按这个遥控器,按了之后应该发生了什么,这个遥控器和本案有什么关联?答案不正在这个点火装置之中吗!那天晚上唯一的“点火”,不就是牙琉你的吉他的“自燃”吗!吉他的起火发生在演出的第二幕,而凶案发生在第三幕,之所以会出现这个矛盾,是因为我们一直认为凶案发生在第三幕!事实上当时我们只是“听到了像枪声的声音”然后进去房间里发现了尸体而已!没错,这样一来就和歌词不吻合了,但是为什么犯人会选择这么麻烦的犯案呢?考虑到目前的推理来看,正是为了伪造出事件符合歌词的假象,让我们确信犯案发生在演出的第三幕,从而获得“不在场证据”!犯人就是第二幕有机会犯案而第三幕时在舞台上演奏的人!(逮到你了,大庵!)“我有异议!”响也反对说当时现场的小窗是关着的,拉米萝娅不可能听到任何东西。不对,目前的推理和事实如此吻合,这绝对不是偶然,拉米萝娅一定是真的听到了,既然小窗是关着的,那么,她就是在别的地方听到的!就是在这个通风口里听到的!结果拉米萝娅也承认由于她的日语不是很地道,才把通风口说成了小窗……
那么为什么她在演出的第二幕会在那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呢?她说关于这点和人立有契约要保密的(唉,不就是魔术嘛,不就是走密道嘛)。看看这盘录像,答案就很明显了(在契约的前一句指证),拉米萝娅从舞台上消失——出现在观众席那边的高台上,就是凭着天花板上面的密道,来回舞台和后台!果然,为了保护魔术的秘密,连响也也不知道魔术的具体内容。不过这下出了个大问题,短短20秒内拉米萝娅足以穿过密道并且在途中听到了犯人的说话?
拉米萝娅再次证言,穿过密道需要2分钟……而且没有乘坐什么运输工具……而美贯和拉米萝娅都不可以说出魔术的秘密,只能靠自己来破解。既然需要2分钟的时间,说明台上的前后出现的2个拉米萝娅不是同一人,反复回放那盘录像带,死盯着拉米萝娅的“消失”和“出现”,终于发现一开始的拉米萝娅戴有胸针,而在观众席的高台上唱歌的她却没有配戴胸针,再联想到胸针发现的地点——现场门口附近——正是通风口的下方,很明显一开始在台上的拉米萝娅是假扮的,而后来出现的没戴胸针的拉米萝娅才是本人,而胸针当然就是在穿行密道的时候掉的。似乎假扮拉米萝娅的,就是巴兰大叔(囧)。不过,巴兰大叔不可能连声音也模仿了吧?原来为了达到“现场”的效果,拉米萝娅她是戴着那个全体人员都有的耳麦边走边唱的,而且由于听到了枪声,中间还忘了词——难怪那句“Pleasure”唱少了……(这里是一大BUG,既然有真假拉米萝娅,那她本人根本就不用走密道……)响也反对说,这不过是拉米萝娅的一面之词,还是无法敲定事实,不如让嫌疑人上庭为自己辩解一下。好,接下来就有请眉月大庵刑警!
在传唤大庵的休庭时间里,成步堂出现了,他指出目前我的推理都是基于拉米萝娅的证言,以目前的法律系统来说很难定大庵的罪——用普通的方法,除非找到大庵他的“点火装置”,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转交了宝月茜在现场的沙发底下发现的东西,这东西像是什么东西燃烧后的残余物,上面检出了火药,看上去……像个爆竹?而且和那个遥控点火装置一样是在沙发底下发现的……地球人都知道这是什么了吧?
终于,隶属国际科的刑警眉月大庵站在了证言台上,果然他还是重复昨天的老调,认为拉米萝娅的证词不足信,案件发生在演出的第三幕,而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哼,因为宝月和我听到了“枪声”?我看我们当时听到的、是这个爆竹吧!(在枪声一句指证爆竹)这可是和遥控点火装置一同在现场的沙发底下发现的哦。原来响也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今天才特地让大庵准备好出庭的……大庵反驳说他不可能知道当时是否有人在现场外面,如此大费周章地准备爆竹来伪造枪声是不合情理的,而响也却指出当晚在走廊上有一个掉落的对讲机,如果电源是打开的话可以做到监听现场外面的情况来捏造不在场证据——只是可能性,没有证据。案件发生在第二幕的证据吗?按照拉米萝娅的证言,她在听到枪声后由于震惊忘记了歌词,那么很可能现场录下的歌里面混有枪声,来听听这个混音器的第一部分、拉米萝娅的歌!果然在进行到“pleasure”那句歌词的时候有一声稍沉闷但是可以清晰听到的枪声,这下就证明了拉米萝娅的证词没有问题,而2枪里只听到了1枪很容易推想是因为拉米萝娅在密道里走得远了,第二声的枪声被她的歌声盖过去了。响也再联想到当天一向巧手的大庵的居然演奏失误,很可能就是因为使用了雷达斯的大威力45口径***,被强大的后座力弄伤了手,毕竟一般刑警的配枪也只有38口径。大庵反驳这些也只是猜测,没有实质的证据,随即他又辩称自己没有动机杀害第一次来日本的雷达斯。不对吧,来看看这个胶囊!(在没有接点一句指证胶囊)
这个胶囊是波国特有的特效药,主治各种风湿性类关节炎……啊不,某不治之症,响也还补充说这个药由于改变某些成分就可以大量生产出对人体有害的药物,一度在黑市泛滥,所以波国就此禁止将此药携带出境,这种药的偷运也收到国际刑警的密切关注。所以大庵你是因为这个才杀害雷达斯的!大庵狡辩说他才不会和黑市的人打交道,哼,要是买主是司法长官呢?(倒数第二句指证报道司法长官儿子重病的报纸)国际科刑警为司法长官偷运特效药救儿子,这个标题拿来做新闻也不错呢。大庵继续反驳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这一点,同时还追加诘问这个胶囊怎么通过波国的严密检查运来日本的。嗯,如果的确马奇有帮忙偷运的话,能逃过检查的也只有作为证据品运回日本的、拉米萝娅送给牙琉的吉他了!怪不得要烧掉吉他,真是一石二鸟啊,所谓灵枢妙药,音孔中藏,把点火装置和胶囊藏进音孔里,万一出现什么状况就烧掉,真是妙计!
整理案发当天的情况吧,大庵偷了响也的钥匙想取出胶囊,不料吉他是被密封的;随后吉他里的古怪被雷达斯发现了,“结束了,快给我按按钮。”把吉他烧掉,然后杀掉雷达斯灭口,而这又被拉米萝娅听到了。没错,当时就是那样。当然,负责把胶囊放进吉他、按遥控器烧掉吉他的,必然是大庵的同伙,而且是波国人,那就是被告马奇•托巴尤!拉米萝娅?不可能,当时的舞台升了起来,离地足有5米,在密道里遥控器的有效范围无法达到这个高度。大庵这时依然得意洋洋,他请求重放录像,指出当时的钢琴声一直不断,马奇不可能腾出手来按遥控器。响也却奇怪地说这演奏里有点不对劲?不行,必须证明马奇可以按遥控器,相信你一次吧响也,让我们再来听一下这首歌的钢琴部分(指证混音器),
果然,事发时的钢琴声很单调,似乎马奇是用单手弹的,不过这种东西怎么会有证据……等等,还有一个方法!一般音乐的旋律都会有重复的部分,试试找一下有没有和这段演奏旋律一样的地方比较一下!仔细听了好几次,发现第一段歌词的演奏和第二小节是一模一样的——除了唱到“握在手中”这一句的时候!第一段歌词的这一部分有明显的高低音混合,而到了第二段却只有简单的一下音符!作为创作者的响也证明这2段旋律本应是一样的,出现这个现象很好地说明了马奇当时是在用单手弹琴,另一只手嘛……当然是在按遥控器!
正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个人来说,我觉得十分可惜。”响也指出了最重要的一点: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即使推理完美地说明了一切,没有证据就全是空……要是有陪审团你就完了,大庵!没想到保护了真凶的居然是法庭本身?!怪不得成步堂前辈他说“以现今的法律系统很难定他的罪”……等等,成步堂前辈……他提醒过我,不能用正常的手段来定大庵的罪,找到他的“点火装置”?对,回想大庵的全盘计划,其中有一个定时炸弹,只要点上火就可以把他身上的保护伞炸得粉身碎骨!的确辩护方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但这次辩护方要提示证人——就是你!马奇!杀人事件的真凶是为了掩盖偷运特效药这点已经确认,只要马奇承认了和大庵合伙偷运特效药,一切就了结了!大庵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十分得意,因为按波国法律,偷运此药者立判死刑,马奇是不会承认自己偷运这种药的。大庵,这你就搞错了,如果马奇在这里认罪的话,日本的法律偷运是不会被判死刑的;而如果不认罪而被判杀人的话,他日刑满回国后算上偷运的罪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他如果真的想要救自己,就不得不在这个法庭承认自己的罪!面对这个事实,崩溃的大庵终于主动招认了自己的罪行。
最终马奇赢得了无罪判决,脱下眼睛的他还真的挺可爱,不枉美贯萌你一场。大家似乎都从这次的案件中感悟到了什么。裁判长认为这暴露出了以往“人证物证齐全”模式的缺陷;成步堂说他的极秘任务必须加快完成;拉米萝娅则决定做手术恢复视力;至于响也,由于这次的案件他的《恋爱的吉他的小夜曲》又成了热门歌曲,不过他说下次写歌词一定要在最后加上犯人被捕的一段……
鲁米诺luminol,又名发光氨。可以鉴别经过擦洗,时间很久以前的血痕。它常温下是一种黄色晶体或者米黄色粉末,是一种比较稳定的化学试剂。它的化学式是C8H7N3O2 结构式在下面的图图里面有。同时,鲁米诺又是一种强酸,对眼睛、皮肤、呼吸道有一定刺激作用。在检验血痕时,鲁米诺与血红素(hemoglobin,血红蛋白中负责运输氧的一种蛋白质)发生反应,显出蓝绿色的荧光。鲁米诺的灵敏度可以达到一百万分之一。即1滴血混在 999,999滴水中时也可以被检验出来。不过它与其他具有氧化性的物质也发生反应,但是显示的颜色和显色的时间长短都是不同的,luminol经喷射在血迹上面,就会根据血液的活性氧化效素而产生一种特殊的蓝绿荧光